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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德意志的吗？——
从德意志心灵中传出的是这般的闷声尖叫么？
德意志肉体就是这般对自身的去肉体化么？
德意志就是教士们这般叉开双手么，
就是这般圣香沁鼻的感性刺激么？
这样的停滞、扑倒、踉跄是德意志的么，
这种未知的咣当晃荡？
这种修女的眼波，万福钟声的叮当，
这样完全虚假迷醉地登上天堂？
——这还是德意志的吗？——
好好想想！你们还站在入口：——
因为，你们听到的是
罗
马
，——
罗
马无言的信仰
！
我就这样悬挂在弯曲的树枝上
在大海和山丘上空：
一只鸟儿邀我来作客——
我向它飞去，一次次歇脚
又拍打着小小的翅膀。
白色的大海已入睡，
我的满腹怨言也将睡去。
我忘掉了目标和码头，
忘掉了害怕、赞扬和惩罚：
现在我跟着每一只鸟飞翔。
一味按部就班——这不是生活！
永远亦步亦趋，令人疲惫艰辛！
我听任风儿把我提升，
我喜欢展翅滑翔
在每一只鸟后面畅游。
理性吗？——这是一件不妙之事：
理性和话语经常踉跄失足！
飞翔赋予我新的力量
传授给我更加美好之事，
歌唱、戏谑和歌曲弹奏。
孤独地思考——那是智慧的。
孤独地歌唱——那就是愚蠢！
所以，你们这些美丽的鸟儿，
倾听我的曲子吧
静静地聚集在我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