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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枚铜币

涴涴。
玄龟在心底默念一遍,咬字舒服,还有种唇齿留香的错觉。
她点点头,眼似弯月:“我喜欢。”
方行简也跟着淡笑:“你知道是哪两个字吗?”
话一问出口,他又匆忙解释:“你可识字?”
玄龟一愣,摇了摇头。
方行简见状,垂眼找了根枯枝,在砂地上信手书写:
涴涴。
虽不是规规矩矩的笔墨纸砚,但他的字迹入木三分,骨气洞达,不输那些名家笔法。
他指给她看:“是这两个字,这是水旁,你从水下来,挺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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