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躯体只在两种通常的形式下才存在于我自 身:偏头疼和色欲。它们不是一些过分的状态,相反,它们很有节制、很容易接近或是很容易医治,就像在这种或那种情况里我们决定在躯体的光彩的或可恶的形象上幻化它们一样。偏头疼只不过是躯体不适的最初程度,色欲通常只被看成是一种低级的享乐。
换句话说,我的躯体不是一个英雄。不悦或快乐(偏头疼也在抚慰我的某些时日)的轻浮和扩散性特征,与躯体构成作为严重违犯常态之温床的古怪而富于幻觉的场所是相对立的;偏头疼(我在此不准确地把一般的头疼都称为偏头疼)与色欲快乐只不过是一些肌体感觉,这些感觉负责使我自己的躯体个性化,而我的躯体则不能以没有任何危险而自豪:我的躯体对其自身来讲不太富有戏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