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旷世奇才鬼谷子
作者:太行山人
排版: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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邈姑射之山,有一心灵之石,约丈见方,甚是奇特。要问这石如何奇特,只是在常人眼中,自是与其他山石无异,倘若是有缘之人到来,便可在石上看到如下金色铭文:
天之高,
地之大,
余在天地间身占几何?
古之远,
来之长,
尔在时空中停留几刻?
人生如戏,
戏如人生,
古往今来登台舞者多如星辰。
长也一生,
短也一生,
天地江河万古流者能存几人?
再往下看,只见那心灵之石铭文下方有四行大字赫然醒目:
今生你若有奇缘,
必能与圣人相见。
当你见到鬼谷子面容之日,
便是你悟道走向成功之时。
有志士看后叹曰:“鬼谷子缥缈莫测,神龙见首不见尾,何时何地方能见其面容?”
志士话音刚落,忽听有声音从天空飘来:“鬼谷子虽有神秘之感,然非不得见。”
志士抬头望向天空,只见天空白云之上有一白发白眉白须之人,甚是惊奇。志士心想,这定是仙人现身,乃跪地叩拜:“晚生拜见神仙!请神仙指路。”
白云之上白发白眉白须之人曰:“请翻开《旷世奇才鬼谷子》一书,从第一页看下去,鬼谷子便会跃然纸上。”
志士抬头再看时,天空白云之上白发白眉白须之人已飘然不知去向。他回味良久,顿悟,甚感今生有缘,于是扼腕立志,要做一个成功之人,遂遍访朋友,乃得《旷世奇才鬼谷子》一书。得此书,志士欣喜若狂,如获之宝,连夜拜读……
话说公元前478年,越王句践卧薪尝胆十数年,始终未忘报仇雪恨。是年,他探听得吴王夫差自越兵退后,整日荒于酒色,不理朝政,况连年凶荒,民心沸怨。句践知夫差迟早必遭天谴,乃复悉起境内士卒,大举伐吴。吴王夫差闻越兵再至,亦悉起士卒,迎敌于江上。
是年秋天,越军屯兵钱塘江南,吴军屯兵钱塘江北,两军隔江对峙。
江南越军营寨中军大帐内,只见越王句践威严地站于帐中主位,范蠡、文种等众将领皆站立于帐中左右两侧。
“会稽一战,越国败于吴国,本王卧薪尝胆十数年。”句践略顿一下道,“在这十多年中,本王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雪恨!今日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
句践深沉的语气中充满了仇恨,他又停顿一下,扫视一眼站在面前的群臣,目光落在文种、范蠡身上。
“文种听令。”
文种出列拱手揖礼道:“臣在!”
“本王命你今夜亥时,率左军六万,溯江五里,夜半子时鸣鼓而进,不得有误。”
“臣遵命!”
“范蠡听令。”
范蠡出列拱手揖礼道:“臣在!”
“本王命你今夜亥时,率右军六万,逾江十里,只等左军接战,及上前与左军夹攻吴军,不得有误。”
“臣遵命!”
秋天的夜晚,雾气甚重,整个江面被浓雾笼罩。
是日夜晚亥时,范蠡率右军,文种率左军,越王句践亲率六千精兵为中军,悄悄渡江北上。
文种令左军衔枚,溯江而上五里,以待吴兵。
范蠡令右军衔枚,逾江十里,只等左军接战,右军上前夹攻。
待夜半子时,文种即命左军擂鼓。急促的鼓声顿时划破了寂静的夜空。范蠡闻听左军鼓声,急命右军擂鼓以为呼应。越左右两军同时擂鼓,一时间,江面上鼓声大作,震闻远近。江北吴军忽闻鼓声震天,知是越军来袭,士卒仓皇举火,尚未看得明白,远远地听到江的另一边鼓声又起。
越左右两军相应,边擂鼓边向前进发,合围吴军。
此时,吴王夫差正在与一美女淫乐,忽闻鼓声大惊,遂将美女推至一侧,急忙披挂坐于帐中,惊慌失措地问道:“何来鼓声?”
太宰伯嚭上前揖礼禀道:“禀报大王,是越军来袭。”
“什么?越军来袭?多少人马?”
“多少人马尚不得知,但见江之左右皆为越军。”
“传令,分军迎战。”
“遵命!”
伯嚭遂传令将吴军分为左右两支,仓惶迎敌。
再说范蠡、文种率越军从两侧纷纷冲入吴军营寨,吴军分成左右两军,仓惶迎战。一时间,喊杀声四起,鼓声震天,越军越战越勇,吴军不能抵挡,伤亡残重。但见吴军营寨,横尸遍地,血流成河。
越王句践潜引精兵六千,不鸣金鼓,于黑暗中直冲到吴国中军大帐前。此时,天色尚未明,但觉前后左右中央,尽是越军,吴军士卒肝胆俱裂,纷纷败退。
不得已,吴军大败而走,句践率三军紧紧追之,及于笠泽。复战,吴师又败。一连三战,吴军皆败,吴王夫差乃率败军退向姑苏城,闭门自守。越王句践率三军将姑苏城团团围住,并在姑苏城胥门之外筑起一城,谓之越城。
战争历经六年,即公元前473年,姑苏城破,越军攻入诚中。
吴王夫差闻越兵入城,伯嚭已降,遂同王孙骆弃城率残部仓惶出逃,奔于阳山。夫差昼驰夜走,腹馁口饥,目视昏眩,左右挼得生稻,剥之以进。夫差嚼之,伏地掬饮沟中之水。可见当时吴王及吴军士卒狼狈之相。
越王句践率兵追至阳山,围山三层。夫差心中恐惧,乃作书,系于矢上,射入越军。有士卒拾取呈上,文种、范蠡二人同启,视其词曰:“吾闻狡兔死而良犬烹。敌国如灭,谋臣必亡。大夫何不存吴一线,以自为馀地?”文种、范蠡亦作书系矢而答之曰:“昔天以越赐吴,吴不肯受。今天以吴赐越,越岂敢违天之命呼?”夫差得书,读之垂泪曰:“寡人不诛句践忘先王之仇,为不孝之子,此天之所以弃吴也!”
夫差自知乞求无望,乃曰:“与其等死,不如一搏。”遂率兵列阵与越军搏杀。怎奈兵力悬殊,士气差别,吴军士卒不是死伤,就是交械投降。吴王夫差立于战车之上,看到吴国士卒纷纷倒地,再看看士气旺盛、不可抵挡的越国士卒,面对不可一世的句践,他放弃了抵抗。
“本王输了,不想再打了。本王愿放下武器面北而去,世世称臣,不再与越国为敌,望越王如会稽之赦罪!”吴王夫差面对越王句践哀求乞怜。
越王句践立于战车之上,手握利剑指向夫差。
“本王当年卧薪尝胆之时,你可曾想到你也有今日?”
“寡人当年悔不听伍子胥之言,一时仁慈,没有诛杀你这个忘恩负义之人!寡人忘先王之仇,是不孝之子!”吴王夫差略顿一下叹道,“想不到,本王一念之差,一时之误,竟埋下祸根,铸成大错,时至今日乃身灭国亡,毁吴万世基业!”
说到此处,夫差突然仰天长啸。
“苍天啊苍天,你为何如此不公?为何如此不公?为何要灭我吴国,毁吴万世基业?”
越王句践收回手中之剑,怒视着夫差。
“天下无万代,吴国无万世,你也不可能活万年。本王念你昔日之情,今赐你于甬东孤岛,掌管百户。”
夫差听后仰天大笑:“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这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本王太老了,不能像你当年那样卧薪尝胆。本王去了!”
吴王夫差说完,怀着满腔的悔恨横剑自刎。
旷日持久的吴越之战,至此以吴国失败,越国称霸而告终。
话分两头,却说晋国原有六卿,自范、中行二氏灭亡后,止存智、赵、魏、韩四卿。时智瑶为政,号为智伯。这智瑶乃智武子跞之孙,智宣子徐吾之子。及徐吾卒,瑶嗣位,独专晋政。智瑶内有智开、智国等肺腑之亲,外有絺疵、豫让等忠臣谋士,权尊势重,遂有代晋之志。一日,智瑶召诸臣议事,欲谋晋室。谋士絺疵进曰:“主公,今欲谋晋室,宜先削三家之势。”
“如何削之?”智瑶急问道。
“今越国方盛,晋失主盟。主公托言兴兵,与越争霸,假传晋侯之命,令赵、魏、韩三家各献地百里,率其赋以为军资。三家若从命割地,我坐而增三百里之封,智氏益强,而三家日削矣。有不从者,矫晋侯之命,率大军先除灭之。”絺疵略顿一下道,“此食果去皮之法也。”
“此计甚妙!”智瑶闻听,甚悦,乃点头称道,“赵、魏、韩有不从者,先灭之。”
时天下混战,周室无力掌控。一日,周元王姬仁坐于大殿之上,太宰吕章、司徒王贯等群臣皆站于殿下。只见太宰吕章出列,揖礼奏道:“陛下,吴、越之战刚近尾声,晋国怕是又生祸患。诸侯争战,天下混乱,四海不宁,民不聊生,如此下去,这天下恐怕就要四分五裂了。”吕章停下来,看一眼周元王又道,“陛下,天下不能再乱下去了。”
“诸侯争战,天下混乱,孤王亦想治理天下乱势,然天下已这样,如何治?乱就让它乱下去吧,孤王管不了、也不想管这些事。”周元王看着殿下群臣,无可奈何地说道。
司徒王贯出列奏道:“陛下,臣昨夜做了一个梦,梦见上天有一神仙,名唤玄微子,不日则降临人间。这玄微子乃太上老君高徒,奉御帝之命,欲到凡间平息战乱。”
吕章驳道:“不过一梦而已,这梦中之事如何可信?”
闻听王贯之言,群臣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周元王扫视一眼殿前群臣,把目光转向王贯,最终落在吕章身上。
“上天好生恶杀,孤王但愿这梦中之事是真的。”
闻听周元王之言,群臣齐呼:“陛下圣明!臣等但愿这梦中之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