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刘洋同学在心里痛骂袁术的无耻,但是回到现实他还是担心起来。
“完了,要是禀告陛下这个坏消息,陛下肯定更加忧虑。”
刘洋苦着脸,心里很是纠结,但最终他还是决定要去告诉刘辩这个消息,不然耽误了刘辩的决策,这个责任他可背不起。
只是刘洋愁眉苦脸地来到刘辩的身前时,他却发现刘辩看起来完全不像刚才的样子,看起来似乎还有一点欣喜?
不过刘洋的观察也不太对,刘辩现在还是有苦恼的。
虽然系统给了这一万套钛合金马蹄铁,但是怎么把它亮出来也值得刘辩好好想一下。
他总不能凭空变出这么多的马蹄铁吧,到时候众人看着地面上凭空出现这么多的马蹄铁,还知道是刘辩搞的鬼,恐怕他在众人的心里印象就不是真命天子,是天外妖孽了。
不过沉思了一小会,刘辩便想出了一个主意,正要说出,只见刘洋也来到了自己的跟前。
“陛下,那些路障事前都已经被袁术等人加固过,一时半会恐怕无法除去,微臣办事不利,还请陛下责罚!”刘洋跪在地上,向刘辩请罪。
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刘辩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而是淡淡一笑,“无妨,你先起来吧,朕已经决定了!”
“决定什么?”曹操第一个提问道。
而刘辩作出一副极为深沉的样子,缓缓开口,语气相当沉重,“朕已经决定要开启大汉的另外一个底蕴了。”
“什么底蕴?”刘洋听的云里雾里。
“此处也有大汉底蕴?”曹操一脸无语加震惊,他的心里想说,陛下,皇室的底蕴真的有这么厚重吗?之前灵帝失势时为何不动用?
不过曹操还是没说出来他的心里话,打算继续看看刘辩的表演。
“当年高祖一统天下时,宫内来了一位神仙高人,他算出大汉将要延绵千年,但是将有一次大劫要度过,只要度过从此海阔天空,否极泰来。”刘辩看向天空,淡淡地说道。
“陛下,这和大汉的底蕴有什么关系?”曹操还是一头雾水。
“这位高人指导高祖在各地都存放了大汉底蕴。之前,朕尚且未想起此地,现如今遇此困局,再观此地地势,朕突然灵机一动,此地正是存放底蕴的地点之一。”
刘辩十分自信地说到。
“陛下,那底蕴在哪呢?”曹操越听越玄乎,放在以前,他当然是不可能相信的,只不过雷管的威力确实让他震惊了,逐渐相信起来刘辩的说法。
“就在此处!”刘辩随手指了一个较大的民居。
“……”曹操相当地无语,他总觉得刘辩是随手一指的,而且那个存放的地点有如此的巧合?就刚好在他们的附近?
“你们在这莫动,朕马上去开启底蕴!”刘辩下马,直接往之前他指的民居走去。
“曹大人,陛下这是干嘛呢?”刘洋很懵圈,看向曹操。
“不知道。”曹操表情复杂地说道。
走到那个民居,刘辩一脚踹开了大门,这处房子里面空无一人,江夏郡有点钱的百姓主要是担心战火波及到自己的身上,现在基本都跑完了。
不过这也正好方便刘辩行事,刘辩挥挥手,只见一万套崭新的钛合金马蹄铁直接凭空出现在了大院中。
从系统背包中取出物品,就是这么简单,不过刘辩还是在院子中多待了一会。
启动大汉底蕴也是要时间的,总不能他前脚进去,后脚就马上出来,告诉众人底蕴已经到位了吧。
片刻之后,刘辩开门,向曹操等人招手示意,让他们进来。
曹操虽然皱着眉,但是还是和众人一同进入了这处民居。
一进来大院中新奇样式的马蹄铁立刻吸引住了他们的目光。
拿起马蹄铁,曹操轻轻地试了试重量,发现这种东西摸起来十分坚硬,但是重量却出其的轻灵。
就算是再轻的东西,一下拿出一万套放在院子里,也是一个不小的工程,刘辩一个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曹操看向刘辩,只觉得刘辩确实深不可测。
不光刘辩所说究竟是不是真的,刘辩的神秘之处实在太多。
“不过能够跟随这样的君主,确实是我曹某人的幸运。”曹操隐秘地笑了起来。
刘辩没有发觉曹操的异常,兵贵神速,他也不想再花费时间在忽悠这件事上了。
“刘洋,你马上派一名骑兵过来,换上这套马蹄铁!”
“是!”
还没等骑兵到来,张郃等人倒是迫不及待地先换上了这套新装备。
毕竟那是皇家底蕴,能够用上,张郃也是觉得自己一下十分荣幸。
张郃脱下自己战马的马蹄铁,熟练地换上了这个金黄色的马蹄铁。虽然是系统出品,但是马蹄铁的形状还是没变。
而刘辩这个时候才发现,古代三国时的战马,脚掌套的马蹄铁居然是木质的。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张郃,你现在马上出去,直接让战马踩在那些铁钉上,朕让你们见识一下大汉的底蕴到底如何!”
“是,陛下!”张郃领命。
虽然他的心里不是很信得过这个新式马蹄铁的质量,但是刘辩既然下令,他也没空心疼自己的战马了。
只见张郃缓缓策马向前,这匹战马的脚掌直接踩上了铁钉的顶部。
众人全神贯注,观察接下来的情况。
“吧唧”一声,这个看似锋锐的铁钉,居然被战马直接踩扁了!
一阵惊呼的波浪在众人的中间荡漾。
除了刘辩淡定的神情,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套上这个新式马蹄铁,战马居然可以毫发无伤地将一枚铁钉踩扁!
张郃策马回来,取下刚才战马套上的马蹄铁,只见这个金色的马蹄铁上光滑入境,丝毫被铁钉划出的痕迹都没有。
“陛下,这个马蹄铁竟然如此强悍?”张郃惊奇地看向刘辩。
而刘辩虽然内心非常享受众人惊奇和敬佩的眼神,却只是表面上淡淡地笑了笑,“小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