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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慧
摘要： 2019年是新中国成立70周年，也是我们决胜高水平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关键之年。能否使江苏经济增速保持在合理的增长区间，对于江苏能否有效应对国内外环境变动带来的挑战、推动“六个高质量”发展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本文分析了2018年以来江苏经济运行的主要特征，并阐释了当前及未来一段时间影响江苏经济增长的有利与不利因素，对江苏2019年经济合理增长区间进行了研判，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保持江苏经济合理增长区间、挖掘江苏潜能的对策建议。
关键词： 增长区间 新动能 下行压力 潜能
2018年，江苏实现地区生产总值92595.4亿元，按可比价格计算，同比增长6.7%，增速高出全国0.1个百分点。2019年上半年，江苏实现地区生产总值48582.7亿元，按可比价格计算，同比增长6.5%，增速高出全国0.2个百分点。
与鲁沪浙粤四省市相比，2018年全年、2019年上半年江苏GDP总量仅次于广东。从增速的比较来看，2018年江苏GDP增速低于浙江和广东，2019年上半年江苏增速与广东持平，仅低于浙江（见表1）。
表1 沪苏浙鲁粤地区生产总值比较
1.产业结构持续优化
从2015年开始，江苏第三产业占GDP比重开始超过第二产业，第三产业已经成为经济增长的第一动力（见图1）。2018年，江苏完成第三产业增加值47205.16亿元，占GDP比重达到51.0%，比上年提高0.7个百分点。2019年上半年，江苏完成第三产业增加值25673.4亿元，占GDP比重达52.8%，江苏服务业总体比重进一步提高。
图1 江苏历年三次产业结构比重
2.投资结构持续优化
2018年，江苏固定资产投资完成额同比增长5.5%，同期工业投资增长8.0%，其中工业技术改造投资增长10.7%，占工业投资比重达55.0%，工业技术改造投资增速高于工业投资增速，反映了江苏省传统产业转型升级速度的加快。高新技术产业投资增长15.2%，其中电子及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办公设备、新能源制造业投资分别增长23.9%、22.6%和19.0%。高新技术产业投资增速远高于固定资产投资增速，反映了江苏省对新动能投入力度的加大。第三产业内部投资也在不断优化，表现为现代服务业投资比重的增加。第三产业投资中，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2019年同比增长6.8%，文化、体育和娱乐业增长8.5%，均高于同期第三产业3.7%的增速。民间投资同比增长10.8%。民间投资的增加有助于投资效率的进一步提高。2019年上半年，全省固定资产投资同比增长4.1%，同期工业技术改造投资增长10.1%，高新技术产业投资同比增长9.5%，民间投资同比增长4.7%，占全部投资比重已上升到72.2%。
3.收入分配结构有所改善
按照收入法计算，GDP=劳动者报酬+生产税净额+固定资产折旧+营业盈余。劳动者报酬占GDP比重反映了居民收入在初次分配中的比重。改革开放以来，江苏劳动者报酬占GDP比重变动基本上呈U形曲线，由开始的下降趋势，在2007年达到最低点，2010年后，呈逐步上升趋势，2017年重新升至43.6%（见图2）。反映了江苏收入分配结构较之前有所改善。2018年，全省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38096元，同比增长8.8%，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在全国各省区市中位居第五。2019年上半年，全省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21624元，同比增长8.7%。
图2 按收入法计算江苏地区生产总值结构
同时，江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也在逐渐缩小。2014年，江苏城乡居民收入比为2.3∶1，2019年上半年已缩小至2.19∶1（见表2）。
表2 2014年以来江苏城乡居民收入情况
1.高新技术产业发展迅速
2018年，江苏高新技术产业产值同比增长11.0%，占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比重达43.8%，比2011年提高了8.5个百分点（见图3）。规模以上高新技术企业研发机构建有率保持在90%左右，全省已建成国家级高新技术特色产业基地160个。2019年上半年，全省高新技术产业产值同比增长6.4%，占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比重达44.69%，比2018年又有了进一步提高。
图3 江苏高新技术产业产值及比重
2.新兴产业规模持续增长
2010年江苏战略性新兴产业实现销售收入20647亿元，2015年销售收入突破4.5万亿元。根据江苏省科技发展战略研究院发布的《江苏新兴产业创新发展报告》，江苏新材料、节能环保、新能源等产业规模居全国第一，其中光伏产业占全国比重近50%。2018年江苏战略性新兴产业产值比上年增长8.8%，占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比重已达32%。2019年上半年江苏战略性新兴产业销售收入同比增长8.2%，占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比重进一步提高至32.5%。
3.科技创新能力持续提升
在科技创新产出方面，江苏专利申请量、授权量持续增长。2018年江苏专利申请量、授权量分别达600306件、306996件，其中发明专利授权量达42019件，万人发明专利拥有量达26.45件，较2015年增长了86%。2019年上半年江苏专利申请量、授权量分别达到250995件、154538件，其中发明专利授权量达21543件（见表3）。
表3 2015年以来江苏科技创新成果
表3 2015年以来江苏科技创新成果-续表
4.新业态新模式发展迅猛
数字经济、信息消费等持续升温。2018年江苏限额以上批发和零售业通过公共网络实现零售额同比增长25%；住宿和餐饮业通过公共网络实现餐费收入同比增长49.4%。2019年上半年，全省限额以上批发和零售业通过公共网络实现零售额620.9亿元，同比增长6.5%，占限额以上零售总额的比重为9.6%，比上年同期提高0.5个百分点。2018年商务服务业、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互联网和相关服务业营业收入比上年分别增长8%、15.2%和39%。2019年上半年江苏互联网和相关服务业营业收入增长31.3%，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增长16%。根据《2018年中国数字经济发展报告》，江苏省2018年在阿里巴巴平台上的销售总额排在全国第三，人均消费额排在全国第四，同比增长16.5%。《数字中国指数报告（2019）》中，江苏数字指数仅次于广东排在第二。
1.实体经济面临很多困难
受成本抬升、产能过剩、发展转型、外部环境等多重因素影响，江苏实体经济也面临着诸多挑战。2018年江苏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同比增长5.1%，增速比上年回落2.4个百分点。2019年1～6月，江苏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同比增长6%，增速较上年同期回落0.2个百分点。工业企业利润增长也出现大幅下滑，2018年江苏工业企业利润总额同比增长9.38%，增速较上年回落3.03个百分点。2019年1～6月，江苏工业企业利润总额出现了负增长，同比下降3%，增速较上年同期回落10.94个百分点（见图4）。
图4 江苏省工业增加值与工业企业利润额累计同比增速
资料来源：Wind金融终端。
2.消费需求增长乏力
由图5可知，近年来，江苏省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增长速度呈现不断放缓趋势。2018年，江苏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同比增长7.9%，增幅较上年回落2.7个百分点。其中批发和零售业零售额同比增长7.7%，增速较上年回落2.8个百分点；住宿和餐饮业零售额增长9.7%，增速较上年回落1.7个百分点。2019年1～6月，江苏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同比增长7%，增速较上年同期回落2.2个百分点。
图5 江苏省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累计同比增速
3.进出口贸易形势恶化
由于美国是江苏最大的出口贸易市场，中美贸易摩擦对江苏的影响程度正日益加深，进出口贸易额都出现了明显下滑趋势。2018年，江苏出口额4040.4亿美元，同比增长11.3%，增幅较上年回落2.6个百分点；进口额2600.0亿美元，同比增长14.2%，增幅较上年回落5.6个百分点（见图6）。其中对美国出口增长8.7%，增幅较上年回落10.6个百分点；对美国进口下降3.9%，增幅较上年回落27.1个百分点。2019年1～6月，江苏出口额下降0.3%，增幅较上年同期回落15.8个百分点；进口额下降10.6%，增幅较上年同期回落31.5个百分点。其中对美国出口下降9.4%，增幅较上年同期回落21.4个百分点；对美国进口下降30%，增幅较上年同期回落42.1个百分点。
图6 江苏省进出口累计增速
资料来源：江苏省商务厅网站。
4.就业压力增大
2018年底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将稳就业列为“六稳”之首。2019年《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到“稳增长首要是为保就业”，“实施就业优先政策”。对于江苏而言，就业形势也出现下行压力。2018年末全省就业人员4750.9万人，比上年末减少6.9万人；而2017年末就业人员总量比2016年增加了1.6万人。2017年城镇新增就业148.56万人，比2016年增加了5.34万人；而2018年城镇新增就业153万人，比2017年增加了4.44万人，增幅较2017年有所收窄。2018年上半年新增就业78.88万人，同比增长9.4%；而2019年上半年新增就业80.38万人，同比增长仅1.9%，增幅严重收窄。加之实体经济遭遇困难，企业用工人数出现明显下降，2019年江苏就业形势不容乐观。
1.未来经济稳定增长的长期发展格局不会变
尽管近几年江苏经济的增长率有所下降，未来江苏经济增长仍然存在一些不确定性，但总体来讲，未来江苏经济稳定增长的发展格局不会发生重大改变。一是江苏省内需的拉动作用有所上升，三大需求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逐步趋于协调，经济运行的内生性和稳定性得到加强。二是中共江苏省委十三届三次全会提出“六个高质量”发展任务，即经济发展高质量、改革开放高质量、城乡建设高质量、文化建设高质量、生态环境高质量、人民生活高质量，为江苏未来一段时期的发展指明了方向。“六个高质量”首要一点就是经济发展高质量，重点体现在：推动江苏制造向江苏创造转变；推动江苏速度向江苏质量转变；推动江苏产品向江苏品牌转变；推动江苏高质量发展走在前列。相信在“六个高质量”发展任务的指引下，江苏各项经济指标会更加稳健，经济发展质量会有较大提升。
2.外部环境的影响机遇大于挑战
当今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大国博弈日益加剧，国际体系和国际秩序正面临深度变革和调整。以美国为代表，其国际贸易政策变化成为影响世界贸易自由化和世界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外部环境对江苏的外贸出口也产生了不利影响。对于外在环境的严峻形势和不确定性增加，我们仍需看到危中有机。外部环境的不利因素，反而更让我们对自己的不足有清醒的认识，从而注重自身修炼，更加重视创新驱动，重视完善产业链并加快向价值链中高端攀升。因此，外部环境的影响，对于传统的发展模式而言可能是“危”，而对于我们推进高质量发展来说则是“机”。
3.多重战略叠加带来历史性机遇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在深化改革的同时，对实施新一轮对外开放作出了重大部署与布局，提出“一带一路”倡议。江苏处于长江流域经济带、丝绸之路经济带中国段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交汇点，连同长三角一体化战略、江苏沿海开发战略、苏南现代化建设示范区战略和自由贸易区战略，从而形成了多项国家战略在江苏的密集叠加。2019年3月5日，李克强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指出，将长三角区域一体化发展上升为国家战略，编制实施发展规划纲要。长三角一体化升级为国家战略，将加快长三角区域一体化发展进程，为长三角世界级城市群高质量发展注入强劲动力，同时也为江苏的发展带来重要的战略机遇。2019年8月，国务院同意设立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印发了《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设立江苏自贸区是江苏省推进全方位高水平对外开放的重大战略机遇，将对江苏改革开放产生重要影响。
4.江苏产业基础好、经济韧性强
江苏是闻名全国的制造业大省，截至2018年，江苏制造业的规模连续8年保持全国第一，第二产业增加值41248.5亿元，占全国比重超过13%，高于广东、浙江。同时，江苏制造业门类齐全，产业链比较完备，已形成从初级产品到深加工比较完整的产业链，为建立现代化产业体系奠定了良好基础。良好的产业基础以及背靠中国巨大的内需市场，使江苏经济增长在面临不利因素影响时韧性更强。
1.当前经济形势严峻导致江苏经济下行压力大
从经济增长的三大动力因素来看，固定资产投资完成额2018年、2019年上半年增速实际上是在不断回落的；消费需求增长也同样出现了放缓现象；而受中美贸易摩擦影响，外部不确定性在增加，出口回落压力进一步提升，净出口这一增长动力势必也对江苏经济增长产生不利影响。当影响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都出现增长速度放缓时，经济增长速度下行压力势必增大。
2.新动能对经济增长的支撑作用有待于进一步提高
科技创新方面，中国科技发展战略研究小组、中国科学院大学中国创新创业管理研究中心组织编写的《中国区域创新能力评价报告》是以我国区域创新体系建设为主题的综合性、连续性年度研究报告，连续出版多年，此前，根据此系列报告，江苏连续9年区域创新能力保持全国各省区市首位，而2017年报告显示，江苏创新能力排在广东省之后，2018年报告显示，江苏创新能力排在广东和北京之后，位居第三。虽然名次的下降并不意味着江苏创新能力差，但速度慢于广东、北京仍值得重视。江苏省知识创造、知识获取优于广东，但在企业创新、创新环境和创新绩效方面，仍然不如广东。新兴业态方面，以独角兽企业为例，根据科技部发布的《2017年中国独角兽企业发展报告》（以下简称《报告》），北京有70家独角兽企业，上海有36家，广东有19家，浙江有18家，而江苏仅7家。除数量少以外，入选的江苏独角兽企业估值偏低。排名最靠前的满帮估值为20亿美元，并列排在榜单的第47位。而《报告》中排名前十的独角兽，估值都在100亿美元以上。消费动力方面，江苏消费对经济的贡献作用也明显偏低。2017年江苏省最终消费率为50.1%，低于全国平均水平3.5个百分点，在全国各省区市中仅居第21位。
图7给出了改革开放以来江苏经济增长率与全国的比较。改革开放以来，江苏经济增长率基本上高于全国（1980年、1989年、1991年除外）。差距最大的是1978年，江苏GDP增长24.6%，高出全国12.9个百分点，其次是1992年，江苏GDP增长25.6%，高出全国11.4个百分点，其他大多数年份江苏GDP增长率与全国相比不超过5个百分点。总体而言，江苏经济增长率波动趋势与全国一致，近年来江苏与全国经济增速的差距在缩小。2018年江苏比全国高0.1个百分点，2019年上半年江苏比全国高0.2个百分点。
图7 江苏与全国经济增长率比较
资料来源：《江苏统计年鉴2018》《中国统计年鉴2018》，国家统计局、江苏统计局网站，Wind金融终端。
为了测算江苏经济增长率区间，本文构建了江苏GDP与全国GDP的回归模型，根据回归模型得到的系数和给定的全国的增长目标，测算江苏2019年的经济增长率。在此本文利用Wind金融终端中2002年四季度以来江苏季度GDP累计增速与全国季度GDP累计增速，拟合出江苏GDP增速（ y ）与全国GDP增速（ x ）的回归方程：
李克强总理在2019年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2019年全国经济社会发展的主要预期目标是：国内生产总值增长6%～6.5%，提出要“加强政策协调配合，确保经济运行在合理区间，促进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
。
将全国经济增长率为6%的假定代入公式（1），得出江苏经济增长率的下限约为6.5%，这与《2019年江苏省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的江苏2019年地区生产总值增长的主要预期目标为“6.5%以上”相一致，而将全国经济增长率为6.5%的假定代入公式（1），得出江苏经济增长率约为7%。也就是根据本文构建的回归方程测算出江苏2019年经济增长区间在6.5%～7%。
但根据现实情况，无论是从GDP年增长率还是从季度GDP累计增长率来看，江苏GDP增速与全国之间的差距都是在逐渐缩小的，甚至在2018年第三季度，江苏季度GDP累计增速与全国一样，均为6.7%。再比较广东省的GDP增速目标，根据《2019年广东省政府工作报告》，广东省2019年GDP增速目标为“6%～6.5%”，与全国一致，而根据表1，2018年广东GDP增速高于江苏0.1个百分点，2019年上半年广东GDP增速与江苏持平，因此广东的目标为经济结构调整、高质量发展留出了更大空间。
从江苏目前增长动力的发展趋势来看，尤其是经济发展的基本面仍面临很多不利因素，适当调低GDP增长目标既符合预期、符合实际，也更为稳妥。我们应将关注重点更多地放在如何有质量地发展。由于2017年以来江苏与全国经济增长率之间的差距保持在0.1%～0.4%，因此本文认为，2019年江苏经济增长率合理区间应设为6.1%～6.7%。
一是借力工业互联网对传统产业优化升级，发展先进制造业。出台工业互联网发展支持政策，培育工业互联网平台，推进省内行业龙头企业与省内外互联网企业、基础电信运营商开展深度合作，重点打造一批在国内有较大影响力的跨行业跨领域的工业互联网平台。支持省内骨干企业整合资源，加大投入，加快企业级工业互联网平台建设发展。推动企业“上云”。深入推进星级上云企业、工业互联网标杆工厂、“互联网+先进制造业”特色基地建设等重点工程建设。二是推动实施品牌标准战略。要以江苏优势企业和品牌为依托，提高品牌在研发、设计、生产、销售、物流、服务以及宣传推广各环节的整合能力；支持有实力的企业瞄准国际知名品牌标杆开展对标，推进品牌国际化，不断提高品牌的国内外市场占有率和品牌价值。鼓励企业采用国际标准和国外先进标准，积极参与各类标准的制（修）订工作。三是提升传统产业节能环保水平。对于高污染、高能耗和效益低下的企业，立刻关停整顿。加强对使用、生产、销售国家明令淘汰或不符合强制性能源效率标准的生产工艺、用能设备和产品的执法力度。实行节能减排执法责任制，努力提升监管效能。
一是做大做强战略性新兴产业，使之成为新动能的主体力量。增强新兴产业创新能力，发挥江苏省科技人才密集的优势，在一些产业业态的关键领域、产业链的关键环节，力争突破国外专利和技术封锁，实现重大原始创新。依靠特色小镇等载体，建设一批高水平的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以集聚高端要素为核心，以新技术、新产业、新业态和新机制为重点，努力建成有影响力的产业科技创新中心、有国际竞争力的特色产业基地。二是努力提升江苏区域创新能力，促进科技和产业融合发展。努力构建以企业为主体的区域技术创新体系。强化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围绕国际先进技术和新兴产业，建设产业技术创新平台。鼓励企业与高校、科研院所共同建设高水平研发机构，对于企业开展关键核心技术攻关和引进先进技术进行成果转移转化的予以一定的财政奖励。积极落实国家促进科技成果转化的有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措施，建立科技成果市场化定价机制，完善科技人员股权和分红激励办法。大力培育创新型领军企业，支持其开放配置全球创新资源，融入全球研发创新网络。深入实施科技“小巨人”企业培育计划、科技型创业企业孵化培育计划，精心培育一批“隐形冠军”“独角兽”企业，以及具有颠覆性技术的小微企业。
一是为各类市场主体营造良好的营商环境。积极落实2019年上半年省政府出台的《聚焦企业关切大力优化营商环境行动方案》，着力破解企业投资限制障碍、深化涉企商事制度改革、降低企业生产经营成本、营造公平诚信市场环境、推动市场监管改革创新、拓展“放管服”改革广度深度、保障营商环境持续优化。尽快建立营商环境评价指标体系，将营商环境建设作为各级政府推动地方高质量发展的重要评价指标。二是进一步优化双创生态环境，深入推进“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发展。对新业态、新模式实施包容创新的审慎监管，降低创业门槛，推动双创基地建设，加强人才、科技、财政、金融等对双创的支持和服务力度，倡导创新创业文化，强化知识产权保护，通过政府、市场和全社会的共同努力，不断营造鼓励创新的良好环境，激发江苏创新创业活力。
一是继续加大先进制造业、高新技术产业、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投资力度，同时加强对工业技术改造的投资，以投资结构优化推动产业转型升级，使经济增长、高质量发展的动力更加稳定。二是加大基础设施补短板的投资力度。认真贯彻《关于进一步加大基础设施领域补短板力度的实施意见》，聚焦交通、能源、水利、城乡建设、环保、民生等重点领域，加快推进重大项目建设，努力转变当前江苏基础设施投资增速下降的现状，提升经济增长动力。三是进一步激发民间投资活力。拓宽市场准入通道，落实全国统一的市场准入负面清单制度，鼓励和引导民间资本进入法律法规未明确禁止准入的行业和领域，引导民间资本投资基础设施等项目。
一是提高消费供给质量，不断适应和满足消费者的新需求。引导消费朝着智能、绿色、健康、安全方向转变，积极培育信息、旅游、文化、健身、培训、养老、家政服务等符合居民多样化需求、提升生活品质的消费热点，促进消费结构优化升级。鼓励企业积极应用新技术、新工艺、新材料，研究开发具有核心竞争力、高附加值和自主知识产权的创新性产品和服务，升级产品功能，不断满足居民新的消费需求。二是促进消费体制机制建设。进一步放宽服务消费领域市场准入条件。落实《江苏省完善促进消费体制机制行动方案（2019～2021年）》，进一步放宽涉及文化、旅游、体育、健康、养老、家政和教育培训类的服务机构的市场准入条件。建立和完善多元化的消费者纠纷解决机制，加大消费维权工作力度，努力改善和提升消费环境。
一是积极推动江苏自贸区建设。根据国务院印发的《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江苏自贸区实施范围涵盖南京、苏州、连云港三个片区119.97平方公里，功能划分为建设亚欧重要国际交通枢纽、集聚优质要素的开放门户、共建“一带一路”国家交流合作平台。江苏自贸区建设，既要学习、借鉴上海等自贸区的经验，更要凸显自己的特色和优势。通过自贸区建设，更好地利用全球资源推动江苏先进制造业和实体经济创新发展。二是推动出口市场多元化。面对中美贸易摩擦的不利影响，多层次全方位地开拓国际市场，提升江苏与共建“一带一路”国家以及新兴经济体的贸易规模，减轻出口回落对经济增长带来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