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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到你家的时候，发现门紧紧锁着也没人应我，我就将门砸开了。”
沈牧说的平淡，但是时雨总感觉不太对劲，又不知道这个不对劲来自于哪里。
“那你进去的时候屋内是不是还有另一个人？”
“你说那位叫做陆瑶的女生吗？”
“嗯，是她，她人呢？”
“她身体很虚弱，像是气血两亏……而且精神上不太正常，已经联系到她的父母将人带走了，应该会去大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沈牧以“今天天气多云有时有阵雨”的语气没有丝毫感情地叙述。
“精神不太正常……”时雨知道这是她造成的，强行将系统剥离，陆瑶的大脑肯定会受损，但是时雨表示一点都不愧疚。
系统只能提供选择，而真正做决定的还是系统的主人，抢萧木木气运甚至致人死亡，都是陆瑶的决定。
她的心，本身就是黑的。
陆瑶以自己身体滋养着系统，每当需要系统提供帮助的时候她就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所以身体肯定也是很不好甚至于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已经衰老，不出所料的话，陆瑶的寿命已经所剩无几，只等那些死气完全将她侵蚀。
沈牧将手中剥好的橙子递了过来，“所以你们在屋内是发生了什么？”
时雨没接，记忆回笼之后时雨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处理更为恰当，当时晕的那么快是在她预料之外的，本以为能将一切处理了之后她再回屋休息，以受了风寒身体不适等理由搪塞过去。
谁能想到直接晕倒后还被大张旗鼓地带到了这个诊所。
“没想好怎么说就先不说，”沈牧掰开了一瓣橙子递到了时雨的嘴角，“张嘴。”
时雨乖乖地张嘴，味同嚼蜡地将橙子咽下，“你是怎么跟我妈说的？”
沈牧勾唇一笑，“不好吃？”
时雨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橙子。
时雨将视线转移到他手上的橙子上，赌气地直接全部拿了过来将小半个塞进了嘴里，倒还挺甜的，“不好吃。”
沈牧仿佛发现了很好玩事情般乐呵开了，慵慵懒懒地往床上一坐，“我说，进屋的时候看到你晕倒在屋内所以直接将你带过来了，路上碰到了身体不适求救的陆瑶，顺便将她也带来了。”
时雨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当真？”
这个沈牧是个神仙吧！直截了当地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不然还真解释不清楚陆瑶为什么跟她一起晕倒在屋里。
时雨突然抓住了奇怪的点，“我们两个晕倒的，你是怎么做到都带过来的？”
“我会针灸。”
“嗯？所以？”
“将她扎醒了，她跟着我上的出租车。”
除了一句“牛逼”，时雨实在想不到其他形容词来夸赞一下。
时雨开开心心毫不吝啬地夸了沈牧一通，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间沉默了下来。
这个场景很熟悉。
在上一个任务的时候，在她焦头烂额不知道如何找到突破口的时候，也有人为她的瞌睡及时送上了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