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枫再追击前孙策大军前。
还有一件事是必须处理,比打败孙策都优先。
他跟刘晔提出,作为太守,防止敌军偷袭外还要保证:“沟渠通屋宇洁净无秽气,不生瘟疫病!”
接着,下令,收敛已经臭掉的尸体,焚烧掩埋。
这是他入城时,看到一堆堆尸体,就记在心里要做的事。
而在当下,撒下烧锅的清灰,石灰粉,在尸体,护城河等地。
而所有士卒衣物,全部烧热水浸泡,消毒,晾晒。
所有士卒洗个热水澡。
用白酒擦洗。
他召来华佗和张仲景说起了,病菌和消毒的一些预防瘟疫的知识,在军中推广起来。
留下华佗和张仲景听完刘枫之言,惊为天人,为他们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预防瘟疫这类流行大病。
相比打仗死人,瘟疫的预防尤为重要,在这个年代,一旦形成瘟疫,更加可怕。
作为一个现代人,可是知道,在这个医疗条件落后的三国。
一旦出现瘟疫,谁都有可能被感染,救治难度非常大。
交代完,想了想没有什么遗漏,做好这一切。
他匆匆跟老爹老娘,媳妇儿,未婚妻见一面,一一作别。
而张飞跟他媳妇夏侯涓,依依作别。
这才安心点齐兵马,率军追击。
三日行军,居巢就在眼前。
他率军到来兵临城下,居巢县的居巢长开城投降。
暂时也没有过于为难,这个蛇鼠两端的居巢长。
三日,来到了舒县。
舒县,城紧闭。
上面插着旗帜徐字大旗迎风飘扬。
西城门外,刘枫派人上前叫阵,张飞请命,刘枫欣而允之,喝断当阳桥的。
“城里的守将给俺听着,俺大哥要你们开城投降!
不投降可不要怪俺心狠,一矛戳一个大窟窿!”
张飞一人一马,奉命喷人,一人暴喝,胜过千军万马。
“做梦!放箭!”
徐逸出现在城楼上,下令放箭射击。
他镇守舒县,率一万四千兵马,拦截刘枫大军,为孙策主力进兵临湖,拿下太史慈争取时间。
“哇哇哇,好小子,敢射俺,别落俺手里,俺要你好看!
你们无胆小儿,有本事出来一战,俺包管一矛一个无胆老鼠!”
距离再射城外,没有射到,但张飞还是生气了,气的哇哇大叫,各种香喷喷词语脱口而出。
一时间整个城楼内外,成了张飞一个人表演秀,香飘十里。
“将军,你看那是?”
突然,一个亲兵,指着张飞身后推出来的东西,恐惧的大叫,声音中带着颤抖。
经历过攻打皖城之战的,他们做梦也怕的一个武器,没有之一。
就是这强大的弩车。
一想到,刚一进城,万箭降临,身边的战友躲闪不及被射成筛子,就恐惧。
顺着亲兵指的方向,徐逸一看,呆若木鸡,揉了揉眼,他一直觉得那日巨箭是攻城利器。
那箭筒的东西,才是守城利器。
而刘枫告诉他们,不错,就是这样的。
他在皖城防瘟疫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收集攻城巨箭。
在刘枫看来,接下来不出意外,舒县至少要攻城,至于其他地方,要不要暂不知道。
但带上准没错。
这也是行军,只要两日就能到,他们用了三日。
为的就是带上这些大家伙。
在张飞口吐芬芳之际,刘枫命兄弟组装八牛弩。
“大哥,你叫俺?俺还没骂够呢!”
当五十台八牛弩组装好后,刘枫喊回了正喷人喷的大爽的张飞。
“隔着城骂有什么好的?拿下了城,你当他面,劈头盖脸骂!”
“大哥,这个行吗?”
“那当然了,等着你瞧好吧!”
“传令,放箭!”
“乖乖个咚类,好猛,好猛啊。这要射俺身上,还不把俺射个大窟窿?”
紧接着,张飞就看到了八牛弩厉害之处,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生怕被射到。
一旁的黄忠见此,笑道:“三弟,待会城破时,和二哥比比看谁先入城?”
“二哥,那还用说,肯定俺先,大哥你给俺们见证,可不能让二哥耍诈!”
张飞丈八蛇矛一挥,毫不示弱道。
还机智的拉着,没有参与其中的刘枫作裁判。
“好。大哥为你们见证。”
当下刘枫答应作保。
在徐逸率领的江东兵惊恐之中,吊桥在八牛弩精准射击下,率先倒下,形成了一条路。
而紧接着没多久,城门,也在八牛弩射击下,轰然倒下。
这一刻,舒县,城破在即!
作为曾经的庐江郡治,也是一座大城,但连一炷香时间,都没有阻挡。
就这样城破了。
徐逸派士卒前去用身体抵挡,但无人遵令,想跑,也来不及了。
所有将士,都处于惊恐中,进攻时,遭遇八牛弩他们以为够恐怖的了。
而当八牛弩用于,击垮城墙时,他们才发现,这武器无比的变态。
黄忠和张飞,二人可没有犹豫,策马当先,率军冲杀。
杀声阵阵,响彻天际。
然而,没过多会,杀声戛然而止。
紧接着,最先听到张飞和黄忠二人一声声大喝,响亮无比:“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随后,齐齐大喝着。
而刘枫骑着马,笑着在城外,注视着这一切,听着这一切。
如今庐江,再也不需要,他亲自上阵杀敌了。
有黄忠张飞二人勇冠三军,没有他们斩不了的将。
这一次,刘枫觉得,选择张飞无比的正确。
“兄弟们,收拾家伙,入城!”
八牛弩,除了箭外,上面的每一个零件,都做了记号,由不同兵保管,防止泄露。
而他一直留在这弩队,不进城,何尝不是防止敌军,丧心病狂来摧毁八牛弩,或者抢多八牛弩回去仿制。
一入城,可以看到,家家户户,房门紧闭。
能清晰看到,有百姓透过门缝和窗户,看向他们这支军队。
而舒城,街道上,各个角落,都由皖城兵马接管。
而最令刘枫震惊的是舒县的县府。
此时,像是被大火焚烧后,留下的痕迹,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大哥,这老头,就是舒县县令周~,对了老头,你叫周什么来着?”
张飞拉了一个头发花白,身穿官袍的老头过来。
“三弟,不得无礼。周县令,三弟得罪之处,我替他向你道歉。”
刘枫呵斥了一句张飞,伸手替老头理了理衣服。
“呵呵,华亭侯大名如雷贯耳,今日老朽一见果然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