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氏治学严谨,见解独超,富有创新精神。对《伤寒论》的整理校订,注疏立论,始终未离《内经》法度。他采用按方类证,方不拘经,汇集诸论,各以类从的编次方法,更切实用,他认为《伤寒论》为百病立法,视其为阐述辨证论治规律的专书,明确指出临证划分阴阳的总纲,独创六经地面的定位和三阴病存在合病、并病等学说,实发前人所未发。若非精研伤寒原著,具有广博学识,并拥有丰富实践经验,是难以获得如此显著成就的。孙介夫序评柯氏:“上下千载……仲景之所传,锱铢不爽。”即如与其同时代,名震朝野的叶天士亦说柯韵伯注《伤寒论》“能独开生面,可为酬世之宝也”,徇非虚言。当然,柯氏也有割裂原文,曲从己意,失之过偏之处,如唐大烈曰:“柯韵伯立言虽畅,不免穿凿。”但与他的成就相比,当属次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