流星的一年!沉思的一年!
我要用回顾的文字系定你的一些事情和征兆,
我要歌唱你的第16届总统任期的竞争,
我要歌唱一位高个子的白发老人,如何在弗吉尼亚登上绞刑架,
(我就在左右,咬紧牙关默默站着,观看,
我站在你身边,老人,当时你平静冷漠,只是年纪和没有愈合的伤口使你颤抖着,登上了绞刑架;)
我要在我丰富的歌曲中歌唱你各州的人口普查报告,那些人口和产品的报表,我要歌唱你的航船和运载的货物,
曼哈顿骄傲的黑船纷纷来了,有的满载移民,有的装着黄金从巴拿马地峡来,
我要歌唱这一切,我要对所有前来的人表示欢迎,
我也要歌唱你,英俊少年!年轻的英格兰王子,我欢迎你!
(你可曾记得你和贵族随从们经过曼哈顿的汹涌人群?
我站在人群中,只对你依依不舍地注目;)
我也不要忘了歌唱那条大船开进我海湾的奇观,
伟大东方号形体匀称而庄重,她以600英尺 的身长,开进我的海湾,
她迅速地行驶,被无数的小船包围,小船我也不忘歌唱;
不忘北方出现的不期而至的彗星,闪耀在天宇,
不忘奇异浩大的流星队伍,炫目而清晰,在我们头上笔直飞行,
(一瞬间,只有一瞬间,队伍在我们头上划过一簇簇超凡的光球,
然后离去了,沉没在黑夜中,不见了;)
对这些骤然来去的事情,我歌唱—我借着它们的微光来照亮并拼凑这些颂歌,
你的颂歌呀,啊,善恶杂陈的一年—预感不祥的一年!
彗星和流星的一年,短暂又奇异—看!这儿还有一个也同样短暂又奇异!
既然我匆匆地掠过你,很快要坠落不见,这首歌是什么呢?
我除了是你的一颗流星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