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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能测出来！
老太太几乎要脱口而出。
只是，她还算理智，话到嘴边又生生的被她给咽了下去。
她绝不能让这个死丫头给拿住把柄。
“张大夫的医术在这京城里头也算是属一属二的，比宫里的那些太医也差不了多少，他说能测自是能测的。”陆老夫人目光沉沉的看着陆昭芸，“倒是你，你说这些检测的水有毒，又有何证据？”
陆老夫人心里十分清楚，这些检测水是不可能有毒的，那么，她倒要看看这死丫头要如何自证清白。
陆老夫人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拐杖，目光灼灼的盯着陆昭芸的脸，只要她回答不上来，她立马就让人把她拖出府去。
陆昭芸目光沉静的看着陆老太太，将她的心思看得清清楚楚。
她弯了弯唇角，不动声色的拂了拂袖摆，淡定的站在那里，如一颗松柏般坚定挺拔，跟陆老太太的焦灼与迫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祖母，你们在这屋里待了这么长时间，难道没有感觉到胸闷气短、呼吸不畅吗？”陆昭芸淡淡的问。
原本这一屋子的人还没觉得有什么，但被她这般一问，一个个煞时就变了脸色。
“姨娘，我好像有点不舒服。”
“母亲，我也是。”
“哎呀，我喘不上气来了，不会是要死了吧。”
……
渐渐的，这满屋子的主子和下人都慌乱了起来。
老太太也变了脸色。
张大夫立马弹跳起来，失声叫道：“这不可能啊，老夫已经试过了，不论是粉沫还是溶液都不可能有毒啊。”说着，他立马抓住其中一个小丫头的手腕，仔细的把起脉来。
可越把脉，张大夫的脸色就越难看。
“张、张大夫，我不会真的中毒了吧？”那个被他抓着手腕的小丫头颤声问道，仿佛只要张大夫点个头，她立马就要哭出来似的。
“不可能啊，这不可能啊！这液体是不可能有毒的啊！老夫是亲自试过的，不可能有毒的。”张大夫满脸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嘴里直念叨着不可能。
老太太一脸的菜色，她也知道这些液体无毒，可她不能说。
“张大夫，您说口口声声说这些液体无毒，那么现在我们这症状又是怎么回事？你说是这些旧衣服上面有病毒，所以导致整个国公府都飘满了病毒，可现在却是你带来的这些检测药有问题，又当如何解释？”
陆昭芸捂着胸口作出一副喘不上气来的模样看向仍旧回不了神的张大夫，身子摇摇欲坠。
陆湘芸身上本就有些不适，这会儿连吓带惊的，早受不住，一头就栽到了地上，燕雪凝见状，为了绷住她体弱病娇的人设，也跟着一头栽了下去。
整个寿安堂顿时乱作一团。
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尖声质问了一句：“张大夫，我们国公府与你有什么仇，让你青天白日的跑到我们府上来下此毒手？”
张大夫大脑一片空白，脱口而出：“这蓝色硫酸铜液体怎么会有毒呢？不信你们问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