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一说的坦荡,沙碧却冷笑起来:“呵……惟一,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惟一从秋千椅上站起来,一颦一笑间,却藏着几分高贵的凌厉。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沙碧,我倒想问问你,怎么?林氏什么时候给沙家也送邀请函了?”
惟一和沙碧的动静,吸引了周围的人靠近围观。
听到对话的人不由地疑惑:“沙家?哪个沙家?你们听过吗?”
“没呢。沙家是哪个地方的?做什么生意啊?”
“不知道啊。”
沙碧脸色变得有一丝慌乱和难堪,眼睛飘忽透露着她的心虚。
然后,她急眼儿了。
她盛气凌人地指挥着安保:“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她都承认她没有邀请函了,你们还不快把她给赶出去?”
安保不悦地看了沙碧一眼,但还是对惟一说:“小姐,如果你没有邀请函,请你和我们出去。”
惟一似有似无地瞥了沙碧一眼,“我的邀请函被人偷了。”
沙碧身体微微一僵,她更怒了,不禁破口大骂:“没有邀请函就没有邀请函,狡辩什么?你这样已经有未婚夫的女人还跑来参加林氏的相亲宴,不就是想爬上七爷的床好从此飞上枝头做凤凰吗?惟一,你可真不要脸。”
“什么?”周围人都震惊了,“惟一有未婚夫了?”
“已经有未婚夫的女人还来参加这个宴会。这个宴会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她也太不要脸了吧?”
“就是就是。”
周围看戏的人用鄙夷的眼光开始鞭笞惟一,安保们对惟一的态度也愈发的强硬了。
安保队长冷硬地说:“抱歉,小姐,请你跟我们出去。”
沙碧不禁得意洋洋:“听到没?还不快滚出去。”
就在安保队长要对惟一动手,准备将她押出去的时候,一道孩童的嗓音冰冷地响起:
“我看你们谁敢动她!”
沙碧看向说话的小男孩儿,先是诧异,而后是鄙夷和嘲讽:“呦,惟一姐姐,这小屁孩儿谁啊?该不会是你和外面哪个野男人偷情生下来的野种吧?”
惟一皱眉,眸子变得如刀子一般凌厉。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怎么?被我拆穿了?恼羞成怒了?”
惟一捏了捏拳头,正欲动真格的,但这时,小林灼的小手却拉了她一下。
惟一低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的脸色比她还要阴霾。
只见他缓缓抬手,指着沙碧的鼻子,语气危险重重地命令道:“来人,给我打她!”
下一秒,安保们气吞山河地齐齐回应:“是,少爷——
少爷?
沙碧的脸色刷地一白,难以置信地盯着小男孩儿。
“什么?他是你们少爷?”
可惜沙碧领悟的太晚,安保们先是像铁钳一样摁住她的身体,然后再狠狠地把她原地打了一顿。
沙碧被打的鼻青脸肿,整张脸犹如一个猪头。
她惨叫连连,不由地大叫:“你们不可以打我,我可是时家大小姐时芬佳的妹妹。”
小林灼细细地品了品“时家”两个字,就在大家以为他至少会给时家一个薄面而轻饶沙碧的时候,小家伙却不屑地把唇角一勾,道:
“没吃饭吗?都给我继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