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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清和姜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敢吱声。
骆野仍然平静的回了句：“没有。”
“……”
章老沉默了半响，静静地望着骆野，表情凝重，带着审视。
骆野这个名字他如雷贯耳，只是当时他退休了，并不打算再教学生，就没让自己过多关注。
三年前他听说骆野这颗新星陨落，着实可惜了很久……但这并不代表骆野可以走后门，来他的班里上课。
章老板着脸，语气严厉的说：“我的班，一周一小考，半个月一大考，分数低语85分以下，不及格。三次小考不及格或一次大考不及格，自动离开。”
听见这苛刻的规矩，同学们瑟瑟发抖，仿佛回到了刚进奥数班的时候。
沈文清和姜洄面色紧绷，紧张的手心冒汗。
骆野点头：“哦，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同学们：“……”
不愧是曾经的学神，哪怕沦为草包，在气势上也很能打！
章老没再刁难人，朝着教室里抬抬下巴：“进来吧，自己找位子坐。”
骆野早就锁定了适合睡觉的位置。
她径直的往里走，忽地又原地顿住，余光扫向旁边座位的男生，手里握着笔，低头写作业，眼神却一个劲的往自己身上瞄，而他的脚则横过道上。
骆野顶了顶后槽牙，声音低哑：“真想踢断它……”
“！”
林辉握笔的手僵住，下意识缩脚，疼痛却先一步来袭。
骆野当然没踩断它，只不过是单脚踩在他脚背上，故意独立两秒，才跨过去。
沈文清和姜洄就在后面目睹了全部。
两人就像没发现似的，跟在骆野的步伐，一脚，两脚……就这么踩过去了！
林辉双手捂脸，疼得快要死过去了，也没敢吭一声。
一直撑到骆野他们都入座了，他才起来，哭着喊道：“报告……呜呜……我腿抽筋了……我要去医务室……呜呜……”
章老脸有些黑，却还是摆了摆手，让他快去快回。
林辉拖着右脚，离开班级之后，哭的更凶了，远远地还能听见。
……
骆野手支下巴，靠着墙边，全程都在打瞌睡。
沈文清和姜洄给他打掩护，故意坐在她前面，接收到章老第N次射过来的杀人眼神，两人吓得肩并肩，头靠头，感觉自己能遮住全世界！
来奥数班的第一节课，除了章老杀人的眼神，一切还算顺利。
目送章老离开班级，全班如释重负。
“天呐，章老这节课气场全开，讲的题我都一知半解啊！”
“要命了，他留的那三大题，我……感觉脑子要坏掉了。”
“你感觉脑子坏了，有些人脑子是真坏了，还敢往咱们班里挤呢！”
这话就差没指名道姓了。
沈文清摸了摸寸头，挑起眼尾：“本少什么优点都没有，就喜欢乐于助人，那个嘴痒的……”他边说，边脱鞋子：“过来，给你止痒？”
姜洄扑哧笑出声，默默给他竖拇指。
真有你的！
宋子傲白净的脸瞬间涨红，气结道：“沈文清我又没说你，你出什么头？”
沈文清靠着后座，大拇指往后一指，“野哥是我罩着的，你打她的脸，那我只能打你的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