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无奈的摇了摇头,还好,这家伙,没有傻到不可救药。
“政委,咱们,要怎么办?”丁奉问道。
“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呗,区区一个李国丈,还用不上我动脑子,我院中的家丁,都交给你了,你教教他们功夫,记得,别打死人就行。”李浩说道。
“是!”丁奉抱拳应声道。
说实在的,李浩对这个李国丈还真没什么兴趣,就是一个仗势欺人的家伙而已,甚至,在后代都没留意下名姓,这样没有存在感的人,估计过一阵子就要消亡在历史长河中了,李浩,还真是不想跟他浪费太长时间。
对付这个李国丈很简单,只要自己的身边跟着丁奉就可以了,只要有丁奉在身边,这个李国丈,就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唯一有些危险的,也就是自己的夫人了,不过,大乔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他就是想动手,也没有机会。
不过,李浩可不会一直被动挨打,该主动出击的时候,也是要主动出击的。
那就看看,这个李国丈,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丁将军,我先回福利交代一下今后的事宜,你帮我跑一趟吧,查查这个李国丈,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李浩说道。
“是。”丁奉也没多说,然后,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李浩遣走了丁奉之后,便回了家,而刚进家门,便看见大乔在门口不停的徘徊。
看样子,还挺着急的。
“什么事儿啊,把你急成这样?”李浩笑问道。
大乔的眉头都凝成了一个“川”字,反观李浩,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可把大乔给急坏了。
“夫君,那个李国丈,我派人调查了,他不是主公的丈人,是先帝灵帝的丈人,在江东,说不上是权势滔天,但,风头也是今时无两,就是主公,都要给他几分薄面,咱们,是不是去,低个头啊?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侯爷,只要咱们低个头,我相信,他不会揪着不放的。”大乔说道。
“让我向他道歉?这个不可能,我的人生,就没有错这个字。”李浩抚着大乔的头,笑呵呵的说道。
换做之前,大乔一定会被李浩的摸头杀安抚下来,但是,她现在满心都是那个危险的李国丈,根本就没这个心情。
“夫君,你是不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啊!我听说,不久之前,这位国丈侵吞了一位县令的土地,县令不服,便去理论,可是,居然被他活活打死!而且,事后他还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反倒是县令一家都没了消息。”大乔有些担忧的说道。
“哦?还有这回事儿?”听闻此言,李浩皱起了眉头,要是真是如此的话,这个国丈,可有些霸道啊。
“是啊,而且,这种事儿,还不止一件呢,夫君,咱们还是去低个头吧,咱们没必要,跟这样的人较真啊。”大乔有些着急的说道。
李浩也明白大乔是什么意思,就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呗。
“夫君,咱们耗不起呀,咱们不能整天,都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呀。”大乔劝说道。
“放心,不会的。”李浩双手捧着大乔的脸颊,淡笑道。
起初,大乔还担心李浩是故作镇定,但,自己都这么提醒了,李浩却还是一脸轻松,难不成,他真的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夫君,你有什么打算?”大乔问道。
“夫人,我且问你,要是你常年坐着的椅子上,出现了一颗钉子,你会怎么办?”李浩笑问道。
“这……当然是拔了它了呀。”大乔很认真的说道。
李浩笑了笑,什么话都没说,而看到李浩的这个笑容,大乔,就明白过来了。
“夫君,你的意思是……”
“我这人,不喜欢跟人耗,既然他对我没安好心,那,除了他便是。”李浩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
“可……”
虽然李浩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大乔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毕竟,李浩现在什么都没有,但是,李国丈那,光是家丁就养了好几十人,还不算地痞流氓的,李浩,拿什么对付啊!
“没什么可是的,夫人,就在家养养花,种种草什么的,剩下的,都交给我吧。”李浩轻松的笑了笑,道。
虽然,大乔还是有些不相信,但,李浩都已经把话说道这份儿上来,她,也不能不相信了。
“政委,我回来了!”
就在两人交谈着的时候,丁奉的声音,便从门口传了进来。
大乔也很懂事儿,在丁奉进来之后,给丁奉行了个万福礼便离开了这里。
“夫人,是有事吧?”
丁奉也不傻,看到大乔的样子,就知道她心中有事。
“无妨,你说你的,这一趟,有什么收获?可打听到,这李国丈了?”李浩问道。
“问到了问到了,政委,这老小子,真特娘的不是东西,害了县令一家,还强迫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娃给他当小妾,那女娃不从,竟被活活打死!这老小子手上的人命,已经不下于十人了!”丁奉义愤填膺,道。
“好,那我知道了,准备准备,他这个人,是时候,该从这片土地上消失了。”李浩冷声笑道。
这个李国丈,还真是刷新了李浩对畜生的认知了,吃喝嫖赌抽,什么都敢,而且,还逼良为娼!他,着实该死!
“政委,您,要杀!?”听到李浩的话之后,丁奉便有些吃惊的问了一句。
“怎么,不可以吗?”李浩问道。
“不是不可以,只是……他们家是纳税大户,垄断了几地的商道,主公还靠他赚钱呢,你要是把他杀了,主公那,没法交代啊。”丁奉提醒道。
“放心,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李浩笑了笑,道。
“那好吧,既然政委有了办法,那,我就听政委的!”丁奉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虽然,他还不知道,李浩到底要怎么做,但,他相信李浩。
李浩既然这么说了,那,一定有他的道理!自己,只管服从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