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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连女人的醋都吃吧？”
江圣蓝说完自己先后悔了，这跟他介意莫饶，一直不敢跟向平素公开，有什么区别。
向平素还要说话，江圣蓝抢着道：“下午有《何以》高层的碰头会，午宴尽早结束吧，我想回去休息。”
江圣蓝很快走远，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指尖，向平素对着空气道：“嗯。”
半个小时之后，午宴大厅陆续清场，常天赶在杜少康离开前叫住了他，“我明天正式进组。”
“恭喜你。”
“谢谢。”
“不客气。”
杜少康的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是真心道喜，还是仅仅客套一下，常天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
“杜少，焦阿姨给我打电话了，问你晚上要不要回家吃饭。”
叶朗拿着包从旁边坐过来，杜少康道：“我回不回去应该问我，怎么打给你了？”
“那不是怕你忙着吗？我好歹算杜家半个儿子，问我不是一样？”
“少往脸上贴金，你这种人渣，白给我们家都不要。”
叶朗的手搭在杜少康的肩上闲侃，动作亲昵熟稔，旁若无人一般，常天的脸色蓦然暗了下来。
叶朗察觉到常天的异样，顺口道：“常先生有别的安排吗？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吃饭？”
“我……”
常天刚想说没有，杜少康猛戳叶朗腋下的敏感地带，“常天刚来报到，怎么能跟你这个闲人比？”
“也是，”叶朗耸了耸肩膀，“那没别的事我们就先走吧，去你家总不能空着手。”
“那明天片场见。”
杜少康对常天道。
“好，片场见。”
常天看叶朗拉着杜少康离开，听见他们背对自己小声议论：“真把那儿当自个儿家了，也不问问我的意见。”
“那又怎么了，是你说焦阿姨好客，多一个人她更高兴的。”
“少废话，此一时彼一时。”
杜少康的态度跟之前截然不同，常天也想不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范崇这时候走过来，手里提着一个牛皮纸袋，里面装着常天的开衫上衣，裤子，还有帆布鞋，“常先生，您要把自己的衣服换上，还是穿着现在的衣服回去？”
“范助理。”
“是，常先生。”
常天的表情有些严肃，范崇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你有叶朗的联系方式吗？”
“叶朗？”
范崇起初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稍加回忆一下才想起来，“你是说杜少的经纪人？”
“对，”常天见范崇有些为难，紧接着道：“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没什么不方便的，只是我跟他没什么往来，想要他的联系方式要找别人问。”
杜少康虽是男一号，但在向导那儿并不亲近，常天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多少可以理解。
“那就麻烦范助理了。”
“刚还见你跟杜少说话，怎么不自己找他们要？”
范崇不禁奇怪。
“我忘了。”
常天随口道。
“那好吧，你等一下。”
范崇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无意间点开微信好友列表，叶朗的名字赫然在列，问常天：“我有他的微信，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