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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离开之后，房间内只剩下时雨一人了。
“出来吧。”
“滴滴，”脑海中的机械音开始叫嚣，“智慧号智能服务系统089为您服务，是否契约共联？”
“想跟我契约？你做梦呐？”时雨一点不客气。
“契约失败……”
“别废话了，我知道你现在拥有自我意识，不想被我碾成粉末就老实点。”时雨的语气中已经充满不耐。
指尖灵光一现，时雨就听到脑海中的系统刺啦刺啦的短路信号声。
“啊！大人……您有何吩咐。”察觉到化为湮粉的恐惧，系统终于老实了，不再是冰冷的电子音，现在说话的，是一个孩童的声音。
这应该就是拥有灵智的系统的灵体。
系统终于好好说话，时雨冷哼了一声，“你教唆陆瑶干了些什么。”
“我没有教唆……做的事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契约过多少人？”
“十个，陆瑶是第十一个。”
“分别去了十个小世界？”
“是的……大人，您究竟是何人？”肯定不是萧木木。
“这不是你该问的，讲讲你怎么选中陆瑶的吧。”
“十世恶鬼，万恶缠身的罪孽身。”系统简单回答完，察觉到时雨并不满意它的回答，于是开始展开回答，“陆瑶前九世都是恶人，完成这最后一世的恶之后便会进入炼狱，选中它完成抢夺气运之事，基本不会被天道发现。”
时雨明白，十世恶人，往后不可再为人，魂灵将进入炼狱，十之八九都是灰飞烟灭，仅存个别可被炼化之后成为世间一个无神志的生物。
系统选中这类人，一是这类人的恶念最容易被唤醒，二是他们为系统争夺气运之后都反噬到了自己身上，反正天道已经给了最重的惩罚，债多不压身。
“陆瑶干过多少坏事？”
说到这个系统很丧，“没做多少坏事，您就来了。”
时雨一噎，“你还很遗憾？”
“……我不是这个意思。”
“具体干了哪些？”
“萧木木打算复读的时候我来到了这个世界，与陆瑶签订契约，之后萧木木报名高考的时候我将她的报名撤掉了。后来萧木木高考考完之后我将答卷上的名字改了。姚海丽丢掉的试卷其实是陆瑶做的那份。”
姚海丽本来是想直接丢掉萧木木那份试卷让她高考失利的，谁能想为他人做了嫁衣。
“偷梁换柱，这一招玩的很溜。还有呢？”
“还有就是萧木木本来要遇到那位老者，那是省城排名第一的富豪的父亲，本来应该是被萧木木所救，陆瑶收到我的提醒后打算将这份功劳抢过来。”
“你能预见未来之事？”
“我能找到拥有气运之人，气运发挥作用时的事可以大概预测到。”
“哦，所以预测不到我将对陆瑶动手是吧？”就说若是能预测未来，那这个系统未免也太厉害了些。
系统很丧，“本来我预测到的是，沈牧将会去萧木木的家，两人的感情会有快速地提升，而沈牧未来一片光明，陆瑶想将人抢过来，才答应萧木木去她家坐坐的。谁知道大人您来了。”
系统以为她是在那一刻突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