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罗修会给王瀚鞠躬?
还称呼他为少爷?
一大串问号在刘莺莺的脑海中周旋。
这时候,罗修转过身对两人严厉地呵斥道:“罗修、刘莺莺!这位是我们新来的总裁,也是李家的大少爷!你们居然做出刚刚那种行为,丢尽公司的颜面!还不赶紧向大少爷道歉!”
“挖槽?少爷?”陈绍明的脸色如同吃了屎一样难看。
“他是……总裁?”刘莺莺目瞪口呆,这消息简直如同晴天霹雳,将她撕裂成两半。
“罗总,你可别被骗了啊,这家伙怎么可能是总裁啊,你看看他的衣服,不是那些爆仓货吗,总裁穿这档次的衣服?”陈绍明语气尖锐。
“你这是在怀疑我?还是怀疑李先生的决定?”
罗修继续说道:
“另外,我告诉你实话,他是李家失散多年的亲孙子!”
“什么?他就是传说中的……”
此言一出,现场立刻沸腾起来。
李家孙子,这意味着什么?
陈绍明感觉嘴巴苦得难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心里非常清楚。
“这……”
只见他往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无法想象自己的下场会有多惨。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没有谁比我了解他!他不可能是什么大少爷,他父母是捡破烂的!”刘莺莺情绪激动,双眼瞪得贼大,在她的心中,王家夫妇就是一对穷苦的劳动人,不存在其他可能,自个儿父母和他们关系那么友好,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不可能闻所未闻。
相比刘莺莺,陈绍明识相得多,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狼狈不堪地来到王瀚身边,低声下气地道歉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怪罪啊!”
王瀚没有搭理他,转身看向罗修。
现场的员工纷纷闭上嘴巴,安静地低下头。
如此僵硬的时刻,谁都不敢有任何表现。
感受到大家对自己对敬畏,王瀚的心澎湃起来,从小到大,有谁尊重过自己吗?可以肯定,除了父母亲人,没有!
扫视一周,王瀚转身看向陈绍明。
不等他说话,陈绍明扑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抱住他的大腿,大声求饶。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和刘莺莺在一起的,是她主动爬上我的床,还说她怀孕了,我不得不接受她,这娘们真的害死我了!”陈绍明滔滔不绝地说着,将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卸到刘莺莺头上,此刻,他只能自保,至于刘莺莺,本来就是玩手的工具,根本不用在意。
“不要把全部过错都推到女人身上,一直找茬的人,是你!”王瀚眯着眼睛,将陈绍明狠狠踢开。
“罗总,这种人不能继续在公司留着,我以总裁的身份宣布,开除陈绍明!可有异议?”
王瀚话语尖锐,态度严厉。
罗修连忙答复:“支持您的决定,陈绍明,马上去财务部领工资!回去吧。”
“不要啊,别这样对我!”陈绍明趴在地上,情绪激动。
多次哀求无果的他,甚至趴在王瀚身后痛哭流涕。
要知道,这个职位是父亲找了多少人脉才得到的,如今,李氏集团将他开除,便意味着他的一切化成泡影。
不仅仅丢了装逼的资本,还不知如何回家面对父亲。
陈绍明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把子。
“保安!把这个疯子给我扔出去。”见陈绍明的举止越来越夸张,罗修一挥手,保安便冲了过来,将他往门口拉去。
解决完陈绍明,接下来就轮到刘莺莺了。
刘莺莺脸色苍白,悔不当初,如果早点知道他的身份,自己死也不会和他分手。
如今,事情搞成这样,刘莺莺开始想方设法补救。
她想了想,王瀚是一个好人,从小到大对自己掏心掏肺,虽然自己做出这些蠢事,相信不会影响他对自己的感情。
毕竟,自己可是难得一遇的大美女啊!
况且,刚刚陈绍明甩锅时,王瀚也明确要求他不要全部推卸到自己头上。
足以证明,他对的感情还在!
有了这点自信,刘莺莺顿时底气十足。
“对不起,王瀚,是我一时糊涂,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父母生着病,如果我不听他的话,他们怎么办啊?我父母对你那么好,你就看在他们面子上,原谅我一下好吗?”
刘莺莺说到最后,开始痛哭流涕。
“抱歉,你高攀不起!”王瀚面无表情,一把将她推开。
刘莺莺的嘴脸自己铭记在心,这种贪慕虚荣,不择手段的女人,即便在这一刻也不能完全自我反省,不停想为自己开脱。
当初,自己为她投入的感情真的是喂了狗!
王瀚感觉到一阵恶心。
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刘莺莺慌了。
她可不想失去这份工作,更不想失去原本属于自己的男人!
慌慌张张,刘莺莺紧追在王瀚身后,刚刚不小心扭歪的高跟鞋,让她跑了起来非常吃力,为了节省力气,刘莺莺将长裙掀起,握在手中,众人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纷纷捂着嘴偷笑。
“王瀚,你别生气了。我知道你在赌气!你就别闹情绪了,以后我会一心一意跟着你的。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我的,你不要自己欺骗自己。”
王瀚没有说话,对于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王瀚不想浪费口水。
见此,罗修用眼神示意保安,几个壮汉冲到刘莺莺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道:“小姐,有病到精神病院去。不要在这里发神经。”
说完,刘莺莺被拽着胳膊离开,她不甘心地挣扎,冲着保安怒骂:
“曹尼玛的,我可是总裁夫人!我告诉你,他只是暂时生气而已,等他气消了,你们就死定了!”
开除这两个人渣后,王瀚转身走向大堂,罗修连忙紧跟其后,身后的队伍寸步不离,生怕有一点点意外。
当王瀚踏进大堂时,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