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缓缓自外向里推开,一个窸窸窣窣地脚步声来到床边。
惟一虚弱地睁开眼睛,只见悄悄溜进来的是个身穿制服的女佣。
那女佣看见她睁开眼睛,吓得立马慌乱了起来。
“啊,惟一小姐,我我我……”
惟一喑哑着嗓音,说:“你、你来的正好,可以帮我倒一杯水吗?我浑身没有力气,动不了了。”
女佣一听她动不了,眼睛闪了一下,脸上的慌乱消失,她的嘴角扬起一丝不明深意的弧度。
“好的,小姐。”
女佣倒了一杯水递给惟一,惟一抬手接了过来,却在下一秒,水杯自手中滑落。
惟一脆弱无助地啜泣了起来,“怎么办?我好像……我好像生病了。”
女佣故作惊讶,“啊?是这样的吗?那惟一小姐,我这就去叫人过来。”
说着,她转身,匆匆走出房间。
过了一会儿,她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惟一看见来人,脸色瞬间煞白。
“苟觉,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
苟觉冷笑着走到床边,俯下身体,眼神无不阴狠地回答:“这得多亏你弟弟带我上来。”
“你……你走开。”
“走开?我走了,谁来帮你解药?”
“什么解药?”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体特别不对劲儿?是不是特别想男人?”
惟一瞳孔睁大,“你……你对我干了什么?”
“呵。”苟觉Y笑了一声,他猥琐地打量着惟一凹凸有致的身材,目光渐渐变得贪婪和浑浊。
这时,他身后的女佣恭敬地说道:“苟少爷,我替你出去盯着。”
“去吧。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谢谢苟少爷。”女佣快步走出房间,并关上了门。
……
苟霏回到宴席,远远地就看到了人群里那最帅气的一抹身影。
“七爷……”她挺了挺胸,信步朝男人走过去。
“七爷,我敬你一杯。”苟霏拿着酒杯对林渡说。
林渡斜睨了她一眼,反问:“你哪位?”
苟霏脸色微僵,什么?她哪位?
她刚才表演了那么多,一会儿在台上表演钢琴,一会儿在惟一面前表演姐妹情,林渡居然不记得她是谁?
苟霏神情尴尬,只好自我介绍道:“七爷,我是惟一最好的闺蜜,我叫苟霏。”
“狗吠?这名字好。”
苟霏的脸瞬间涨的像猪肝一样红,“不、不是,我叫……”
林渡斜睨了她一眼,无甚在意地打断她的话,“有事直说。”
苟霏差点儿没一口气呛死自己,“我……我想敬您一杯。”
林渡摇了摇高脚杯,若有所思。
苟霏站在男人的面前,虽然男人是坐着的,但他身上与生俱来的高贵和威严气质给她形成了天然的压迫感。
她焦灼地等待着,心想一杯酒而已,这个男人应该不会拒绝吧。
然而就在她满怀期望的时候,林渡却问:“我老婆呢?”
苟霏再一次差点儿没被自己一口气呛死,她急的恨不能原地跺脚,同时心里不甘极了。
可恶,惟一那个贱人有什么好的?凭什么让七爷分分秒秒地惦记着她?
苟霏强压下怒意,笑容甜甜地回答:“七爷,是这样的,惟一她喝醉了,我刚才扶她回房间休息了。她让我告诉您,她休息好了马上就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