麹义脸上露出了不敢置信,当即询问道:“可是战国被燕文公赏识,出使昭国,提出合纵六国抗秦,使秦国十五年未敢出函谷关的苏秦苏大夫?”
黑色的毛驴,高傲的扬起了脑袋,鄙夷的看着千里马,知道我主人的厉害了吧!
千里马吁了一声,你主人苏秦牛逼,最后不还是死在了齐国?
苏秦微微一笑,微微一礼:“不过是过往云烟,现在才是一个新的开始,麹义将军先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要紧。”
两个人各自翻上了坐骑,两个时辰之后,成功了进入魔魁城。
“苏先生,不如先前往前面酒楼打探打探一下情况。”麹义看着远处了酒楼小二吆喝的声音,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着苏秦道。
牵着毛驴的苏秦点点头。
鲁国朝堂的格局不像夏,卫,齐那样简单,他们还需要了解一番。
麹义看着眼前的清风楼,店小二便笑着脸迎了出来,手中的白色毛巾往背上一甩:“两位客官里面请。”
麹义和苏秦两个人走了进去,鲁国这里的清风楼和御蛮城以及武城的清风楼构造都相差无几,一楼作为大厅,也是最为热闹的地方,二楼依稀有一些人影,看着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是血凝宗蓝衣服饰,当然也有一些商人正在相互吹嘘。
两个人走进,对于热闹的大厅,并没有任何波澜。
小儿笑着询问道:“两位客官,可是要上二楼?”
苏秦摇摇头:“三楼小雅居。”
店小二大喊一声:“好嘞。”便离开了两个人的视野之中,到清风楼外面去拉缆其他顾客去了。
三楼的事情,他们这些人从来都不过问。
麹义拿着一块令牌来到了柜台,将手中的令牌交给了掌柜。
正在盘算算盘的清风楼掌柜,看着令牌,又看了看麹义:“贵客,三楼请。”
掌柜带着麹义和苏秦上了三楼,找了一处比较安静的地方,刚进去掌柜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你们可总算来了,宫主已经老早传来了消息,你们要的东西都在这里。”掌柜的从空间戒指之中拿出了不少资料,放在了小桌之上。
麹义和苏秦都是一礼:“多谢!”
掌柜的微微一笑,便退了出去。
苏秦和麹义两个人坐了下去,看着手中关于鲁国的情报。
鲁国国主叶凡,三年被凝宗宗主捧为鲁国国君,年龄十三岁,虽为国主,但手中并没有实权。
鲁国朝堂表面上都是血凝宗人掌权,血凝宗宗主陆齐天的一言堂,但陆齐天不在,整个朝堂分为四派。
丞相慕容武,血凝宗宗主亲传弟子李玥儿,血凝宗大长老炎权,混元候。
这四派之中,丞相慕容武则是一心想要将鲁国政权从血凝宗争取过来,归还于当今陛下叶凡。
李玥儿则是代表着血凝宗新一代的势力,别看并没有太多高手,可是整个鲁国和血凝宗的中坚力量都在她的手中。
炎权,血凝宗四大家族之一,原本乃是鲁国贵族,后来四大家族不满鲁皇权,便并入了血凝宗之中,而四大家族则是以炎家为首,准确的是以炎权为首,理由便是炎权手中掌握了整个血凝宗的资源管理。
混元候,鲁国侯爵,虽然只念叨了他一个人,但是他的背后站着的是鲁国十大战候,这十大侯爵,原本都是血凝宗弟子,可是贪恋世俗,最后便留在了鲁国任职。
虽然四大势力,十大战候他们手中力量也是最强的,毕竟十大战候手中掌握了鲁国九成的军队,奈何这军中骨干都是李玥儿的人,这粮草资源全部在炎权手中,在鲁国四大派之中排行末位。
看着苏秦将手中的情报放下,麹义当即询问道:“苏先生,这鲁国可有什么突破。”
苏秦沉思了一会:“我听说陛下曾经在上符宗与血凝宗宗主亲传弟子李玥儿交过手,是也不是?”
麹义点点头:“我虽然没有去,但听哪吒那个大嘴巴,陛下确实跟这个李玥儿动过手,苏先生可是准备从她身上入手?”
苏秦点点头继续说道:“李玥儿确实是一个突破点,但真正的突破点在这十大战候和鲁国丞相慕容武身上。”
麹义脸上露出了疑惑,最好的突破点不是应该在炎权手中吗?炎权可是出名的贪利,这样的人不是好控制吗?现在怎么会在慕容武身上。
苏秦叹了一口气,看着麹义的疑惑,解释道:“如今血凝宗必然已经知道了陛下的身份,陛下在上符宗打了血凝宗的脸面,当时带队的长老炎龙,便是这炎权的侄子,而陛下打的那个炎海,便是炎权的亲孙子,如此他怎么会帮助我秦国,恐怕还会出手阻拦。”
麹义点点头,焕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可是这城下慕容武倒是还好说,这十大战候可都是出名墙头草。”
苏秦一笑:“我自由办法,走。”
麹义十分的不解:“去哪?去见十大战候?”
苏秦站起身来,摇摇头:“先会一会血凝宗宗主亲传弟子李玥儿。”
苏秦走了出去,麹义站起身来,跟了上去。
还要有苏先生在,不然陛下给我这个任务,不是难为我麹义吗?
云萝别院。
云萝别院乃是李玥儿在魔魁城的府邸,整个府邸倒是不大,但是却鸟语花香,甚至走在院墙外面,都能闻到别院的香味。
此时苏秦和麹义嘴角都是一抽。
他们的眼前,一条从云萝别院府门到街道拐角处的人形长蛇正排着队伍。
就在这时候,两个人身后出现了一个蓝袍青年,拍了拍苏秦的肩膀:“两位仁兄,你们也是来见李师姐的?”
在血凝宗中,杂役弟子为灰袍,外门弟子为绿袍,内门弟子为蓝袍,核心弟子为紫袍,亲传弟子没有袍,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穿衣服。
苏秦一笑:“怎么,小兄弟也是跟我们一样。”
那个血凝宗内门弟子一把搂着麹义和苏秦笑着道:“两位老哥,年龄这么大了,我看是没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