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时候,精神很好。决定上图拉的法院去。
读信,写了少数回信。然后乘马车出发。
先审判农民,有律师、法官、兵士、证人。一切,对于我都很新鲜。一会儿就开庭审判一个政治犯。被告把那比现行社会组织更正确、更健全的思想读给别人听或使之普及起来,因而被起诉。非常值得同情。
人们集拢来,想要看看我,幸而人数不多。宣誓的仪式动摇了我的心。差一点儿没有说出:这是对基督的嘲笑。心脏好像给捆紧了,因而始终沉默。路上跟朵香畅谈关于马萨里克 的事情。夜里休息。《一日一善》已经在敖德萨出版,不禁为之高兴。已经九点钟了。
没有什么可以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