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时间分割为过去、现在与未来。那表示,时间是从我们的过去穿越到现在,并流向我们的未来。所以来自过去的它离开过去而流到此刻,并从此刻向将要成形的未来前进。这代表时间已经离开过去,处在当下,并朝着未来移动。
这是时间的线性意象。依照这意象,我们会往后瞧,也会往前看。处于现在的我们,会回顾,也会前瞻。
我们的生命与企业已与我们共同存在一阵子了,由于它们已在这里,所以我们能在它们里面移动。我们移动进它们的“现在”,也移动进它们的“过去”。那“过去”活在现在里面,它仍在现在里面活着。在时间之流里,它无法消逝。“过去”是“现在”赖以建立的基础。若以生物学层次的意象来看,我们可以说“过去”是向“现在”供给养分的根。
当“过去”身为基础的功能开始有裂隙时,建在上面的“房屋”就会开始晃动,不久就会倒塌。如果主根已经开始腐烂,那么树木终究会倒,它的未来也跟着结束,不会有果实,也不会有种子。最后,它自己也消逝了。
当我们注视着自家企业并期许着成功时,应该看向哪里?我们应首先看向基础,因为它使我们知道“建筑物”可以建多高。从长远来看,这个基础够强吗?用另一种意象来看,我们得去检查“主根”,它从地底吸水上来的能力是否完好无损呢?其他的“根”是否能协助它稳固“树木”和滋养“树木”,支持“树木”的存活、成长并且结出“果实”呢?我们也许得实事求是,检查其基础的损伤是否已经巨大到无法长久地支撑该“建筑物”,或其“根系”是否已腐烂到“树木”无法存活的程度。
若从持续运作的角度来看,一家企业的基础是否坚固、“根部”是否健康等都会在系统排列之中显露出来。因此,首要焦点必定被放在过去某个导致序位错乱的事情上。在被揭露的同时,这件事也会显示出它能否被修复并回归到原有秩序,以及企业主是否有修复的能力与意愿,是否还有余地去修复,或者为时已晚。
排列也会显示出是否还有可以看见的新选项,例如新的事业,甚至是新的员工或新的计划。如果我们在这里能被引导进入未来,让过去留在过去,那么我们就能卸下过去的重担。
问题就在于处在这种情况下的企业主,能否从内在释放过去,真正地让它结束,使自己不再受到过去的牵累,从而为自己重新定位,全心全意朝下个目标前进。
“未来”会发生的事情持续地影响着当下,不断地被填入当下。所以时间是在哪里流动的呢?它是否同时处在过去、现在与未来呢?我们是否能让它在当下结束,并真正地让持续到来的时间在当下变成现实呢?
从某个角度来看,我们是被送到时间那里的。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们几乎是掌握着时间的。
所以时间是在何处流动或运转的呢?主要在我们自己身上。当我们掌握那被赐予我们的时间时,不论那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它都会侍奉着我们。当我们让它为我们设定局限时,它就限制了我们。当我们跟它一起看向前方,并让已经过去的时间顺利地支持我们时,它就会带着我们超越过去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