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天从这个地方离开的时候,整片地区早已经没有了任何一条人命。
等他走出了大约有两三公里的时候,这片地方突然之间开始响起了此起彼伏般的地雷爆炸的声音。
听着这些声音,宁天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看来,那些逃跑的家伙都已经碰触到了地雷。
从今天开始,卡帕提亚连同着他的手下人也就彻底覆灭在这片地方了。
卡帕提亚为了他,对刘家人动手的这一件事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
卡帕提亚死亡的消息很快就传入到了刘家人的耳朵里,自然也就在整个城市之中进行着,快速的蔓延。
刘家主原本还在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待在家中,对于未来的一切发展还处于迷茫的状态,便冷不丁地听到阿豹说起卡帕提亚的死穴。
当时的他迅速的站了起来,抓着阿豹连续都问了三声。
“你所说的卡帕提亚就是我理解的那一位缅因地区的大军头卡帕提亚吗?”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刘家主会做出这番举动,并没有任何的恶意,当时的他大概就一个后空翻就将小流出来倒在地上了。
刘家的人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整个家族都已经开始变得欢欣鼓舞。
宁天能够在刘家出问题的第一时间就冲入到缅因地区,并且还将卡帕提亚干掉,这在无形之中就已经足够证实宁天对于刘家的看重了
而且,能够在毫无动静的情况之下,就将一个足有三百下属的大军头杀掉,这简直就是超乎了人类的极限。
有这一种高势力的人员看中刘家,如果刘佳还是在这件事情上面如此难求的话,那就未免有些太不识好歹了。
刘家主能够在赌石市场上面纵横大半辈子的时间,并且还能够将刘佳带到如此兴旺发达的程度,自然不可能是一个脑子一热的家伙。
可纵然是这样得知消息的当天,他还是急匆匆地进入到了宁天的酒店,和宁天进行了秘密的商讨。
宁天已经展现出了自己充分的是诚意,他们刘家自然也不能示弱。
自从定下了要在大军头和这些翡翠的小家族之间进行挑拨的策略之后,杨俊峰便感觉自己满身的激动。
他一闭眼,就仿佛是拥有着无穷无尽的人员淌着鲜血出现在他的面前,不断哀求着,期望他能够给他们留下一条性命。
刘家主要遭受攻击的消息,也是他一早就已经得到的。
那一晚他待在书房之中,整整一夜的时间,一直怀着迫切的期待,等待着刘家满门都被屠杀干净的消息。
可是没想到,这一个消息根本就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偏偏刚刚泛起了鱼肚白的时候,刘佳的消息确实是传来了,但是刘家人没有遭受到任何的损伤,反倒是被派来杀害刘家人的那些家伙们,都被宁天派来的人手斩杀了个干净。
得知了这个消息,他便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攥住了。
那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心头开始慢慢的出现了不安。
刘家人能够在那些人的包围之下活下来,宁天能够顺利的战胜一个大镜头,是不是也就意味着他在面对着宁天的时候毫无还手之力?
如果不是最终大军头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将他从惊慌之中叫醒过来的话,只怕现在的他还沉浸在了满目的慌张之中,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只是,一番请罗密布的安排之后,他原以为这件事情就已经到此为止,宁天也不可能再做出任何妖蛾子的时候,现实的情况又给了他一记巴掌。
这一次宁天并没有再向其他的小家族进行劝说,而是单枪匹马地冲入到了缅因地区,甚至还是将卡帕提亚给干掉了。
这其中所蕴含的意义,杨俊峰连想都不敢想。
哪怕现在的卡帕提亚简直是一个最小的大军头,手里也仅仅只有三百多人,但是宁天已经凭借着杀掉卡帕提亚的这件事经常拿出了一个理念,那就是谁要跟他宁天作对,谁就等着死在他的手里。
不管是大军头还是这个翡翠市场上面的任何一人,都不可能从他的手中活下来。
只这么想着,杨俊峰便感觉寝食难安。
当初背叛水家的时候,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表现的如此慌张,如今的宁天带给了她极大的精神压力。
旁边,大军头一直都在观察着杨俊峰的动向,看着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大军头冷哼了一声。
“你如果再这样下去,宁天就算现在不知道你和缅因的大军头相互勾结在了一起,那么后续的时间内也必然能够插到你的身上。”
对于如今的杨俊峰来说,宁天的名字就仿佛是一个恶魔之名,听到大军头主动地提起了宁天,他当即疯狂的吼道。
“你别跟我提他听到没有?”
“老子说了不许你随随便便地提醒他!”
“怎么,不提他的话,你就可以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吗?”
大军头讥笑的看着杨俊峰,难以置信这个家伙竟然能够幼稚到如此的程度。
卡帕提亚现在已经死了,当务之急是需要好好的调查一下宁天后续的举动,杨俊峰钱反而要在这里自欺欺人地试图躲避开宁天,这个时间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好的事情。
既然从宁天来到此处,杨俊峰就已经对宁天表示出了深沉的恶意,那么他们彼此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融合的机会。
难道杨俊峰在惊慌之下,连这些事情都看不懂了吗?
大军头的目光直视在杨俊峰的身上,不断探查着他身体上面的疑点。
如今杨俊峰的这幅样子让他觉得有些担忧,他总觉得杨俊峰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从他的面前叛逃。
感受到大军头的目光之后,杨俊峰的神色微凛,接着又恢复了平静的问道。
“怎么了?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就是觉得,如今的你奇怪的很!”
杨俊峰的心再次提了起来,面上却不见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