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很多信,但引得起兴趣的不多。影片给送来了。把《梦》和《贫困》稍加整理。决定就这样邮寄给柴尔特科夫。写着写着,就停止下来,又从头写起,把写好的东西加以种种斟酌:这种做法,一般地来说,是必要的。
昨天,来了一个犹太人,说是要我把人生的意义极简单地加以叙述。我所说的,一切都不对,都是主观的;我们所需要的,乃是站在“进化”的基础上面的客观的东西。死啃住所谓有学问的人,都是可惊的鲁钝和糊涂。
什么也没有写。不断地感到羞耻,心里烦闷。跟昨天相比较,越发来得厉害。和朵香一同骑马散心。沙夏跟索尼亚吵架。 去吃饭。
夜里,看无聊的电影。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