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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奥利弗、卡米拉和本尼迪克特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尼采,《超越善恶》 UCMMaU+tAjDiqoPAADjAx872f9BtLZGXONOxaEHamZfZtipXOyESR0jl6z7g9z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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