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方德一凶起来,就连坐在他和韩立华身边的那几个女人也被吓得浑身发抖。
苏元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悦。他很厌烦柳方德对待女人的态度,凶女人算什么能耐?
只见他拍了拍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示意她用不着害怕。
这才对柳方德和韩立华说道:“你们不是想看看我那杆枪吗?老刘,你去车上把我的枪拿来,顺便叫胖子和程雪他们过来开饭。”
刘显光嗯了一声,起身离座。
只见柳方德哈哈一笑,撇了韩立华一眼,说道:“韩老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哪有你这么招待人的?都不知道小兄弟车上还有人,还得人家小兄弟自己派人去叫?”
韩立华脸色有些尴尬,不过他心里却不那么想。
说实话,他知道秃子不是信口开河的人。他听秃子说了苏元出入尸群有如探囊取物般容易的时候,心里也捏了一把汗。
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聚集地里要是真的来了一位战斗力这么强的人物,或许对别人来说是好事。可他作为老大,其地位势必会受到影响。
他觉得苏元既然现在才叫自己人下车,说明对他们还是有几分忌惮的。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不由得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心思也活泛了起来。
就见他以水代酒,向苏元提了一下杯子,笑呵呵地说道:
“这的确是大哥我的不对,我自罚一杯。小兄弟你到了这里就当是到了家,不用客气。要是这个女人你不喜欢,老柳那还有不少。等会吃完饭,我陪着你去老柳的女人窝里随便挑。看上哪个尽管带回去日。”
在苏元面前,柳方德和韩立华表现得比较克制,并不是像往常那般肆无忌惮。
柳方德打趣道:“韩老大倒是会做人。拿我的人送人情,真是好算计啊。不过有一点你说得不对,小哥战斗力如此生猛,一个女人怎么够?今晚我请客,小兄弟不如就住在女人堆儿里好了。”
苏元注意到,屋里的几个女人听韩立华和柳方德把她们当做物品一样肆意谈论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只有一片麻木的木然和绝望。
说话间,刘显光已经带着人回来了。身后跟着独孤胖、老疯子、程雪、白莹、徐佳佳一行人,鱼贯而入。
韩立华和柳方德抬眼一看,顿时就是一愣。韩立华甚至把送到嘴边的花生米都给掉到地上了,整个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他的眼睛在程雪、白莹、徐佳佳这三个女人的脸上和身上扫过,眼中的精光就像是飞机起飞时的引擎一样越来越亮!
“……嘶!”韩立华倒吸一口凉气,“……这,我要是没看错的话,这位是演电影的那个徐佳佳吧?”
苏元淡淡地点了点头。
韩立华猛地一拍巴掌,对苏元竖着大拇指说道:“牛!牛逼!难怪老弟你看不上我们给的女人,原来你身边的各个都是极品。”
“连徐佳佳这样的美人儿也被你收入怀中。佩服佩服,你年纪不大,已经完成了老哥我毕生的夙愿了。”
苏元眉头一皱,什么意思?莫非这韩立华对徐佳佳有什么念想?是她的脑残粉加霸占狂?
柳方德察言观色,见状连忙一边招呼进屋的人赶紧坐下,一边对苏元解释道:“小哥不要误会,韩老大没别的意思。他这个人吧……没什么特色,就是特色!”
“特别的色,哈哈,一看到美人儿就迈不动步的那种。所以咱们这里的男人由他带,女人都归我管,免得被他霍霍光了。”
韩老大也自觉失态,挠了挠脑袋悻悻然地坐了下来,十分着恼地在身旁女人身上用力揉搓了一把,捏得那个女人嘤咛一声,浑身都是一个哆嗦。
原本坐在苏元身边的百里柔,这时候却是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无助又惶恐地看着柳方德。
人家苏元自己的女人都到了,哪有她坐的地方?
而且论姿色,除了白莹只是馒头大以外,程雪的萝莉可爱、徐佳佳的女神光环都不是她比得了的。
韩立华一看他送出的女人被比了下去,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恶狠狠地瞪了百里柔一眼。
“丢人现眼的东西,还站在那碍眼干什么?”
百里柔似乎知道一旦自己被赶出的后果是什么,表现得极为恐惧,浑身抖个不停,脸色又白了几分。
苏元看得都有些好奇。他甚至在想这个女人如果再被吓唬几次,会不会白到透明。
百里柔突然就给苏元跪下。光洁的脑门怼着粗糙的地面,她没有大哭小叫,只是默默地祈求苏元能留下她。
苏元心里一软,笑着说道:“韩老大也别只盯着女人的脸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起百里柔的小手,“你看,我觉得她的手就长得很漂亮。肌肤赛雪如凝霜,柔若无骨美柔荑。很有特色嘛,来,坐在我边上让我好好看看。”
柳方德一听苏元这么说,他脸上的表情愣了愣。不过既然苏元肯将百里柔留下,那就是领他的面子,当下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他打了个哈哈,念叨着苏元刚才说的那两句“肌肤赛雪如凝霜,柔若无骨美柔荑”。瞪着眼睛说道:
“嗯!没想到老弟你还是个文化人,这小词儿老哥我就憋不出来。要是让我说,我就只会说‘握草,长得不赖’。”
其实这两句词儿苏元也是搜肠刮肚、灵光一闪蹦出来的。他本质上来说是个粗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文绉绉的那一套。
但是不得不说,这一套有些时候还是很能唬人的。
韩立华下意识地抻长了脖子,往百里柔的手上看了两眼,也没觉得多好看、多特别。
他不禁又挠了挠脑袋,心中暗想,难道我玩儿女人的境界比人家差了这么多?
他看女人第一点就是要脸蛋儿漂亮、然后馒头要大,其他的在他眼里都一个样。
韩立华笑了笑,“苏老弟好品味,好眼光!”
正在没话找话的时候,一个系着围裙的六十来岁的老男人敲了敲门,用托盘端着四个菜送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