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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波浪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她：“然后呢？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是觉得公司聘请你做这个助理，是委屈你了？不如top sales的位置让她给你？”说着她呵呵笑了一声，“珍妮弗，没想到你给自己招个了个敌人呢。”
珍妮弗不由多看了程漾几眼，却没说话。
程漾继续道：“我只要想告诉你，我的学历，我的工作经验，还有我的能力，胜任助理这份工作戳绰绰有余，但现在哪怕你们聘请我做这个top sales位置，我也不会来了。你们公司的企业文化，很不好，我也……不喜欢。”本来是想说瞧不上的，但她还是改口了。
大波浪愣了愣。
程漾继续道：“我在门口摁门铃，前台明明坐在那，却过了好一会儿才开门，态度倨傲，神色不耐，前台一定程度上代表着公司的形象，你们公司的形象就是这样的？”
“我来面试，前台只告诉我去几号会议室，我怎么知道在哪？这门上又没有数字标着，走错了怪我咯？当然，至于你在会议室里做些什么，我不在乎，更不想知道。”
“你口中的top sales刚出来，你就冷嘲热讽，可见这个公司充满了勾心斗角。你们是销售主导的公司，她既然是金牌销售，不应该是最重要的人才？怎么反而是看人漂不漂亮？”
大波浪显然没想到一个来面试的人会如此这么不留情面的说她，当下脸色就难道看到了极点，还要再说，却见珍妮弗对程漾做了个请的动作：“我送你出去。”
走出公司的门，程漾还是忍不住多解释了一句：“我在电梯里雨雨大了遇到了我的朋友，她因为妊娠反应大导致低血糖差点晕倒，我送她回了公司才耽误了时间。”
珍妮弗道：“我想我可能看走眼了，我对我刚刚的莽撞向你道歉。没想到你还没进来工作呢，就把公司的情况摸得清清楚楚。前台是老板的表妹，平日里就只混个日子。而你刚刚看到的那个女人，是老板的情人。”
程漾早就猜到了，她道：“办公室恋情容易导致情绪化和判断失误，如果再出现这样的关系，更是会阻碍这个公司的发展。我还是那句话，这个公司就算给我做主管，我也不会来。你们公司是做医疗设备相关的，因为今年疫情缘故，其他行业都是大受打击，但是医疗行业却是订单成倍的涨。”
“可是全国又不是你们这一家医疗设备，而且我查过你们公司这两年的销售额已经大不如前了，若不是疫情，怕是也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程漾说到后面，反而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了，老板心思不放在业务上，怎么能做大做好呢？
珍妮弗伸出手：“感谢你的面试，也感谢你说的那些话。”虽然不是为她出头，但能让大波浪胸闷生气，她也觉得开心。
程漾离开写字楼时一身轻松，楼下有家面包店，她进去挑了几个林明戈爱吃的口味，想了想，又给程妈妈挑了她爱吃的榴莲千层。
程漾今日面试不顺利，而这边陆雨霖工作也遇到了为难。
和客户打电话打一半时，她实在忍不住，只说句不好意思就匆匆挂了电话，跑去洗手间干呕起来，等她回来，却见副总曹坤神色不悦地站在那。
“曹总。”陆雨霖打了个招呼。
“工作时间，还和客户打着电话呢，怎么能这样就挂了？”曹坤语气严肃，“太没有责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