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关系代名词的位置

【解答】 英文中的关系代名词（relative pronoun）是负有两重任务的，既作代名词用，同时又用作连词。作连词用的关系代名词，实和真正的连词完全一样，应置于其所连接的子句的头上是毫无疑义的。同时从它的代名词的机能看来，又得要最靠近它的先行词（antecedent），所以置于从属子句的头上，更是必然的事。

可是等到实际行文时，常因种种理由，不能完全照这样办，只好把它置于另外的字后面去，例如：“a man than whom there were few better fellows in the world（世界上没有几个比他更好的人）”。又如“I was brought to the place beyond which there lay the sea.（我被带到靠海不远的地方。）”。我们无法把句中的than和beyond移到别的地方去，非置于关系代名词之前不可。

他如during、considering、opposite、except等具有形容词性质的介词，也是如此。普通的介词，如of，亦莫不皆然，例如the mountain the top of which is covered with snow（山顶积雪），虽可说成the mountain of which the top is covered with snow，但决没有办法把of移到which的后面去，除非我们把of略去，即是不说the top of which，而说whose top，但这种对人的代名词，用于对物，也是要遭受非难的。

还有，我们说the top of which或of which the top，二者是没有什么分别的，但在别的情形时，换动一下，意义上就要发生变化了，例如：“He had two daughters， of whom one married a judge.（他有两个女儿，一个嫁了法官。）”，就与说“He had two daughters， one of whom married a judge.”有所不同，因为我们说of whom one married a judge就令人有一种预感，以后我们必将继续说and the other的，若说one of whom married a judge，就不会给人这种印象（Jespersen：M. E. G，Pt. III p. 188）。

在关系代名词前加用介词一类的字是很普通的，如加用不定词，就会使文章生硬，例如：“Moreover，there are books which are no books，and to read which is mere waste of time.（而且，有些无聊的书，去读它简直是浪费时间。）”。这个关系代名词，成为Infinitive的Object了。把这个不定词的to read，移到关系代名词的which的后面去，说成which to read is mere waste of time，也并不是不可以，不过最natural而又colloquial的说法，便是which it is mere waste of time to read的形式，这才是所谓good English。

如果在关系代名词的子句中，用上两个不定词，而同为关系代名词的宾语，其中一个置于宾语之前时，就要使其意义含糊不明了。英诗人Tennyson有句云：“Such a one do I remember， whom to look at is to love .（我记得这样一个人，令人一见倾心。）”。如果说成to look at whom is to love的话，其中的whom就不晓得是不是to love的宾语，如果说成whom it is to love to look at，也同样地意义不明，可见两个不定词用在一块儿，容易惹起观念上的混乱，是一种很拙劣的表现法。 gz3T6U6FcfHZNoCRggvLY0HZn9ZGfEhPOIlkcAjzEsAmt6EUrkpVNZblycdz3E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