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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西阳沉默了两秒，没有继续否认，而是问了句：“你们都是祖仲的粉丝么？”
“是呀是呀，我们一早就在这里蹲守了，只可惜没见到他人……”
“祖仲很宅的，除了工作行程之外，其他时间都宅在工作室里写歌。”
“他是个工作狂，不然也不会把自己家打造成公司了！”
三个狂热粉丝巴拉巴拉说个没完，乔西阳把她们的话筛了一遍，发现粉丝滤镜太厚了。
“祖仲现在有女朋友么？”
“怎么可能！祖仲的性格就是孤注生啦！”女粉一听到这个敏感话题，脸都涨红了，音量超大：“小祖宗很难伺候的，一般女孩子他看不上的！”
……也对，他乔西阳的姐姐又怎么会是一般女孩子？
少年心里莫名生出几分自豪，但很快，又被隐藏在深处的焦虑与不安冲淡。
“我……第一次追星，什么都不懂。”乔西阳摸了摸脸，露出疑似羞赧的神情，朝女粉眨了眨眼，问：
“那个……你们知道他的工作行程么，很详细的那种？”
上午的会议全程高能，吃瓜群众表示撑得慌。
王珂以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乔优优的气势步步紧逼，黑骑士Jason三句话离不开乔优优，字里行间全在夸，彩虹屁吹得贼溜。
倒是祖仲表现得很微妙，不站队也不表态，全程托腮盯着乔优优的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会议结束后，王珂阴着脸站了起来，对着仿佛无事发生的少女说道：
“乔优优，你跟我出来！”
被点到名字后，少女缓缓抬头看了一眼，乖乖跟出去了。
会议室的门被轻轻带上，阻隔了室内可窥探走廊一切情况的视线。
Jason有点坐不住了：“OMG，完蛋了！珂珂姐一定会把优优臭骂一顿的，怎么办啊祖仲，我们要不要去救她？”
“你跟优优是怎么回事？”祖仲无视了对方的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优优才来公司几天啊你就盯上人小姑娘了？Jason，这里不是国外，国内的女孩子大多都是含蓄的，你懂我的意思么？你表现得太明显了，你不怕把人吓跑么？”
Jason微微睁大了眼，神情有些愕然：“唉，会嘛？我、我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嘛？”
“看门大爷养的狗都能看得出你对优优很有好感。”
“……”
Jason的脸涨红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小声嘀咕道：“我、我那个……哎呦，很明显的话，真的会吓到她嘛？”
“真有那么喜欢的话——”祖仲倏然起身，仿佛帝王般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一字一句道：“那就告白吧。”
Jason听了一愣：“唉？可你刚才不是说，太明显会把她吓跑吗？”
“但凡对你有一丁点的好感，她就不会逃跑。”祖仲的眼眸深沉幽黑，面无表情的他不知是在鼓励还是在嘲讽，总之，一举一动都让人感到有些陌生。
面对眼前人释放的丝丝恶意，Jason毫无察觉。
他歪着头，不太确定道：“这么快就告白，真的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