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好处,楚暮便同一行人回到宗门,一路上乌鸦几番套话,楚暮终究是不耐烦的将实情告诉了它,得知自己可以共用天灵魂火,乌鸦乐的屁颠屁颠,差点没有环顾青云宗嚎上一嗓子。
可惜啊,或许是杜仲真的害怕乌鸦,最终乌鸦也没有收下这小屁孩当徒弟,不过看乌鸦那流氓样说不定杜仲是正确的。
“真是天妒我屠天大帝啊,这么好的苗子就这么从我手中溜了。”
一路上乌鸦依旧愤愤不平,仰天长啸,大喊天道不公,可是却依旧口口声声称自己为屠天大帝,既然你都要屠天那天为何要容你?
“大弟,这杜仲当真有做丹师的天赋?”
楚暮依旧那壶不开提哪壶,他虽知杜仲性格坚韧,却是并未发现他在丹道一途,有什么天姿。
乌鸦听楚暮质疑它,顿时更加悲愤,“好啊你,竟然质疑本大帝,我敢和你打保票,倘若杜仲得我培养,不出十年必然能成为六品丹师!”
楚暮看着它这么笃定,当即也不得不信,这老杂毛鸟隐藏的挺深,又得天铸王丹道传承,说不定还真能看出一些别人看不出的事。
林梦楚经过和几个小屁孩玩耍,仿佛母爱泛滥,对人也更亲切了一番。
“小孩子真好,回去得让爹爹和娘亲给我生个小弟弟。”
楚暮……
乌鸦……
回到宗门,安然送走了三个小家伙,楚暮和林梦楚打算前去拜访天凤长老,也算是给师父报个平安。
在神魂天天凤长老几次出手,均是帮了不小的忙。
于情于理,都是要道一声谢谢。
可是当他们寻到了住所却是发现屋内并没有人,几番盘问之下,才知晓原来是在大堂处理墨白长老的事。
“哇,这师父本大帝爱了,竟然如此霸气,一言不合就开干!”
楚暮和林梦楚也是心头一暖,有这样的师父那简直就是修行的乐趣。
……
正法堂内,副宗主端坐,身旁是执法长老郑思远,右边便是楚暮和林梦楚的师父天凤长老。
在正法堂两侧,林林总总端坐十位长老,均是青云宗高层,此次会议不光处理墨白神魂天污蔑楚暮之事,还有其他的原因。
“墨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和血云宗究竟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墨白长老跪地,大呼冤枉,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真的全说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要为他着想啊,还有我只是告诉血云宗的人楚暮进了神魂天,其他的我是半点不知啊!”
副宗主摸着光头,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和墨白也算是同一辈的道友了,可以说这些年他背后的一些小动作副宗主都了如指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私生子的事确实也不光彩,也难为墨白坚持了大半辈子童子身,如果说真的如他所言,暗中只是针对楚暮一人那么他们也不会如此兴师动众。
更主要的原因是内门第一弟子万天仇没了消息!
一直以来万天仇都在皇朝历练,和血云宗的矛盾最深,一直以来血云宗为了除掉万天仇可谓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但是却终究无果,反而死了好些个长老。
但是就在这几日,最后传来的消息称万天仇在荡魂山谷被血云宗埋伏,生死不知。
在加上已经几日都没有消息,全宗知情的人无不焦急,还差几个星期就是七脉会武,这个时候万天仇出事无论是那一方都不会好受!
一起出去的四人回来三位,蒙正依旧在神魂天历练,剩下的三位便是炼血塔上赫赫有名的几位。
青岚,地武境九重天。
孙思思,地武八重天。
程武平,地武境界九重天。
五人当中唯有万天仇以及蒙正是地武巅峰大圆满,但是可不能小觑了其他三人的实力,能够在青云宗内脱颖而出,成为代表参加七脉会武怎可能是凡俗之流。
“青岚,你们最后一次和天仇联系是什么时候。”
郑思远问道。
“回长老,是五天前,万师兄给我传来消息,称荡魂山谷内有宝物即将出世,他先探清虚实,让我等先不要轻举妄动,以免被皇朝其他的势力得知,失了先机。”
程武平也插了一嘴,“长老,再此期间我也多次收到宗门密函,说是荡魂山谷有至宝现世,但是万师兄不让轻举妄动我们也就没有一同前往,可是几天都没有万师兄的消息,我们这才发觉不对。”
说罢,程武平拿出一封密函,宗门令上规定凡是收到宗门密函,观看后都要销毁,但是他留了个心眼,一个神魂天使引怎么会管外界的事,这才保存下证据。
“长老,你看,这密函上的灵魂印记却是墨白长老无疑!”
郑思远验罢,又递给了副宗主,确认无误!
“墨白,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墨白两双眼睛写满了不可思议,怎么可能?
这密函上的灵魂气息确实是他的,但是他没有啊!
“宗主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我贪生怕死啊,叛宗罪不至死,但是泄露宗门机密这可是要受剑刑的啊!”
墨白说的没错,他确实没有伪造过宗门密函,神魂天使引说白了也就是个生活老师,帮学生带带路,适当的时候从神魂天救下弟子,他接触不到宗门核心。
他更没想过讨好血云宗,血云宗臭名昭著,出了名的自相残杀,卸磨杀驴。
而剑门分裂,正是用人之际,他就算再蠢也不会放着剑门不选而去投靠血云宗。
见墨白不像说假话,副宗主也是大感头疼,墨白贪生怕死他是知晓的,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这时一旁的天凤却是发话了,“传闻中血云宗有一秘术可以借人阳髓来伪造灵魂气息。”
“你是说,他尘世中那个老婆是血云宗的人?可是不对啊,血云宗女人修炼的密法不是会导致孩子畸形吗?”
天凤没有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说到这,副宗主好像明白了什么,恐怕这孩子还不是墨白的。
墨白也好像明白了什么,顿时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