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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封关于熟语“沉默”的听众来信，好像是求问应该怎样才能切实摆脱“沉默—符号”的难题。在整个这门课里，我一直都在谈有关欲望的看法，不涉及法则：不是非沉默不可，只是对于沉默的欲望，即中性之欲的一个虽然微末却反复出现的熟语。我其实是在描述（疑难的）某些缺失，幻象，“不可能性”；张力（强度）是其唯一积极的东西，这也是我竭力使人（我自己）了解的。是一种企盼，并非大法师
。在我看来，事关一种完全违背现实的话语（因此也违背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