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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研究的背景与意义

1.1.1 研究背景

1.新时期高校推进内涵式发展的要求

党的十八大报告提出了“推动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明确了新的历史时期我国高等教育改革发展的方向。学科建设是高校内涵建设的重点和突破口,准确把握学科发展重点、明晰发展方向、强化学科特色、提升学科优势,是高等学校推进内涵式发展的重要手段和必然选择。通过打破学科壁垒,提升和拓展学科群,大力推进学科的交叉融合,成为全面提高高校办学质量和办学水平,推进高校实现内涵式发展的核心任务。高校作为科技创新和人才培养的重要力量,应该充分发挥学科、人才等综合优势,加快提升科技创新能力,为国家和区域创新体系建设做出应有的贡献。

习近平主席在视察同济大学时就指出:要坚持走内涵式发展道路,以高水平的学科及学科带头人支撑高水平大学发展;在发展综合性大学的同时,注重特色优势建设,立足实际,扬长避短,办出特色、风格、品牌;在重视基础学科建设的同时,面向经济、社会建设,实现学科建设与经济社会发展的对接。

李克强总理在沈阳鲁迅美术学院进行工作调研时也强调:高等院校是培养人才的基地和科技创新的重要力量,要不断加强学科建设和师资队伍建设,把教学、科研和服务经济社会发展有机结合起来,创造良好的环境和条件吸引人才、留住人才、用好人才,进一步提高办学质量和科研教学水平,为社会发展提供有力的人才和智力支撑。

中央和国家领导人对高校学科建设的重视反映出学科对高校的重要性。高校改革发展的基础是学科,学科水平是高校教学科研、师资力量等方面实力的集中反映。高校是典型的从事教学科研和社会服务的知识密集型组织,高校教学科研和人才培养的重要基础是学科知识,学科知识是高校运作的核心资源,也是判断高校整体实力和办学水平的重要标志。高校的教学是以培养高级专门人才为目标的,传递的是学科知识;高校的科学研究是高水平的,以学科知识创新为目标;高校的社会服务也是以学科知识的创造和传播为基础的,是学科知识的实际应用。可见,学科知识对于高校加强学科建设的作用不言而喻,对高校的学科知识如何有效地管理与创新也是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2.知识经济时代的知识管理

20世纪80年代以来,信息技术、网络技术与通信技术的飞速发展引发了经济、文化、科学和社会生活的巨大改变,知识与经济之间的相互渗透和作用越来越强,使得全球经济发生了根本的变化,知识经济作为一种新兴的经济形态越来越多地影响着我们的生产和生活。世界经济正在由工业经济向知识经济转变,知识在经济发展中所占比重与创造的价值正呈上升态势。与以往的经济类型相比较,知识在知识经济中是首要的生产要素,其地位和作用正如资本在工业经济时代及土地在农业经济时代的地位和作用,如图1-1所示。

图1-1 从农业经济到工业经济再到知识经济的发展

作为继农业经济和工业经济之后的新的经济形态,知识经济更重视知识和人才的作用,呈现出资产投入智力化、产品形态知识化等典型特征。知识经济时代,知识开始成为组织中一种至关重要的战略资源,如何最大限度地掌握、利用和创新知识,成为衡量一个组织核心竞争力的关键

知识管理并不是新兴的学科,自人类文明开始以来,人们就在不自觉地对知识进行着管理,如人类发明了语言,用文字保留历史遗产及智慧结晶,发明了印刷术,这些应该都可以归属于早期的知识管理范畴。早期的这种知识管理使人类知识的传播有了质的飞跃,但早期的知识管理没有形成自己的学科体系。在20世纪90年代,随着知识社会、知识经济的逐渐出现与发展,知识在企业中的价值和作用日益突出,见表1-1。伴随企业知识管理在企业管理的具体实践,知识管理理论逐步萌芽、出现和日趋成熟,并在企业中获得了广泛的应用。继而这种新的管理理念与方法,引起了各国企业、政府和管理学界的极大关注,他们对知识管理进行了深入系统的研究和有意义的应用。在此背景下,高校作为知识密集型组织也进入了快速发展的知识管理、知识共享、知识发现与知识创新的新阶段。高校作为知识生产和人才培养的基地,通过知识管理有效整合内外部学科知识资源,对学科知识进行获取、存储、搜索、共享、分析,乃至可视化地呈现,使高校的学科知识在深度和广度上不断得到拓展,从而提升师生学习和教学科研的能力,促进和强化高校的知识创新能力,使高校更好地提高运行效率以适应知识经济社会的不断变化。

表1-1 知识经济的发展脉络

(续表)

3.大数据时代的知识发现

当今的世界正处于一个“大数据时代”,随着Internet的迅速普及,人们可以轻易获取大量的信息数据,数据量已经从TB级别跃升到PB、EB乃至ZB级别(1024GB=1TB,1024TB=1PB,1024PB=1EB,1024EB=1ZB)。据IDC(国际数据公司)统计,全球数据量在2011年达到1.82ZB,2012年达到2.5ZB,2013年则达到了3.7ZB。IBM的研究称,整个人类文明所获得的全部数据中,有90%是过去两年内产生的。而到2020年,全世界所产生的数据规模将达到今天的44倍。这些数据可以分为结构化数据(数据库数据)、非结构化数据和半结构化数据。统计表明,世界上的数据,有70%以结构化数据的形式保存在数据库中,而30%左右的以非结构化或半结构化数据,即文件的形式保存在各种存储介质中,这更增加了获取和检索的难度。在这海量的、异构的数据资源中,用户想发现真正需要的信息绝非易事。

获取信息的最终目的是发现信息中有用的知识,利用信息创造价值。但目前各种信息量的迅速增长,知识资源总量也随之激增。知识资源指可以反复利用的、建立在知识基础之上的、可以给社会带来财富增长的一类资源。它是个人和组织“记忆”的综合,不但存在于文件、资料、档案、数据库和计算机程序等之中,还存在于人们的头脑、实践及规范之中 。学科知识的不断拓宽和加深,新的学科、新的专业不断出现,跨学科跨专业知识的形成,也在不自觉地产生并记载在大量的知识资源中。但是人的知识获取和知识接受能力是有限的,很多情况下,即使是某一学科领域前沿的科学工作者,也只对自己熟悉和擅长的领域有着不同程度的理解和把握,而对其他领域的了解相对较少。于是,知识资源的增长速度和人们的认知能力之间就存在一定的矛盾,在这种情况下,很多隐藏在知识资源中的重要信息就可能被忽略,尤其是那些看似不相关的知识资源之间隐含的联系更是难以被发现,而这些隐含的信息和联系也许就是科学研究的突破口,发现这些信息及关系能使科学研究少走很多弯路,更不会误入歧途。但是发现这种关系仅仅依赖传统的统计分析工具和检索工具是难以实现的,因此人们充分利用计算机技术拓展和加深知识的检索功能,于是知识发现(Knowledge Discovery)这一新的研究领域应运而生,近年来已成为人工智能、统计学、数据库等领域研究和应用的热点方向之一。

知识发现一词明确提出是在1989年8月由美国人工智能协会组织的第11届国际人工智能联合学术会议上,而后给出的知识发现的定义是:从数据集中提取出隐含的、事先未知的、存在潜在效用并能被人理解的模式的特定过程 。知识发现是所谓“数据挖掘”的一种更广义的说法,即从各种信息中根据不同的需求获得知识。知识发现的目的是向使用者屏蔽原始数据的烦琐细节,从原始数据中提炼出有意义的、简洁的知识,直接向使用者报告,为知识创新和知识经济的发展做出贡献。高校学科知识管理和服务的核心已经由传统的学科资源的收集、组织和传播转为知识应用、学科服务和知识创新。面对丰富的学科知识资源,只有充分利用知识发现的技术和方法,才能及时发现国内外各种学科的前沿信息和发展动态,汇聚专家学者的最新教学科研成果及他们大脑中的隐性知识,发现用户潜在需求并推送最贴近的学科知识资源,为用户提供专业学科领域、交叉学科和综合学科的延深知识与关联知识,从而为高校的教学科研、学科建设提供参考和导向,为高校学科知识的创新提供积极的技术支持。

4.面临的问题

高校的学科知识资源是丰富的但也是异构多样的,高校的学科知识水平是较高的但是质量也是参差不齐的,高校引入知识管理是积极的但是成效却是不太显著的,主要存在的问题有以下几点。

(1)学科知识分散难发现

高校学科知识资源主要包括学科文献资源、个人资源、业务资源和外部资源,这些资源类型来源分散,大部分保存在高校图书馆、资料室、实验室、科研基地、服务器、个人电脑,甚至个人的头脑中。这么多不同来源、不同类型的学科知识资源之间大都独立分布、没有关联,有结构化的、半结构化的和非结构化的,缺乏有效的检索方式和知识发现手段,知识难以获取,工作重复,效率低下。学科知识缺乏全局性、统一性、指引性展示视图,高校师生员工往往求之无道,无所适从。学科知识组织、发现和管理能力的低下使得学科知识资源转化为高校整体素质和核心竞争力的价值大打折扣。

(2)学科知识资产易流失

一些重要的学科知识还处于隐性知识形态,没有显性化沉淀下来。特别是一些学科专家、高校领导、资深教师所掌握的学识、技能和经验,更是高校核心的知识财富。一旦这些人才流失,会直接导致高校学科知识资产的流失。而这些知识,很可能是不可再生的,或是需要长时间的积累才能形成的。因此,如何通过学科知识的共享、交流、汇聚将这部分核心知识沉淀下来,如何使专家人才在高校学科知识服务中发挥更大的作用,这是高校学科知识管理所必须解决的重要难题。

(3)学科知识安全难保护

学科知识的共享和保密是一个冲突。如何让高校的学科知识被正确的人获取,同时知识产权得到保护并减少管理的复杂性,是高校学科知识管理的一个难题。

(4)学科知识质量难评估

学科知识不是静态的,会随着高校发展而不断更新。高校往往缺乏对学科知识质量评估和有效性识别的机制和信息化工具,对学科知识的正确性、时效性、利用率等无法进行分析评估。用户也缺乏反馈渠道,无法对个人发展、素质提高所需学科知识及时提出诉求。因此,必须借助学科知识服务平台和知识管理发现手段,对学科知识不断进行更新,维护和深入挖掘。

(5)学科知识管理难到位

高校总是希望通过信息系统自动化、智能化来实现学科知识管理和推广应用,从而减少这方面的人力、时间、制度上的成本投入。事实上,不少高校已经在其信息系统中建立了学科知识管理的相关功能。但往往存在只管理、难应用,重流程、轻实效等问题,或流于文档管理,或功能不够全面,或分散资源难以整合,或知识与业务相脱节,造成高校建成了信息系统后,内容稀少、使用率低下、对工作效率和师生素质的提升效果不明显。高校花了钱,却看不到效益,这种功能不完善的知识管理系统只能将知识变成高校的“负资产”。

(6)学科知识激励难落实

高校拥有学科知识资源,自然就想通过激励和考核机制来推动员工对学科知识价值的利用和学科知识建设的贡献。然而,高校学科知识管理往往缺乏利用统计的信息化管理工具和评估标准,对知识利用状况无法进行科学统计和合理评估,从而造成高校员工要么无视学科知识资源建设,要么抱着纯粹应付的心态上传资源、共享知识,这不仅造成高校对知识管理的激励、考核机制无法落实,更会伤害员工参与学科知识建设和利用的积极性。

1.1.2 研究意义

1.理论价值

从新时期高校学科服务的环境和用户需求出发,系统地分析研究了学科知识、高校学科知识管理、学科知识发现和学科知识服务的相关理论和实践操作,明确了高校学科知识的内涵、特性、分类和组织体系,论述了高校学科知识管理的目标和内容,认真梳理了知识发现的过程、任务及语义Web、本体和元数据仓储在高校学科知识发现中的应用,阐述了高校学科知识服务的构成要素和服务方式的演进,最终构建了完备的高校学科知识管理和知识发现的理论知识体系,为高校开展学科知识管理与知识发现提供了理论基础。

2.实践意义

研究利用知识地图、本体、语义Web、元数据仓储等知识管理和知识发现手段,对高校不同格式规范的学科知识资源按照其学科领域进行采集、组织、挖掘、存储、整合、导航,并对全过程进行评价,利用其中的结构信息、关联信息及键、索引、数据的业务含义等元素构成合适的学科知识发现模型,形成学科知识的价值增值链。在此基础上,提出高校学科知识管理与发现平台的建设方案,通过平台有效整合高校内外部的学科知识资源,为用户提供更加智能化和个性化的学科服务,从而更好地从学科知识资源中发现隐性知识,了解学科知识之间的关联和规律,提高高校师生知识学习和知识创新的能力,增强人们利用学科知识进行情报分析、评价、决策的科学性和有效性。

1.1.3 国内外研究现状

1.高校知识管理方面

自从1997年英国出版商爱墨瑞得(Emeraid)出版第一种知识管理的专业期刊《知识管理杂志》(Journal of Knowledge Management)以来,知识管理的实践得到了很好的发展。著名的全球领先企业纷纷在特定业务领域实施知识管理项目,不少企业甚至为此专门做出全新的组织设置和职务安排。知识管理在教育领域的应用与推广,相对于其他行业则起步较晚。1999年,英国剑桥大学哈格维斯(D.H. Hargreaves)在《英国教育研究集刊》上发表了“创造知识的学校”一文,这篇文章明确指出创造知识的学校的理想类型为:

① 审计组织本身的专业工作知识;

② 管理创造新专业知识的过程;

③ 确认组织所创造的专业知识的有效性;

④ 传播所创造的专业知识。

第二年,他的“教师和医师的专业知识之生产、媒传及应用一项比较分析”一文更是将研究的视角切入教师的专业知识管理方面,因而又一次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

此后,国外教育领域的知识管理研究正式展开。2000年,OECD(国际经合组织)下属的教育研究与创新中心出版了《学习社会中的知识管理》论文集,收录了关于教育领域的知识管理研究方面的重要研究论文。2002年12月,美国教育领域的知识管理研究协会(ISKME)主席皮特瑞兹将全美第一次教育领域的知识管理研究高峰会议中经验交流的集体智慧撰写成《教育领域的知识管理:范畴的确定》,这篇专论对中小学、大学如何运用知识管理来提升学校效能做了较为系统的论述。

近年来,许多教育技术方面的专家,对教育领域的知识管理进行了深入的开拓性研究,并产生了多样化的认识。教育知识管理,就是运用技术工具对知识进行数字化、加工处理、存储,并通过电子网络广泛传播、利用的过程,知识和智慧的持续创造和传递贯穿于整个教育领域(Jeremy Gatbreath) 。知识的获取、生产、渗透与传递是知识管理过程的基本组成部分,没有一种技术能够单独完成对知识的有效管理,技术必须由组织文化来推动。面对知识经济条件下由知识工作者构成的产业和劳动大军,产业和教育都要积极转变,而这一转变就要积极展开知识管理。对于教育而言,应该重新界定学校教育,改变教育的现状(Adams) 。大学应该有意识、有效地管理知识资产创造相关的过程,要充分发挥智力资本的价值,同时增强其在全球高等教育市场的作用。高等教育领域内的知识管理可以根据其目标的不同,分为几类,包括创造知识储备、改善知识获取、强化知识环境、将知识作为资产管理,核心活动是知识创造、分配和学习。有效的知识管理要求在组织文化、价值观、组织机构和薪酬体系等方面做出巨大的变革(JenniferRowley)

国内关于教育领域的知识管理研究起始于1998年刘毓在《教育评论》第6期上发表的“学校‘知识管理’探微”一文,而后相关论述开始不断涌现。从社会和教育信息化发展的角度来看,教育知识管理是研究人类获取、传播、共享、利用和创造新知识的活动规律,管理有关知识的连续过程,以促进经济和社会发展的理论与实践(黎加厚) 。高校竞争力的根本来源在于与高等教育和科学研究相应的专业知识和技能,而提升我国高校竞争力的根本出路在于有效的知识管理。对知识管理在我国高校实施的障碍及相应的解决方案做了探讨,提出应在知识获取、知识共享、知识创新和知识应用的每个环节中,全面深入地推进知识管理,以实现我国高校发展的战略目标(郁义鸿) 。高校实施知识管理是高校在知识经济时代的一次管理革命,是积极应对知识经济挑战的一种超前战略选择,是对以往管理活动的超越和创新(徐高明) 。知识社会中,大学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但是要让大学在知识社会中承担起与其地位相称的职责,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知识型组织,还要求大学解决观念落后、管理水平低下、缺乏相应的知识管理平台、组织僵化、轻视共享等问题,建立适应知识社会的管理模式,包括认识到知识是大学最为核心的资源,构建以知识为基础、符合知识运行和创新规律的大学知识管理系统(汪怿) 。高校的知识管理是指高校通过知识的识别、获取、存储、整理、加工、开发、传授、转让、学习、生产、创造,实现显性知识和默会知识的流动共享,使高校运用集体的智慧提高其应变能力和创新能力,以适应知识经济的要求和推进知识经济的发展(刘萌芽,李妮) 。高校的知识管理是指高校通过对高校内外知识的识别、获取、传播、扩散、创造,实现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的流通共享,使高校运用集体的智慧提高其应变能力和创新能力,提高组织绩效,在全球化的教育市场中获得核心竞争力,以有效实现高等学校的职能(林莉,刘元芳)

2.知识发现方面

知识发现作为一门新兴的交叉研究领域,受到情报学、数据库和人工智能等诸多学科研究者的关注。国外对知识发现的研究始于1985年美国芝加哥大学的情报学家Don R.Swanson教授,他发现并证实了事实上文献间隐性的关联数量可能远多于显性的相互引用的关联数量,开创了非相关文献的知识发现方法 。此后诸多专家学者对知识发现进行了不同领域、不同层次的研究:知识发现是指从大量数据中获得有效的、新颖的、有潜在应用价值的和最终可理解的模式的高级处理过程(Fayyad) ,数据挖掘技术已经改变了信息获取、分析、组织,散布和利用的手段(H. Borko) ,系统地评估了几种知识发现方法及其使用的最佳条件(Sinha) ,知识发现能够提高图书馆和用户联系的质量(Sherry Y.Chen);通过知识发现而得到的数据能够帮助高校决策(Chan-Chine Chang);运用文献挖掘可统一促进高校图书馆事业发展(Nicholson) ;使用知识发现系统后,高校图书馆资源的使用率整体得到了很大的提高(Doug) ;元数据的质量控制是网络信息资源知识发现的关键(Bowen) ;对基于海量元数据的下一代网络级资源发现服务是知识发现的趋势(Luther)

国内对高校应用知识发现的研究大部分是图书情报领域的专家学者:提出将知识发现技术应用于数字图书馆的信息发现和信息提供的方案,采用Web数据开采、多语种信息发现、跨学科协同检索和智能搜索引擎等方法,对实现服务个性化、信息智能推送、语义交互和知识共享进行了探讨(韩惠琴,刘柏嵩) ;介绍了知识发现的几种方法,如基于单词的词频统计方法、基于短语的词频统计方法、基于概念的知识发现方法、基于概念的词频统计方法,并对它们进行了简单的比较分析(安新颖,冷伏海) ;对网格环境下的分布式知识发现相关基础理论与实践应用项目的研究进展进行了阐述(李进华);总结了“十一五”期间我国文献情报领域知识发现研究成果,重点介绍了有关知识发现的内容分析、关联理论、领域驱动、可视化、文本挖掘模型等研究进展(高新陵,王正兴);从数据挖掘机制、知识地图机制、知识共享机制和知识扩张机制四个方向论述了网络信息资源知识发现的机制(毛太田,许微);知识发现是一个智能化、自动化的过程,对知识发现的研究离不开对其技术、系统工具的研究(曾铮);讨论了数据挖掘技术和数据仓库技术,建立了基于数据挖掘技术的知识发现系统框架体系(谌章俊,蒋智刚) ;将文本挖掘的过程细化为从文献源到初始文献集子过程,从初始文献集到中间词集子过程,从中间词集到关联词集子过程(张云秋,冷伏海) ;以数据挖掘与知识发现的分类为切入点,详细探讨数据挖掘与知识发现的关系(化柏林);从知识发现研究过程中涉及的关联挖掘算法、中间词/目标词排序方法、过滤方法几个角度进行了方法总结(杨渊,高柳滨);阐述了知识发现技术在数字图书馆网站建设、馆藏资源建设、书库的科学管理、提高用户满意度及为用户提供个性化服务等几方面的应用(樊红侠) ;知识发现应用于数字图书馆个性化信息服务的价值在于用户个性化信息的知识发现与个性化服务内容的知识发现(史海燕);构建了由用户界面模块、数据预处理模块、数据挖掘模块、知识模式表示和评价模块、知识库管理模块五部分组成的数字图书馆知识发现系统模型(靳晓恩,丁邦友);分析了数字图书馆知识服务能力构成要素及其相互关系(刘佳,李贺) ;对分散无序、相对独立的数字信息源进行类聚、融合和重组,使其重新组成一个新的有机整体,形成一个效能更好、效率更高的新的数字资源体系(马文峰,杜小勇) ;图书馆的多种网络数据库内的资源与功能进行融合、分类、重组,通过结构化存储、有序化组织和高效、准确的检索与无缝链接构成一个新的高效的数字资源体系(朱学武);利用预聚合的元数据联合索引库可以提供统一的搜索服务(聂华)。

3.学科知识服务与门户平台建设方面

在国外,知识服务最早被定义为商业服务,被认为是从知识管理中发展而来的。1997年,SLA在Information Outlook上对Knowledge Services和Knowledge Management进行了讨论。2001年,Guy.St.Clair在其文章中提出了知识服务是未来图书馆开展服务的一个主要方向。国外对于知识服务的理论研究的文章比较少,他们对于知识服务的研究更加侧重于满足对用户的需求,如康奈尔大学的MyLibrary,能够很好地帮助用户开展个性化的知识服务。国外的知识服务被认为是对组织机构内知识管理的进化和发展,为用户提供加工和整理好的知识产品和知识报告等,以满足不同用户对知识服务的不同程度的需求。国外的信息咨询服务业的蓬勃发展也促使了知识服务的广泛应用和实践,同时,知识服务在生活和学习中得到了很好的发展,也促进了知识服务业和知识产业的发展。国外知识服务的主要特点有:

① 知识服务能根据用户的不同需求提供不同层次的服务;

② 对纯理论研究比较少,重视知识服务在实践中的研究;

③ 能与用户进行良好的交流和互动,并跟踪知识产品是否能够有效地解决问题,用户可以在使用中和使用后对其服务进行评估;

④ 以知识管理的思想为理念,为有效提供知识服务创造条件

国外专家对知识服务的研究领域比较广,包括了企业管理、心理学、图书情报学、计算机通信等,而在国内主要是图书情报专业对其研究比较多。1999年第1期的《图书情报知识》杂志发表了任俊为先生的题为“知识经济与图书馆的知识服务” 的论文,在国内第一个将知识服务引入图书情报界,拉开了中国图书情报界研究知识服务的序幕。张晓林教授在“走向知识服务:寻找新世纪图书情报工作的生长点”中认为,知识服务首先是一种观念,一种认识和组织服务的观念。知识服务是以信息知识的搜寻、组织、分析、重组的知识和能力为基础,根据用户的问题和环境,融入用户解决问题的过程中,提出能够有效支持知识应用和知识创新的服务 。田红梅认为,知识服务是指从各种显性和隐性信息资源中针对人们的需要将知识提炼出来、传输出去的过程。它是以资源建设为基础的信息服务的高级阶段 。李麟认为,知识服务就是为了适应知识经济发展和知识创新的需要,为用户解决问题而提供的经过信息提取、重组、集成、创新而形成的符合用户需要的知识产品服务,它是以资料建设为基础的高级阶段的信息服务 。徐璟,郭晶认为,服务平台建设、学科点分布、用户群分类、学科馆员制度、服务内容确定是构成整个学科化知识服务模式框架的五大要素,贯穿于学科化知识服务开展的全过程 。夏秋萍认为,高校图书馆学科知识服务模式由5个阶段构成,分别是:知识服务用户提出问题、学科馆员明确用户提问、制定服务策略并选择服务工具、知识服务用户的意见反馈,以及学科知识库的管理

国内外学科知识门户平台的研究和建设开始于20世纪90年代中期。例如,国际光子学学校建立了链接到20个类别的光子学及相关领域的资源并提供相关服务的光子学知识门户(ISP Knowledge Portal) ;世界粮农组织、佛罗里达大学和史密森学会(Smithsonian Institu-tion)合作建立了包括国际农业研究磋商小组在内的150多个技术支持机构,为各国政府、研究机构和个人提供广泛的植物及病虫害等自然知识的,关于生态学的知识门户EcoPort ;美国教育研究服务(Educational Research Service,ERS)建立了为学生和教育工作者提供可靠的有关教育研究知识的E-Knowledge Portal 。国内许多研究机构及社会组织也积极参与知识门户的探索与研究,中国科学院于2002年最早启动了生命科学、数学物理、图书情报等5个学科信息门户。这些学科信息门户极大地方便了用户对有关学科及其相关信息的获取,并提高了获取信息的可靠性、权威性和全面性;上海社会科学院与上海图书馆联合建立的“上海社科知识门户”,旨在实现资源共享,汇集国内外社会科学文献资料,并对文献进行多层次的深入开发和利用,是国内相当有特色的文献资料基地,它更好地服务了社会、服务了社会科学研究 。这些学科知识门户的建立在相关领域的知识分享、深度挖掘、创新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在国内知识门户平台研究方面,袁琳,吴汉华提出了图书馆的知识门户集成平台,通过这一平台读者不仅可以获得图书馆所有的网络服务,获取馆内及兄弟馆的知识资源,而且还可以利用由图书馆员甄选的互联网上可靠的知识资源 。陈茗君提出了一个集成学科知识门户、学科导航、RSS定制与推送、网络资源揭示、知识挖掘、定题知识服务等资源和工具的学科知识服务智能化平台,支持学科馆员的学科需求分析、学科化知识化信息选择与集成、个性化服务设计与管理等工作 。张妍妍和刘波也提出,图书馆有必要整合信息门户和知识管理系统,认为一个图书馆的知识门户对内是一个知识管理系统,为馆员提供及时的业务交流平台以挖掘和共享知识尤其是隐性知识财富,创建和改造图书馆文化,建立虚拟学习型组织;对外则是一个知识集成系统,为用户提供知识型服务,包括知识的导航、传递、获取、交流、共享与创新等 。任树怀等设计了一个学科知识服务平台的总体架构,主要包括学科馆员、学科团队、交互空间、信息及知识库等几个核心元素,学科馆员与学科团队成员之间通过即时通讯工具实现在线实时交流,另外还涉及学科导航、机构库、信息聚合、虚拟社区等热点问题 。柳巧玲,卞艺杰对电子政务知识门户也做了相关研究,并提到它通过数据的高度集成,以一个入口,在单一界面实现政府内部、外部的所有资讯与知识的充分共享,并且能够提供个性化的界面设计选择 。孙翌等阐述了博客学科化知识服务平台的设计思路与功能实现,并与传统知识服务进行了比较 。王翠萍,杨冬梅对知识门户进行了定义,即知识门户是以信息资源的集成为基础,面向用户提供知识服务的个性化信息资源组织形式,是知识共享与知识交流的平台,通过对某一主题资源的深层次组织,分析用户的需求,并以此为基础动态地为用户提供其关注的信息和知识

1.1.4 研究综述

通过查阅大量的文献资料,作者发现国内对高校引入知识管理、知识发现的研究大多侧重对概念层面的讨论,主要研究知识管理和知识发现的定义、目标、内容、策略与原则,以及学科服务的信息技术方法等,大多都局限于理论部分,很少对实践层面进行研究,能真正把其理论运用于实践之中的就更少了,对于高校学科知识进行知识管理和知识发现的实践方法和手段也没有进行深入的研究,而且随着信息技术和互联网的发展,知识管理、知识发现和知识服务的技术手段在近些年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对这些新技术、新方法的运用也没有系统的介绍和研究。因此,在新时代背景下对这些理论方法进行研究讨论的同时更要重视研究实际运用的必要性和可行性,这样才能真正地为用户服务。

从研究现状来看,大部分学者认为,高校引入学科知识管理、知识发现和知识服务一般基于两方面的考虑:从外部环境看,知识经济或知识社会的来临引发了变革,要求高校在学科知识的管理与服务上做出相应的变革;从内部因素看,展开知识管理、知识发现和知识服务,目的在于改变高校学科知识资源长期存在的重藏轻用的弊端,以此推动高校的改革和发展,培育和提升高校的核心竞争力。但如何使学科知识管理真正成为高校管理者的管理理念,如何使学科知识发现和知识服务真正落到实处仍需要深入探讨。同时,目前的研究偏重于对显性知识的探讨,而对于复杂多变的、难以挖掘的隐性知识的研究还未深入。事实上,隐性学科知识才是高校学科知识中的研究重点,高校的优势恰恰反映在其高素质人才所拥有的大量隐性学科知识,高校只有充分利用知识发现技术才能更好地对隐性知识进行挖掘、整理,再利用学科知识服务呈现给用户并达到知识的创新。本书对高校学科知识的知识管理和知识发现进行了系统研究,并最终设计了高校学科知识管理与发现平台,这种理论结合实践的系统研究是比较有价值的。 Z0RXerdPwf5Ln9ImzBQW3ijHC2T9XSFyDmAc3eokqgauVl9SNqNunnAz7o80E+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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