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观察了几秒钟,才发现那个外国女人可能是被猫抓了。
那小母猫是乌丽菲的宠物,平时娇生惯养,脾气大的很。
那猫估计是被那个女人不小心用高跟鞋踩了一下尾巴,顿时变得乖张暴躁,咻地一下跳了起来,用利爪抓了一下光裸的小腿,此后又紧追着她不放,所以外国女人才会跳来跳去以此躲避那猫儿的攻击。
乌丽菲皱着眉头给忠叔使了个眼神。
忠叔了然,快步走了过去,将小母猫抱了起来,并用英语像那个外国女人道歉。
但那个女人似乎受的惊吓不轻,应该是属于特别怕猫的那类人,她跌坐在地上,捂着自己被抓伤的小腿痛哭流涕。
忠叔尝试着和她交流,但那女人发出的语言让人听了一头雾水,时而像英语,时而像法语,有的时候又像俄语。
反正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那听着就是鸟语。
语言不通,忠叔突然没辙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穿着婚纱的惟一走了过去,在外国女人的面前蹲了下来。
令大家震惊的一幕出现了,只听得她用一口流利的外语和那个女人交谈了起来。
大家齐齐瞪大了眼睛:??这女人居然会说外语?
惟一快速地和那外国女人交流了片刻,很快,外国女人冷静了下来。
然后,惟一扭头对忠叔说:“忠管家,这位女士说,她有恐猫症,希望您把这只猫抱走。”
忠叔眼神意外地望着惟一,“啊?哦,好的。”
忠叔回头看了一眼乌丽菲,乌丽菲点头道:“把猫抱出去吧。”
“是。”忠叔将猫随手交给了一个佣人,佣人抱着猫匆匆离开。
接着,惟一又说:“忠管家,请您再拿些消毒药品过来,这位女士受了伤,必须尽快给皮肤消毒。”
忠叔愣愣地如是照做了,
“惟一小姐,你刚才和她说的是法语吗?”一个年轻名媛问。
惟一点头。“是的。”
那年轻名媛又问:“唉?那她说的是什么语言?怎么感觉像是各个国家的大杂烩啊?”
惟一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回头又和那个外国女人交谈了一会儿。
最后,才和大家解释道:“这位女士是法俄混血,精通法语和俄语,但对英语和我们这边的华语不怎么擅长。她刚才想要和我们解释,奈何不知道该怎么正确表达,所以语言表达上出现了些混乱。 ”
“惟一小姐,你居然还懂法语?”
“略懂一些。”
“不是吧?我在法国上了十几年的学,说的口语也没有你的标准流利。惟一小姐,你好谦虚啊。”
林灼撒开小短腿跑到惟一的面前,抱住她的脖子,得意洋洋地说:
“你们刚才谁说我妈咪不会外语的?”
全场顿时静默。
那两个攻击和嘲讽惟一文化素养不高,不会外语的名媛仿佛被打了两个耳光似的,尴尬羞臊地往人群里躲。
林氏的高层族老们也面面相觑,他们都觉得惟一太玄乎了。
据说从小在农户家里长大,没有上过学,却能在十分钟之内解除一道连白清萧都不会解的题,更在众目睽睽之下用一口流利的法语和外国女人交流。
你说她配不上林渡吧,她有智商学识和才华。你说她配得上林渡吧,她的人生履历又很放不上台面。
所以,林氏的所有人都懵逼了。
白发族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他思想顽固,依然认为惟一配不上林渡,所以坚持反对这场婚礼。
然而这一次,他并没有反对的机会了。
因为忠叔忽然提醒道:“各位,吉时马上就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