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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说的一脸严肃认真，方阿姨到底不敢拿这事开玩笑，当下讪笑着：“我和你妈妈是多年朋友，不喜欢退了就是，我马上就退钱，没必要闹这么大。”
“阿姨，即使没有你这件事，对于这种欺诈消费者的产品和推销套路，我们局里也是十分重视，也是要彻查的。”
方阿姨一听，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当下就哭诉：“你不知道啊，我女儿还花了五万入了这个会员拿了五万的货呢。这货得卖出去啊，不然五万块就打水漂了。”
程妈妈想同情她，又觉得同情不起来：“怕打水漂，就可以忽悠亲朋好友来买这东西吗？”
“阿姨，您说的这个塑身内衣，以拉人头的形式来发展下家，可能涉及传销了。这需要我们多部门联合，但不管怎么样，这内衣你们不要卖了，也不要再去发展别人，我建议你们可以先报警。”
方阿姨“哇”的一声：“这都什么事啊，因为疫情影响，我们一家几个月没出去工作，没有上班哪有工资。我女儿朋友就是做这个的，我看她朋友圈发的做这个三个月就买车买房了，我们这才心动不已。”
疫情期间因为大家工作都受影响，很多人甚至还在家等着公司开工，没想到第二天却等来了公司倒闭的消息。
在这期间，微商数量暴增，卖口罩，消毒液，还有各种号称增加对抗新冠病毒抵抗力的保健品，花样百出，却又让人看得有些心酸。
林明戈局里在帮助企业复工复产中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事，对这也不觉得奇怪了：“阿姨，在社交平台卖东西是可以的，但不能随意卖，更不能夸大功效，甚至是欺诈消费者。”
在林明戈解释和劝说下，方阿姨的思路才算是拐过弯来了，虽然没和程妈妈道歉，但这说话的语气倒是好了不少：“这钱都是我女儿保管着，我回去和她说下，到时候给你退钱。”
送走了方阿姨，程妈妈拉着程漾：“反正你都起床了，陪我去下中医院。”
“中医院？我送你们去吧。”林明戈道，“妈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用不用。”程妈妈连连摆手，“我和漾漾去就可以了。”
本以为是陪妈妈去看病，程漾才爽快应下，哪知道去车库开车时才知道是为了给她配点调理的药，好早日怀上孩子。
程漾把车钥匙拔了下来：“妈，现在疫情还没结束呢，没事往医院跑什么啊。”
程妈妈瞪了她一眼：“本地都多少天没有新增了？上次张教授都说了，疫情防控现在是常态化，那天你和虎子都去吃饭了，饭店去的，医院就去不得？”
“你和虎子结婚也快三年了，难道就一直不打算要孩子吗？”程妈妈一脸严肃，“不，不是不要，是你不能生。”
“妈，我好歹是你亲生的，说话别这么一刀见血。”即使是亲妈说这些话，程漾脸色还是有些尴尬，早知道上次就不和她说自己宫寒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