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才一进门,韩家夫妇两人便面带笑容的从二楼来到客厅。
“仇二少,您今天怎么这么晚了还来这里啊?也不提前说一声,这样我们好去接您啊。”
“不必。”
韩忆茹也被韩夫人叫了起来,此刻正在泡茶。
“那,不知道仇二少来是有什么事啊?”
闻此,仇鹤翎抬起双眸看着韩先生:“韩先生觉得,我是应该因为什么来的呢?”
韩安林察觉到仇鹤翎语气里的不善,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他一向很察言观色。
“是不是我家韩碧落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这时,还在茶水间的韩忆茹说道:“我妹妹就是一个粗人,仇二少还请不要介意,待她回来我替您管教管教她。”
韩安林也一脸同意的看着仇鹤翎。
“不必,碧落很好,乖巧懂事,也很能干,做的饭菜也很可口,倒是没想到,你韩安林还能生出这样一个好女儿。”
韩安林闻此先是一愣,他显然不知道仇鹤翎对韩碧落会是这样的评价。
随后尴尬的干笑两声
“能得到仇二少的青睐,是我韩家的福气。”
仇鹤翎没再开口,韩忆茹将手里的托盘拿了过来。
她恭恭敬敬地将一杯茶水递给仇鹤翎,那是一个紫砂杯。
仇鹤翎伸手握住。
突然,手上的杯子从他的手上滑落,里面的滚水径直撒在韩忆茹的手臂上。
她从小没做过什么粗活,手嫩得不行,根本承受不住这一烫。手臂上立马烫出了跑。
她抬着托盘的手下意识的松开,余下的水全部撒在了仇鹤翎的脚和裤子上。
韩安林夫妇两人皆是一惊,随即心疼起自己女儿的手来。
然后看像仇鹤翎的脚:“仇二少,您没事吧?不好意思啊!”
仇鹤翎从板凳上站起来:“是你们洒的我?”
韩忆茹立马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这是要她道歉,而不是她的父母,赶忙说道:“仇二少对不起,烫着你了!”
“我记得碧落去仇家,可一次都没有范这样的错误,你刚才说她什么?粗人?那你这样的,又是什么?
韩忆茹眼里闪出冷光,居然拿那个白痴废物来跟她比。
“既然你无法认知自己,那我就来告诉你,比粗人更粗人的,是下贱。”
听到这,韩忆茹再也忍不了了,她立马抬眼怒瞪着仇鹤翎:“仇鹤翎,你不要过于的欺人太甚了,居然拿我跟那个白痴做比较,她算个什么东西。”
“算个什么东西?她可是我的未婚妻,你不将她看做东西,那就是不把我看做东西了?
那,你们韩家估计也不会要我们这个不是什么东西的仇家的东西了吧!
许清,通知老爷子,他们韩家,已经不需要我们仇家给的钱了,说完就让财务把钱撤了吧。”
“是。”
韩安林听后,眼睛瞪得老大,赶忙站起来:“哎,仇二少,息怒啊,忆茹她不懂事,你可不要跟她斤斤计较啊!”
仇鹤翎转头看着他:“嗯?”
韩安林激动道:“我,我这就罚她,罚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爸,明明是他……”
“闭嘴,做错事了不乖乖认罚,还要说什么?”
“我听韩先生的这些话,到像是个会教育人的,我们仇家人如果有人在外人面前丢了脸,那是一定得家法伺候的,我们也快变成一家人了,不如韩先生也跟我家一样,用个长记性的罚。”
“这……”
“嗯?”
“是……是,上……上家法。”
“爸……”韩忆茹看着韩安林,想他收回命令,但他却是一眼也不敢望自己的女儿。
韩夫人也是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但她也知道仇鹤翎代表着什么,只要他简简单单一句话,韩家就可以陷入万劫不复。
韩家的家法可是用鞭子狠狠的抽30下啊!她心疼的看着韩忆茹。
韩忆茹被下人按在地上跪下,一鞭一鞭的打得她嚎啕大哭。
她一边哭一边骂:“仇鹤翎,你这个丑八怪,你跟那个白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贱种,你们,你们不得好死。”
仇鹤翎揉了揉耳朵,看了许清一眼。大步门走去。
许清立马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钱,放在那些破碎的茶具上。
“韩先生,因为我们爷的到来,让你家损失了一些茶具,这是我们爷给你们的补偿。”
说完也走出了门。
韩安林看着那些钱狠狠的砸了几下桌子。
“仇鹤翎你给我等着。
……”
韩忆茹的叫声还回荡在别墅里。
韩安林连忙让下人停止用刑,一脸心疼的将韩忆茹扶起来。
韩忆茹的哭声还没有停止,韩夫人赶快喊了家庭医生来。
“这个仇鹤翎怎么突然来了。”韩夫人说到。
“一定是韩碧落那个贱人,肯定是她打了小报告说我们对她不好。
韩碧落,你给我等着。”韩忆茹叫喊道。
一扇木门后,仇鹤翎低头拿了一杯蓝色的药水,用刷子蘸一点后轻轻的刷在脸上。
片刻后,他将脸上的那层皮膜撕下,一张完好无损的脸展露无遗。
“爷,韩小姐并没有逃走,那按照您的规矩来看,这是通过考验了,您又何必再戴着它呢?
您那么帅气,韩小姐要是看了你的样子就更离不开你了是不是!”
仇鹤翎手上的动作一顿,继而点点头:“再等等。”
……
一切做好后,他蹑手蹑脚的来到韩碧落床边,怕打扰到她没有开灯。
待他上了床以后,就听到韩碧落细密绵长的呼吸声。
他笑了笑,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