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勇 ,文学博士,上海市作家协会会员,现任职于中共上海市委党史研究室。参与编撰党史集体成果十数本,发表个人署名论文、文章逾200篇。个人著述出版主要有《中古汉译佛经叙事文学研究》《时为公务员的鲁迅》《枭声或曰花开花落两由之:鲁迅的生命哲学与决绝态度》《Long之炫奇:百年世博的中国表情》《列兵毛泽东:辛亥革命时期的新军生活》《“电影小组”与左翼电影运动》等。
就在我卧床的这几天以内,×帝国主义的大炮、机关枪和飞机炸弹不知道又死伤了我们若干抗× 的士兵和劳苦民众,不知道又毁灭了我们多少村庄,占领了我们多少土地。热河即下,他们又开始进攻内蒙和平、津的军事行动了。替我们寻求外交的“新途径”的,据说将采取胡适博士的建议,一面“不惜订城下之盟”,一面“长期抵抗”。实在的,我们中国民族已经到了再危笃没有的时候了。
做主人或是做奴隶。
只争这一严重的刹那!
我们应该奋起最后的最大的勇气,突破这一死线,争取我们的“活路!”
——田汉《突破了死线以后》,
上海《晨报》1933年4月4日
我们知道 在帝国主义占据东北,一面□□□屠杀大众的现在 音乐和其他艺术、诗、小说、戏剧一样,它是代替着大众在呐喊。
——聂耳日记,1933年6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