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到这岛上。
所有的吃喝都是江御竣自己做的食物,或者是他说,他们几个打下手。
难道……
李世民又开始了怀疑。
“少年郎!你做的吃食简直都是神物,朕多年以来的顽疾许久都不曾发作了。”
江御竣心里是崩溃的。
他一个农业教授。
种植的都是有机、无污染、纯天然的食物。
喝的水也是经过反复提炼蒸馏过的纯净水,而且每次喝多是烧开的水。
在古代,河水清澈无比,也没什么污染。
古代有没有现代这么赶超的提纯技术,所以水里边不免存在一些微生物,有害人的身体健康。
况且每次做的食物,他都是严格按照营养学中相关的营养成分配制而成的。
就这么搭配,身体肯定不会生病呀!
就这么住了接近半个月,李世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好了。
现在他们已经对这个岛屿特别在熟悉了。
并不需要像刚开始一样,非得江御竣带路他们才能找到田地的位置。
现在的他们已经不是刚来无知的他们了!
他们能自己下田,自己抓鱼,自己做饭……
在这么多神器的帮助下,他们干活越来越有劲。
至于李世民,他毕竟是皇帝。
后来江御竣在家闲着,让他们几个去干活的日子里。
他就在田边静静地坐着,偶尔起来活动下,体验体验耕田的乐趣。
……
日子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
宰相房玄龄神色匆匆的坐在殿前的椅子上。
“报!”
玄甲军队长前来报道消息。
“进来!”
“参见宰相!之前派出去的驿差都下落不明,同时驿馆那里也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玄甲军队长叩首在地,颤颤巍巍的说道。
“废物!全都是一群废物!”
“传本相命令,八百里加急,调动江南沿岸的各个船只寻找,不得有误!”
“胆敢违令者,斩首示众!”
已经一个月过去了。
还是没有消息。
也不知道李靖那里是什么情况?!
哎!
……
大海上,李靖率士兵经过恶劣的暴风雨天气,船只打翻了不少,士兵也损失了三分之一。
他带领幸存下来的残兵败将继续踏上寻找皇帝的征程。
大雨过后,有的人还在海水中泡了许久。
好多人患上了疾病。
上吐下泻,关节疼痛,咳痰喘甚至有的士兵咳血!
李靖又像上次一样安慰士兵、鼓舞士气。
“将士们,男儿生来就是要报效国家的,为了皇上,我们死而后已。”
“我们此番行动关系到我大唐的国祚,千万不可儿戏!”
“希望众将士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找到陛下,你们才能心安理得!”
李靖拖着自己孱弱的病躯,气喘吁吁的说道。
在之前的风暴中,他为了救落水的一把宝剑,不小心掉到水里,等他被救上岸的时候,就出现了严重的呼吸困难,四肢无力,头晕眼花等症状。
那把宝剑是陛下御赐的,他时时刻刻都将它带在身旁。
“孙副将,通知下去,谁胆敢偷跑,被发现者,立即斩首!”
“好的,大将军!”
孙副将抱拳声音洪亮的回答。
李靖毕竟做了多年的大将,哪能没看出来有人已经抱了偷溜的心理。
“张医官,赶紧给士兵们熬制驱寒排疾的汤药。”
“将军放心,微臣一定竭尽所能!”
张医官摸了摸自己早已发白的胡子。
李靖行军打战多年,这种情况经常遇到,所以不足为虑。
虽然他也染疾,但依旧头脑清晰,有条不紊的安排着。
……
大殿前,李勣穿着朝服,灰溜溜的走过来。
李勣,原名徐世勣、李世勣,字懋功,曹州离狐(今山东省菏泽市东明县)人。唐朝初年名将,与卫国公李靖并称。
后被封为英国公,为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李勣一生历事唐高祖、唐太宗、唐高宗三朝,出将入相,深得朝廷信任和重任,被朝廷倚之为长城。
之前他和李靖一起兵分两路去寻找皇上。
他沿路一直寻找,找遍了十余座荒岛,都没有陛下的身影。
已经一个多月了。
粮草耗尽,将士们好多都被饿死了。
玄甲军可是非常精锐的特种部队,有着以一当十的超强作战能力。
之前的每次战斗,李世民带着玄甲军一起战斗,他几乎每战都身先士卒。
他自己一身玄甲,率领着骑兵如同黑云一般压向敌阵,声势迫人,加上玄甲军本身的超强冲击力,在战场上几乎是无坚不摧的。
如此强悍的士兵都倒下了。
李勣没办法,只好带着剩余的部将原路返回。
李勣脸色苍白,身子也摇摇晃晃。
海上的日子也不好过。
他们也经历了史无前例的暴风雨,船上所有的人几乎全部葬身于大海。
只有少部分人存活了下来。
“房相……”
李勣声如蚊子 一般开口。
“是我无能,没能找到陛下!”
李勣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房玄龄闻言走了过来。
“你那里情况如何?”
李勣摇摇头。
“我已下令,调动江南沿岸的各个船只寻找陛下,违令者斩!”
“期待他们会找到陛下吧!”
“还有李靖道现在没有任何的消息,不知是生是死?”
房玄龄抬手示意让身边的部下退开。
“我在海上偶遇暴风雨,估计李靖也是遇到了一样的情况,结果不容乐观呀!”
“现在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房玄龄点点头。
茫茫大海中,接连找了一个多月。
还是毫无消息。
李勣突然挨近房玄龄,压低声音说道:“房相,你有没有想过……”
“什么?”房玄龄揣着明白装糊涂。
“若是找不到,又当如何?”
“找不到也得找!陛下一日找不到国家便一日不能安宁。”
李勣神秘一笑:“房相,有些事情也该是考虑的时候了!”
“茫茫人海,孤岛不知有多少,幸存的几率又有多少,我等也该考虑接下来的事情了!”
房玄龄双眼如炬,目光犀利的盯着李勣。
“李将军这话什么意思?”
房玄龄岂会听不懂。
他刚刚屏退左右,也是要看李勣如何看待这件事情?!
“房相向来深谋远虑,该不会没有考虑过这件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