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看着两个差不多的王品灵植,便就选了那个稍微小一点,李池自然也就没有了选择。
玉兔拿出了她的捣药杵和药臼,也没有任何隐瞒,便将王阶灵植放入了药臼之中。
就在不远处的李池看到这一幕,嘴角一抽,这孩子到底会不会炼制灵液。
灵液师乃是按照各种配方将各种灵植混合在一起,乃是近年才发掘出来的一个新兴职业。
相对于炼器师和炼丹师,培养一个灵液师的成本要低很多,也正是因为这样,灵液师乃是那些势力不强,比如一些散修,商会,猎妖师的最爱。
李池看着眼前的王品灵植,根本他多年的经验,脑中大百科,这应该是王阶赤魂草,虽然是王阶,但其中含有少量的赤焰毒,被人食用,虽然短期没有什么病痛,但是时间一长,会使心脏萎缩,甚至剧烈运动之后猝死的可能性。
他的意念一动,赤魂草便漂浮了起来,心无杂念,利用自己的精神力,将整个赤魂草包裹住,便看到赤魂草便快速的融化。
就在这时候,玩弄捣药杵的玉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她的神通便是捣药,只要进行一半,不将赤魂草凝结成丹,这场比试她便必胜。
看着两个人操作的齐子尘,不禁笑了笑,这李池竟然跟玉兔比灵液的纯度,这不是找输,乖乖给朕效力三年吧,想死,可没有这么容易。
就在李池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便听到了一个声音。
玉兔举着小手:“我完成了。”
李池不敢置信的看着玉兔,这怎么可能,这才多久的时间,就这一瞬间,顿时暗道不好,他走神了。
便看到原本赤红色的一团液体,快速的四散开来,李池精神力全开,不愧是老牌的灵液师,不过眨眼的功夫,四散的灵液便重新汇聚在了一起。
玉兔将捣制好的赤红色的液体倒入透明的玉瓶之中,当即拍拍手:“搞定!”
看着毫无杂质的液体,玉兔俏皮的对着齐子尘眨了一下眼睛。
过了没有多久,李池也是长吐了一口气,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自己总算赢了。
在他看来,玉兔拿出了捣药杵和药臼不过就是胡闹,这样的比试,从一开始她便输了。
“收!”精神力控制的灵液钻入了玉瓶之中,李池这才将注意力看向了四周,目光落在了齐子尘的身上:“秦国国君,我赢了,这下该让我死了吧!”
齐子尘笑着说道:“李大灵液师,不妨看看这玉瓶之中的灵液。”
齐子尘晃动了一下手中玉瓶的灵液。
李池看向了齐子尘身后的玉兔,难道还有什么猫腻不成,当即走上前去,看着齐子尘手中晶莹剔透的玉瓶,错愕道:“这怎么可能?”
就凭着他的本事,别说是他,就是他故去的师傅也没有做到过,灵液与炼丹不同,灵液因为是将灵植之中的水分剥离出来,这期间必然会有杂质。
可是眼前的这个玉瓶,根本就没有任何杂质,这是怎么可能出现的事情。
就连他这一次,也因为走神的缘故,灵液之中也含有两层杂质,灵液界的定律便是,杂质不可能被完全去除,就算在牛逼的灵液师,也是无法做到将灵液之中的杂质全部去除,必然会留下瑕疵。
齐子尘微微一笑,上前拍着李池的肩膀:“朕同情你,毕竟你是见到了灵液中的传说。”
李池看着齐子尘,看着不过两米距离的玉兔当即询问道:“姑娘,您是如何做到的。”
修行达着为师,这一点在灵液界也畅行,李池对玉兔的称呼直接变成了您。
玉兔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眨巴眨巴眼睛说道:“就捣呀捣啊!”
齐子尘不得不佩服玉兔的说话方式。
李池一脸炽热,或许这就是天才,看着齐子尘道:“我输了,我李池为你效力三年。”
齐子尘眼前一亮,没有想到这李池还是一个爽快之人。
杨豆豆脸上一笑,虽然不知道齐子尘想要干什么,但能被齐子尘看中,那未来肯定是大人物,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如此说来,我杨豆豆未来也是一个大人物。
他在心中暗自点了一下脑袋。
齐子尘让内侍传来了房兴器,如今的房兴器已经是秦国首席炼器大师,俸禄与白乐天这个丞相等同。
房兴器走进正武殿之中,看着里面的四个人,整个人对着齐子尘一拱:“臣房兴器拜见陛下。”
齐子尘一笑,当即给李池介绍道:“李池你便跟着房兴器吧,他可是我秦国未来的首席炼器宗师,相信未来,你也能在灵液师之中达到帝阶灵液师,修为突破宗师境。”
房兴器打量着李池,微微一礼。
李池脸上有些吃惊,至于齐子尘的话他也当成了一个笑话,六境宗师谈何容易,如今的他也不过王阶灵药师。
帝阶,皇阶,王阶,候阶,将阶,初学。
齐子尘咳嗽了一声。
李池这才从走神中回来,当即对着房兴器一礼。
玉兔再次变成了兔子,钻入了齐子尘的袖子之中,齐子尘也下令让李池和房兴器退下,看着两个人退了出去。
齐子尘目光这才落在杨豆豆身上,当即询问道:“西日魔教当中怎么样了。”
杨豆豆缓缓说道:“教主谢广平从昭国失利之后,回去在教内引起了不小的波澜,很多长老都表示不满,但最后还是被谢广平镇压了下来,如今圣子李华身死,教内也分为了两派。”
“一边以圣子王隔壁为首的大半长老,自然是准备将谢广平拉下,扶持圣子王隔壁为新任西日魔教教主。”
“一边以谢广平为首嫡系,则是为圣子谢顶为主,开始给谢顶造势,拉拢了不少原本李华麾下的长老。”
听着杨豆豆汇报,这西日魔教也算是乱了,短暂时间应该不会找他秦国的麻烦,齐子尘食指和大拇指搓动了起来,开始盘算接下来如何布局。
杨豆豆也没有多言,对于齐子尘的这个习惯,他显然已经熟悉,静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