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的脑海之中凌天九剑第五剑急剧衍化,前四剑他已然熟练于胸,但是第五剑却是摸不着头脑,不过此刻,有了这天地威压,再加上先前那百阶阶梯之上的剑气磨练,现如今的楚暮好似抓到了第五剑的尾巴。
“凌天剑,何为凌天,我便是天。”
天地归元,衍化万道,大道四十九,遁入其一,便是希望。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宇宙鸿蒙,何处为一,一者便是活路。
这时候楚暮现身于天道墓之中,以佐证自己的脑海中剑招的衍化。
每出一剑楚暮都仿佛耗费极大的心神,甚至每一剑挥出自己都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浑身鲜血淋漓,胳膊自己双腿之上,或许是被自己的剑气所伤,竟然是崩裂来一道道细密错杂的剑伤。
不知过了多久,外界的楚暮身受君王般的威压,天道墓中的楚暮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又是一次又一次的用淬心髓修复好。
前四剑均是威势极大,每一剑都恍若是能将这天地劈裂开来,那么第五剑可否一样。
楚暮不知,只知道现如今在淬心髓的滋润之下,自己的皮肤经脉更胜从前。
“是因为我的心境依旧没有到达嘛?为什么总感觉差难道一点点呢?”
凌天第五剑,并没有任何提示,只有那些古板的不能再古板的剑招,刺,剥,挑,劈……
忽然就在这时,楚暮只感觉那道威压一泻,原本与之对抗的剑气还没来的急收回,只听轰然一阵巨响,五阶金纹白玉阶梯之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白色划痕,却是直接斩断了那构建在一起的纹路,原本禁锢楚暮双脚的任何华光,什么秩序匹练,此刻间全然消失。
楚暮恍然,“难道说有人通过了考验?”
是林梦楚还是秦羽希,他们能否感知到这方天地是否有乌鸦以及青云宗众人?
楚暮感觉到这里竟然有了些许寒意,这种凄寒之感直穿骨髓,让人不寒而栗。
不由得,楚暮再次开始打量这五道阶梯,以及那
原本金光璀璨的莲花。
只见那些交相辉映的神秘符文幽幽熄灭,此时仅仅还剩下那一朵金莲,缓缓的吞吐着霞光。
楚暮这么一打断也没了继续探寻凌天剑第五剑的心境,更是将注意力全然放在那莲花之上。
伴随着一声当啷剑哮,楚暮接着迈出这一步,向那金莲走去,一步,两步,三步……
威压不在,如履平地,毫不费力。
终于走到哪金莲面前,楚暮神出手想要一探究竟,可就在他接触到金莲的一瞬间,异变突起!
只见那金莲的三十二片花瓣之上荡漾出密密麻麻的丝丝黑线。
这些黑线直接流窜进楚暮的身体之内,从指尖流入经脉,又经丹田缓缓行至周身的每一条经脉之内。
痛,痛的经脉缠搅,痛的血液倒流,痛的骨髓翻滚。
楚暮只感觉胸腔之中被万只蚂蚁吭噬,就连神志也是稍稍有些不甚清楚。
同样,一段文字在他的脑海之中渐渐浮现。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一字一句,读起来大义凛然,竟然让楚暮胸腔之中生出一股浩然正气,就好似天地万般不平之事都与他无关,他是这方天地的裁决者。
只是与此同时,楚暮只感觉自己经脉肿胀,浑身灵气湍急,压缩,却是无处释放。
原本那股寒气直冲肺腑,再加上现如今的肿胀之感,更是让楚暮极为难受。
这一刻仿佛天地都是昏沉了下来。
“这是什么鬼玩意,怎么这么难受!”
楚暮忍不住吐槽,倘若这便是那传承的话难免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这是邪功?
然而还没结束,只见楚暮接触到哪金莲的五个手指指腹之上凝聚出一个个小型的漩涡。
漩涡只吞不吐,丝丝黑气更是猛烈无比,一股接着一股,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娘的什么鬼玩意!”
楚暮冷汗爬了满背,他脚下一个趔趄,想要抽身而走,却是发现动弹不得。
没有办法,楚暮只好拼命的吞吐运行,以自己的灵气为引,想要将之炼化,但是同样发现,这黑气如同附骨之蛆,尽管楚暮耗费心神却是堪堪炼化一丝。
“这怎么办?”
楚暮心头大震,浑身被这黑气充斥的如同一只满了气的气球,倘若现在有一根针,楚暮都是怕自己会像那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夜魔也是一惊,本来他传给楚暮吐纳之法,就想着所幸送佛送到西,便是渡给他几分精纯之气,他的力量有些难以控制,先前耗费大心神将元神降临于此,导致此刻楚暮吸取的超了量。
“这可如何是好,这力量我一时半会也是收不出去。”
夜魔此刻都是想到了自己或许不久之后便会被那位一剑神魂俱灭,不由得有些茫然。
他是这黑气的主人,就连他都无可奈何,那么还有谁有办法?
而就在这时,天道墓轰然一声巨响,那道沉重古朴的大门顷刻打开,原本如同山洪的黑气此刻却是像是找到了归处。
只见天道墓大门之中,一道长卷两米高的巨大漩涡幽幽转动,这座门户就好似泄洪的大坝,为楚暮解决了巨大麻烦。
楚暮不由心惊,“先前淬心髓也是被天道墓吸收,现如今这黑气也是如此,天道墓果真是神奇无比。”
楚暮是解决了麻烦,而夜魔此刻却是瞪大了双眼,自己那裹挟而来的魔气威力如何他是最清楚不过的,先前楚暮还是那般痛苦,可是现在却是吸取速度超之百倍有余,但是楚暮却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
而且夜魔能感觉到,楚暮浑身散发着一股可以吞天灭地的威势,就连他的元魂也是险些被之吞噬。
“停停停!”
“小爷手下留情!”
夜魔此刻才适应了将元魂寄生在金莲之上,便是赶忙出言制止楚暮的动作,甚至他都害怕,一句话说的慢了,自己便烟消云散。
“小爷,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