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连忙给落丘使了个眼色,落丘了然,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划拉了几下。
很快,惟一的所有信息出现在了墙上的液晶电视上。
落丘:“惟一,时氏二千金,早年被重男轻女的时家老太太遗弃,但四年前被时川的第一任妻子找了回来。半年前时川的第一任妻子因病去世,时川将她接回了时家。和她一起被接回时家的还有她的同胞弟弟时晨。”
惟一的信息很简单,落丘一言落尽,阶下一片凝重的沉默。
一个族老道“这孩子会不会太……太单纯了点?”
林渡扫了那族老一眼,自然知晓他口中所谓的“单纯”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身份上的尊卑不配罢了。
“单纯不单纯的无所谓,主要我看着顺眼就好。”
说罢,林渡慵懒地站了起来。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该去见见我的未婚妻了。”
乌丽菲急了,“儿子,你……”
你确定不再考虑考虑?
林渡用冷峻的背影回答她:考虑个鸟!
……
下了雨之后的空气是潮湿的。时芬佳,苟觉以及沙碧好不容易爬上江岸,远远的就看见远处游轮上的灯光忽然从白色变成了喜庆的红色。
时芬佳站在江边,脸色扭曲地吓人。
“可恶,惟一那个贱人,居然敢这么算计我。好啊,看我回家不在爷爷奶奶面前参她一本。”
沙碧也气的跳脚,“芬佳姐,我们被丢出来了,惟一她会不会被林氏家主给看上啊?她会不会明天就成了林氏的家主母?”
这话简直就踩在了苟觉的尾巴上。
他咬牙切齿,恼怒非常,加上浑身上下湿哒哒的,像极了一只落水狗,面色更显凶狠。
“你闭嘴!林氏家主怎么可能看上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这时,几道匆匆的脚步声在三人的背后响起。
时芬佳回头看清来人,惊讶地唤道:“爸?爷爷?奶奶?你们怎么来了?”
时芬佳的父亲时川,和时家二老时经贸、饶布丝,看见时芬佳毫无名媛范儿,反而狼狈地像个乞丐,不由地都愣住了。
时川呵斥道:“芬佳你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不在宴会上,怎么在这里?”
时芬佳臊了脸,心里更是对惟一恨的牙痒痒了。
要不是那个贱人,她今晚也不会这么狼狈。
这时,沙碧殷勤地替时芬佳辩解道:“叔叔,爷爷奶奶,这都怪惟一那个女人,她……”
沙碧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她黑白颠倒了一下,故意扭曲惟一。
时川和时家二老听了以后,都皱了眉。
时家老太太饶布丝恼怒地说:“我早就说过那个小杂种不是什么好鸟,儿子你当时就不该把她带回来的。现在好了,不懂感恩也就罢了,还联合外人欺负起自己的姐姐来了。这是要把我时家的脸面都丢光啊。”
时老爷子拄着拐杖瞪了老太太一眼,“这件事等听惟一解释之后再下结论。”
老太太冷哼表示不屑。
她看着时芬佳,时芬佳低头,作瑟瑟发抖可怜楚楚状。于是乎,老太太心里更加厌恶惟一了。
时川沉默了一会儿,说:“爸,妈,惟一向来乖巧,不会突然对芬佳这么不尊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