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今日跟我所说这些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尽可能地激我跟你打一场?”
宁天的脸上挂着迷茫的神色。
“咱们两个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态度来对我动作呢?就算你想要在自己的主子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也用不着如此的摇尾乞怜吧!”
宁天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旁边的水清溪听到宁天的话,已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摇尾乞怜!
这是宁天能够想出这样的话,这不是在明摆着说文涛声是一条狗吗?
这样的表述一向心高气傲的,文涛声如何能够承受得了?
文涛声满脸怒气地盯着宁天,神情也开始变得越发冷硬。
这家伙竟然敢说他是一条狗!他一定不会放过宁天的。
“我看你小子是找死!”
文涛声怒吼了一声,小对着身旁的另一个男人挥动了一下手掌。
宁天注意到,这个男人起身从酒吧里面离开了,看样子这应该是去找寻新的打手了。
注意到这一幕,也并没有让宁天感受到任何的恐慌,他也对着一旁的服务员招了招手,淡淡的吩咐道。
“给我拿一瓶年份最老的威士忌,另外,给他们的桌子上面上一瓶十年奋斗吧,总不能够让一条狗和我喝同样的酒!”
淡淡的笑了一声,宁天便迈步重新的坐回到了自己原先的位置。
文涛声先是愣了愣,接着就破口大骂。
“你才是一条狗!”
“tmd,要是再敢在这里胡说八道,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宁天呵呵浅笑了一声,并不把文涛声所说的这些话放在心上。
这个家伙竟然从一开始就去叫嚷着他手下的那些打手,可见他很清楚的知道,他那一丁点的功夫在他的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没有实力还要在他的面前作妖,这家伙就是找死。
既然如此,他也就用不着给他面子了。
水清溪看到宁天和文涛声之间的争执,也只是笑着说道。
“没事吧?”
宁天摆了摆手:“他们这些家伙能拿我怎么样?”
水清溪淡淡的笑了笑,重新将视线转回到了其他都是人员的身上,没再多注意宁天。
他们今日跑来这里更重要的任务是江赌石行当的新所进行汇聚,没必要在文涛声的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一旁领着自己的下属重新走到宁天面前的文涛声,刚好也已经将宁天刚的话听到了耳朵里,瞬间就被气到跳脚了。
“操!你们还真是不把老子看在眼里!我看,你们两个今天一个也别想走!”
文涛声满脸的怒气,胸口堵住的大声起伏着。
宁天刚刚不仅仅是用口头对他进行了削弱,甚至还拿金钱对他进行羞辱。
这样的人,他如何能够轻易的放过他?
“宁天,我劝你也别在这里猖狂,老子的人马就要来了,上百个人,你以为自己一个人能够对抗得了吗?”
“为什么不呢?”宁天瞥了他一眼,眼神之间透出了满满的轻蔑。
这种只能够依靠着自己家人帮他找回面子的家伙,他可是一点都看不上。
就这样的东西,竟然还敢跑到他面前耀武扬威,着实可笑。
“行!”文涛声咬着牙点了点头,“你小子还真是厉害!既然你嘴上不饶人,那老子就是要看看等人来了之后,你还敢不敢这样!”
“要是他们来了之后,我依然敢呢!”宁天的嘴角掀起了一抹莫名的笑意,突然问道。
“什么意思?”文涛声的眉头微微的皱起,总觉得宁天的这番话之中似乎还拥有着其他的深意。
“要不要跟我打个赌?”宁天继续说道。
今天和柳漓泉之间打的赌,可是让他赢了两个亿,这里的家伙们一个个的都号称家族在赌石行当里面有着多少的份额。
若是能够借机从他们的身上捞上一笔,那也是极好的。
有了更多的钱,他们在最后的董事大会上面也才能够拿到更好的石头。
至于说这些钱会不会被旁人笑话,宁天丝毫不放在心上。
文涛声的嘴角微微的抽动了下,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想不到宁天竟然还要跟他也赌一场。
这家伙是疯了吗?
文涛声的眼神凝视在宁天的身上,久久都开不了口。
宁天的嘴唇微微的动作了几下,听到已经开始有脚步声在酒吧里面传了出来,他便又继续说道。
“怎么样?到底要不要跟我赌这一场?”
“还是说你这位堂堂的文家大少爷,拿不出太多的资金,所以也就只能够依靠着你家老爷赏给的那几个人了?”
宁天这句话落下,不等文涛声做出任何的反应,嘴里有随机发出了几道啧啧的感叹声。
看他这态度,似乎还在为文涛声的贫穷感觉到惋惜。
文涛声看着宁天,目眦欲裂,恨不得现在就将宁天千刀万剐。
他还从来都没有经受过这样的羞辱。
哪怕已经跟随在柳漓泉的身边,为了让自己和柳漓泉之间的关系更亲近,在柳漓泉哥哥的面前故作低声下四时,对方都从来不敢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他!
不看僧面看佛面,他终究是文家的大少爷,只要是在这个赌石行当里面混的人,都得给他几分的面子。
可是今日,宁天确实将他的面子狠狠的撕下,直接踩在了脚下。
这让他如何忍受得了?
柳漓泉的脸色铁青,还没想好该用什么方式报复,宁天就又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
“你到底是有钱还是没钱?”
“你要是没钱的话,那就从爷的面前爬吧,不然一个穷鬼站在老子的面前,还影响老子的发挥呢!”
“谁说我没有钱了!”文涛声咬着牙怒吼出声。
“老子tmd是文家的第一继承人,你竟然敢在这里说老子没有钱,我看你这个家伙才是疯了吧!”
说着,文涛声干脆从口袋里面甩出了一张卡,扔到了宁天的面前。
“看看,这可是不记名的黑卡,你这样的家伙,只怕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见到一次吧!”
文涛声眼神中满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