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欧阳青对德妃更加的宠爱了,日日留宿不说,还再次晋了位分,变成了皇贵妃,成为了后宫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大臣都在纷纷猜测,皇上是不是要立三皇子为太子了。
这使得二皇子很是不安,与众位大臣的联系更加频繁了起来,尝尝和大臣一起商议到深夜。
同样不安的还有皇后,因为,皇上已经许久没有去她那里,就连祖上规定的,每月初一十五必须去皇后那里,皇帝也都忘记了。
皇贵妃已经威胁到她的地位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皇上就会废后重立。
皇后喊来二皇子,母子二人开始商议解决问题的办法。
“眼下朝臣,支持我的是最多的,若是父皇真的想要废后,那么,咱们采取一些手段,让父皇提前退位,也不是不可以!”二皇子拿着茶杯轻轻摇晃着,一副成竹在握的样子。
“虽然朝臣支持你的多,但是,兵权在握的人却少了些,想要成事,还得靠兵权啊。义儿,上官鸿羽不是你的岳父吗,为何他没有表明立场?”皇后问道。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上官霏本来很得上官鸿羽喜爱的,却不曾想,她是那么愚蠢,生生寒了自己的亲生父亲的心!”二皇子一用力,手中的茶杯“嘭”一声碎裂了。
“呀,怎的如此不小心。”皇后连忙掏出手帕,给欧阳建义擦拭了身上的茶渍,“义儿啊,你最近娶侧妃也太频繁了些,也是时候好好疼一疼上官霏,毕竟,她和上官鸿羽,总归是父女,上官鸿羽怎么着也会为她考虑的。回头你从我这里带一些法宝送给她,好好哄一哄,能不能争取到上官鸿羽,还得靠你的正妃啊!”
没过几日,上官霏就带着重礼,回娘家了。
“霏儿见过爹爹、娘亲,见过姐姐、姐夫、哥哥!”上官霏非常乖巧,身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骄横,还专门给家里每个人都准备了丰厚的礼物,对叶冰璇就像是亲娘一样。
想来是经历了生活的磨难,遭受了夫君的厌弃与利用,终于成熟了一些,知道了收敛,也学会了伪装。
“回来了,就吃了午饭再走吧。”上官鸿羽到底是对女儿的遭遇有些不忍心,“在二皇子那儿若有不顺心的,告诉爹爹,爹爹替你做主。”
“多谢爹爹,二表哥对我很好,皇后娘娘也对我很好,霏儿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能时常见到自己的亲人,弥补我以前少不更事的时候犯下的过错。”上官霏泪光盈盈地看向了上官瑜,
“姐姐,霏儿错了,你能原谅霏儿吗?”
上官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喝了一口茶压惊,“霏儿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看你们姐妹同心,我这心里啊,也就放心了!”上官鸿羽欣慰道。
上官瑜才不相信上官霏是真的要跟她化干戈为玉帛呢,果不其然,午饭后,上官霏很隐晦地提出了,想要上官鸿羽帮二皇子夺太子位。
“霏儿啊,将来,你能当个王妃,就挺好,若是二皇子当了皇上,将来三宫六院,你能接受吗?看看现在的皇后,你真的想成为今天的她吗?”上官鸿羽语重心长地劝了一番,拒绝了上官霏。
上官霏指甲都掐进肉里了,生生将委屈的话咽了回去,“知道了,爹爹,霏儿会守好自己的本分的。只是,就算二表哥想要好好做一个王爷,将来的新帝却未必会让我们如愿。今日我们不争,来日,等待我们的,恐怕就是毒酒一杯。”
“霏儿放心,只要有爹爹在一日,定会保你一生无忧。”
上官霏失望而归,没能完成任务,回去之后又被二皇子一通责怪,那些小女儿时的情谊,到底是错付了。
从那以后,上官霏经常就会回娘家探亲,最后上官瑜干脆在她要来的时候,带着南宫、瑾儿、娘亲直接出门,避开了这个虚伪的妹妹。
“上官霏来得这么勤,说明二皇子坐不住了,我们的计划,可以实施了。”上官瑜看着三皇子,笑得很是开心。
三皇子探究地看着上官瑜,“大师姐啊,我时常在想,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怎么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呢?”
上官瑜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的脑袋,和你一样啊,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两只耳朵!”
“哈哈哈,对,一样!”欧阳建安开怀大笑起来。
皇帝欧阳青近日犯上了头痛之症,每每都需要服用止痛丹才能缓解,脾气也是越发地暴躁了,只有皇贵妃才能让皇帝冷静一些。
废后的流言蜚语开始传了出来,而后,立三皇子为太子的传言也说得有鼻子有眼。
御林军的活动愈加频繁,各地的地方军也频有调动,京城迎来了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网已经撒好了,你说鱼儿什么时候会上钩?”上官瑜最近因为研究太和棋,迷上了下棋,时不时就会约三皇子一起对弈。
“就看二皇兄什么时候能下定决心了。”三皇子放下一颗子,“叫吃!”
“啊?我又输了?不玩了,不玩了,回回都输给你,没劲!”上官瑜起身离开了。
心腹太监传来消息,皇帝在废后的诏书上盖了章,明日就要宣读旨意。二皇子,终究是没忍住,动了手。
这一晚,大雪纷飞,二皇子带着御林军,封锁了皇宫,开启了京城的所有阵法,将京城的所有人困在了自己的家中,而后带着一大批兵马,冲进了皇宫,意图逼宫。
“孽障!朕还没死呢!你竟然要逼宫!”欧阳青大发雷霆,随手抄起了一个玉镇子就砸向了欧阳建义。
欧阳建义动都没动一下,就有高手替他拦下了玉镇子。
“父皇,你老了,江山交给儿臣,你做一个闲散的太上皇,有什么不好?再说了,您之前不是一直属意儿子做太子的吗?我可是你最出色的儿子啊!你的皇位不传给我,还能传给谁呢?”欧阳建义大事将成,一张脸笑得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