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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药的大剂量冲击疗法

祖国医学中存在很多流派,如伤寒派、寒凉派、脾胃派、滋阴派、温病学派、温补派、火神派等。各家学派对疾病辨识认知的角度和经验不同,治疗的切入点不同,因此治疗所用的中药也不同,但评价中医的唯一标准是临床效果,因此中医的这些派别能够流传至今,说明它们各有所长,各有千秋。现代中医治疗肿瘤的派别也很多,主要为扶正派、以毒攻毒派、调理派、温热派、寒凉派等,我则依据癌症患者肿瘤病理的分型,同时依据患者体质和辩证分型,取中医传统和现代各派之长,结合我自己摸索了几十年行之有效的中医无毒大剂量抗癌疗法,治疗各种癌症患者。

《素问·至真要大论》说:“治有缓急,方有大小。”在临床中,对于小病、轻病,有的中医盲目开大药方,我对此持反对的态度,也为医保政策所不允许。我在治疗轻病小恙时,也往往采用小方轻剂,但对于急病、重病、顽疾,仅用小方,试图“四两拨千斤”,虽偶能取效,但大部分情况则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因此对这类病,需有经验的中医采用大剂、重剂,方能控制住病情,甚至妙手回春。

清代文豪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中,记载了他目击的一件事情:1793年,当时的京城大疫,有一位来自桐城的医生,用大剂量的石膏汤药,救人无数。明代吴又可主张用白虎汤治疗温病,在《温疫论》中明确指出白虎汤治疗“温疫脉长洪而数,大渴复大汗,通身发热”。缪希雍是明代擅长治疗温病的江南名医,他的处方大半出入于白虎汤、竹叶石膏汤之间。其中生石膏的用量常在30克左右,重者1次量达100克。甚至有一昼夜连服近500克。清代名医余霖就是前面纪晓岚所说的那位擅长治疗温病的桐城医生,他的石膏用量更惊人。他所创制的清瘟败毒饮,即是白虎汤和犀角地黄汤、黄连解毒汤加减而成。其中石膏有大剂、小剂之分,大剂180~240克,小剂也有24~36克之多。该方效果之好,是当时目击者所折服的。据纪晓岚说,当时“踵其法者,活人无算”。

附子在中医中属大热药,有毒。附子具有回阳救逆、补火助阳、散寒止痛之功,被称为回阳救逆第一品药。中医火神派擅重用附子,治疗顽疾重症。已故老中医李可为其代表人物,他以经方大剂量用药治疗急危重症,蜚声海外。李可认为,当代由于受教材的影响,附子的用量一般在10克左右,而且还注明要先煎。李可认为,为什么中医救治心衰垂危重症乃生死参半?究其原因,不外乎两点:一是历代医家用伤寒方,剂量过轻,主药附子仅10克左右;二是考《伤寒论》四逆汤原方,用生附子1枚,按考古已有定论的汉代度量衡折算,附子1枚,约合今之20克,假定生附子之毒性与药效为制附子两倍以上,则《伤寒论》原方剂量所用附子,相当于现代制附子40~60克,而历代及近代用四逆汤仅为原方剂量的1/10~1/6。如现代教科书四逆汤剂量为制附子6~10克(先煎),干姜10克,炙甘草6克。像这样轻的剂量,李可认为要救生死于顷刻,诚然难矣。李可为了探索附子的用量,历经9年时间,在临床上一步一步进行摸索,1961年7月,他曾治1例60岁垂死老妇,患者四肢冰冷,测不到血压,摸不到脉搏,仅心口微温,呼吸、心跳未停,遂破格重用制附子150克,于四逆加人参汤中,武火急煎,随煎随喂,1小时后起死回生。由此之后,李可认为,凡用经方治大症,要辨证得当,见机即投,方能阻断病势,解救危亡。

我也曾探索过用大剂量附子治疗化疗过度的晚期癌症患者,但我的用量是由小逐渐加量的,最终用到150克,果然取得很好的效果,只可惜患者血象恢复正常后,没有听从我的劝阻,继续接受化疗,结果与病共存亡。生石膏和附子是中药中偏性极强的两个药,我曾试图用先天八卦对中药的阴阳属性进行定性定量,如果生石膏属-4,即阴4;那么附子则属+4,即阳4。这两种大寒大热药,如果用重剂,往往是用于治疗有生命危险的急症患者。对于高热不退的瘟疫病,常用重剂生石膏;对于阳气衰竭的心脏衰竭或再生障碍性贫血,则用重剂附子。

然而本文所探讨的则是用大剂量多味中药,治疗现代医学颇感棘手的三大难治之病。第一难治之病为各种癌症;第二难治之病为自体免疫病如系统性红斑狼疮、多发性硬化症、天疱疮、皮肌炎、牛皮癣、白塞氏病、重症肌无力、类风湿、甲状腺功能亢进、桥本甲状腺炎、慢性溃疡性结肠炎、结节性多动脉炎、急性肾炎、强直性脊柱炎、干燥综合征等;第三难治之病为新型的传染性疾病,古人称之为瘟疫,如非典、甲流、禽流感、寨卡病毒、艾滋病等。对于上述三类难治之病,我认为应该第一时间首选中医药的大剂量冲击疗法,如果能控制住这些凶险的疾病,将是成本最小、同时也是对身体伤害最少的疗法,治疗的效果应该是立竿见影的。根据我的经验,中医药大剂量冲击疗法最理想、最佳效果应该出现在患者尚未接受西医激素和化疗之前,如果在与西医治疗同时或其后应用该疗法,其疗效将大打折扣。

关于应用大方、复方重剂治病的源流,始于《黄帝内经》。《素问·至真要大论》言:“君一臣二,制之小也;君一臣三佐五,制之中也;君一臣三佐九,制之大也。”表明早在《内经》时代,对13味以上组成的方剂,就称之为大方,也就是所谓的复方。《素问·至真要大论》中还说:“奇之不去则偶之,是谓重方。偶之不去,则反佐之以取之,所谓寒热温凉反其从病也。”经文提示,对复杂病症单用奇方或偶方不能奏效时,应用重方(即复方)或反佐法治疗。《金匮要略》中治疗“虚劳诸不足,风气百疾”的薯蓣丸由21味药组成,即健脾、补气、滋阴、养血、温阳、祛风、理气,攻补兼施、寒热并用、阴阳气血共调。唐代的孙思邈在《备急千金要方》中说:“今时……人多巧诈,感病厚重,难以为医。病轻用药须少,病重用药须多。”清代医家喻嘉言说:“大病需用大方、大药。”王孟英则说:“急病重证非大剂无以拯其危。”

近代上海老中医裘沛然,曾治疗几例痢疾危症,在各种治疗无效的情况下,以党参、熟地、当归、白术、黄连、车前子、泽泻、黄芩、干姜、附子、芒硝、大黄、黄芪、防风、羌活、乌梅、诃子等一张“大方复治”之方,只服一二天,其病即愈,疗效之速,出其意料。同时,裘老对慢性肾炎的治疗,也常用大方,他7种方法联合应用,即清热解毒、温补肾阳、培补脾气、滋阴养血、祛湿利尿、辛温解表、收涩下焦,常常是补血又祛瘀,补气又散结,培脾又攻下,温阳又清热,收涩又通利,虽然自感药味庞杂,然而对于危急病症,却往往收到桴鼓之效。

因此,中医的大剂量冲击疗法是古已有之,而现代的一些名老中医在治疗危难重症应用也并不罕见。因此,我所提出用中医大剂量冲击疗法治疗癌症、自体免疫病和病毒性瘟疫,也并非完全是自己独创,其中也传承了古代中医的衣钵。但我主张将中医的大剂量冲击疗法作为治疗三大疑难重症的首选,则有可能引起医学界的非议。西医的权威或许会嗤之以鼻,患者则怕耽误病情而不愿试之,但作为一位老中医,我仍然愿斗胆向患者建议,如果上述疾病还在怀疑和确诊之间,尤其是癌症需要做反复的检查,常需要1个月之久的等候。这时候西医尚未进行治疗干预,便是用此法治疗的最佳时机,因为在西医做出确诊之前,或许中医的效果已经显现,这使患者最终面对选择接受西医还是中医的治疗时,可做出自己的判断和抉择。

曾有一位70余岁的工程师患肺癌,咳嗽咳血严重,他对西医手术和放疗存有忧虑,正好等床位需2周,便在诊所试用我的无毒大剂量抗癌中药,对他来说等也是等,不如用中药试一试。然而2周后,他咳血和咳嗽大为减轻,于是便毅然放弃手术,专心服中药,一服就是2年。由于我的中药虽然剂量大,但都选用无毒或低毒抗癌中药,治疗原则采用七分攻三分补,因此患者的生活质量反而得到提高。几个月后,老先生的症状不仅全无,而且满面红光。每次他到我的诊所都是谈笑风生,他说和自己一起被诊断出来的病友,由于选择手术和放化疗,一个个都去世了,他还活着,他很满意自己当初的选择。CT检查他肺部的癌瘤,虽然没有消失,但也略有缩小。后来他回老家很长时间,他的家人有时会开药寄药,但听说一次他患感冒,住进医院,因输抗生素过敏进行抢救,以后每况愈下,中药的治疗停了几个月,于是肿瘤长大,西医坚持要给他化疗,再以后就听不到他的消息了。我想他的预后是不好的,如果当初能够一直坚持喝我的中药,结果不该是这样。

我的中医药大剂量冲击疗法治疗上述三类疑难重症,其治疗总体虽大致相同,但细节有所区别。对于癌症,我采用大剂量无毒低毒的抗癌草药和动物药,对于恶性度高的癌症,我也会适量选用有毒性的抗癌中药。但我不会用清一色的抗癌中药,这就是中西医的不同。中医的核心是阴阳,即一阴一阳谓之道,因此在开处方时会考虑阴阳平衡、阴阳互补、阴阳比值,对于癌症患者我一般会七分攻,三分补。一剂药中,有70%是抗癌的中药,30%为补肝肾、开胃健脾、调五脏、扶正提高免疫力的中药。由于抗癌的中医治疗长达数年,甚至5年以上,结果是许多患者不仅癌症得到了控制,身体素质也得到全面提升。我治疗过的两位癌症老人,不仅癌症基本治愈,而且他们都长寿,都过了95岁。

对于自体免疫病的治疗,西医的主要手段是激素和化疗。激素是用来抑制免疫;化疗药如环磷酰胺主要是抑制自体免疫病中的浆细胞增生,因为自体免疫患者相应的浆细胞(效应B淋巴细胞)会不断产生伤害自身的抗体。对于自体免疫病的中医治疗,最好是要抢在西医用激素之前,往往能理想控制病情,我主要使用大剂量无毒低毒的抗癌中药,旨在抑制浆细胞的增生,但与治疗癌症不同的是,要避免使用提高免疫力的中药如参、芪等。对虚弱患者,特别是贫血患者,可以补肝肾。总之,可阴补,但不要阳补。此外,要注意不用抗癌动物药,仅用抗癌草药。

有一位持续发热不退的患者前来就诊,用抗生素无效,她向我主诉曾有甲状腺自体免疫病病史,发现自己的甲状腺也肿大。我告诉她,你的自体免疫病发作了,如果用激素,烧可退下去,但你不要用,你先服用2周的中药。处方由抗癌和退热的两类中药组成。2周后,她来复诊,告知她的热度自服中药后逐日下降,到昨日已经完全退至正常,与此同时,发现甲状腺的肿也消了下去。我又开了2周中药以巩固疗效,并嘱如无反复可以停药,发作时可再来服中药。我用中药治疗自体免疫病就是那么简单,但对其他自体免疫病如红斑狼疮、急性肾炎、牛皮癣等则治疗周期较长,如果患者已经用了激素,则治疗周期会迁延数年,因为首先要在中药的保护下,将激素戒除,然后至少服中药半年,才有可能将病情完全控制。

对于烈性传染性疾病,尤其进入21世纪以来,几乎每隔几年都会爆发一次病毒性瘟疫如非典、禽流感、甲型流感、寨卡病毒等,还有急性重症肝炎、艾滋病等均可第一时间应用中药大剂量冲击疗法,我通常会采用“七分攻,三分调”的用药原则。七分攻是用70%抗病毒中药,三分调是用30%针对患者症状的中药,如高热、咳嗽、腹泻,同时用发散、开胃、补虚、提高免疫力之药。面对烈性传染性的瘟疫病,特别是西医尚未制造出疫苗的新型瘟疫病,只有应用中药大剂量冲击疗法才有可能控制住疾病,因为中药抗病毒的作用是广谱的,即使对新型或变异的病毒,也都会有一定作用,如果加大剂量,就有控制住烈性传染病的可能。此外,抗病毒的中药对人体的副作用很小,基本可忽略不计。我在美国曾测试过抗病毒效果最好的中药是蒲公英,即使用到100克,也不会对人体产生伤害作用,而这种草药遍地都是,因此蒲公英保持了天然的草本特色,当新型的瘟疫来临时,蒲公英单味药熬汤饮用,可作为全民预防烈性传染病最好、最经济之法。

回顾21世纪几次瘟疫到来之时,报纸上会登载一些名老中医的药方预防瘟疫,如金银花、连翘、紫苏叶、板蓝根各3克,代茶饮。笔者以为这样的小方轻剂,只能达到心理的预防作用,如果是亲临一线的中医大夫,便能清楚认识到,当瘟疫真正到来的时候,这样一杯中药茶的作用,犹如杯水车薪,无济于事。记得甲型流感盛行的那年,我的女儿还在中学,全班因集体发烧,停课回家,她的同学几乎都到医院输液,一两周热退不下来。我的女儿仅喝了我3剂浓浓的中药,不仅热退,而且完全康复。

中药大剂量究竟量有多大?患者会不会喝不下?一般说来,我的药量比一般中医开出的药量要大几倍,甚至十几倍,但由于我采用独创的煎熬方法,一般每日服用量是3~4杯,癌症患者只要未到最晚期的恶病质阶段,都是能喝下去的。在临床上,我观察到一般的老人也都能喝下去。那么我是采用一种什么样的妙法煎熬中药的呢?简单说,我会开两包中药,一大一小,即甲方与乙方。患者先将大包甲方中药熬出来,再将药液泡小包乙方中药,这样就能熬出浓缩中药,体积大大缩小。在治疗癌症的过程中,对体内尚有病灶的患者,我一般采用3周大剂量,1个月普通剂量(较大剂量),交替进行。具体的熬药方法如下:

单方中药煎熬方法:

1. 购置6升电药锅。

2. 将中药放至药锅中,自来水或过滤水泡1小时,泡后水与药平。

3. 插上电源,始终用快挡,开锅算时间,20分钟后倒出一杯(根据患者每次能喝的量决定多少),温度适宜后立刻喝。

4. 药锅的电源不断掉,继续熬,不加水,熬好后,会自动停,红灯变黄灯,将汤药倒出,温度适宜后喝。实际上第一煎共喝两杯。

5. 第二煎和第三煎。加水相当于第一煎用水的一半,插上电源煎熬,变黄灯即可。每煎喝一杯。这样加上第一煎,一天一剂药煎3次,共喝4杯。

6. 喝药时间,最好两餐之间服用。第一煎的第一杯可空腹服用,其余三杯要在餐后一个半小时服药。

甲乙方(大剂量)中药煎熬方法:

1. 大剂量中药,一般为甲乙两个中药方。甲方量较大,乙方量较小。除需一个6升电药锅外,还需一个4升电药锅。

2. 将甲方中药放入6升电药锅,水泡1小时,泡后水高过药一横指。插上电源,开锅后煎20分钟至半小时,药液全部倒入4升电药锅。

3. 将乙方中药放入4升电药锅,用甲方药液浸泡乙方中药半小时,不要加水,插上电源煎熬半小时后即可,倒出一杯喝,剩余药液暂留在4升电药锅。

4. 第二煎,甲方6升电药锅中加水高过药两横指。插上电源,煎一小时即可,药液全部倒入4升电药锅。插上电源,熬至红灯变黄灯,温度适宜后喝。

5. 第三煎熬制同上,每日喝3次,服药时间早9点、下午3点、晚9点为宜。 YJ4j2yl+avtDaOHj7guFRpP+2evg+SQfO9jyWnNfQLXB19yrYuDwtT/Op6iKlp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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