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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杀手之城

没有所谓命运这个东西,一切无非是考验、惩罚或补偿。

——伏尔泰 4RDhxgeuBPbOVS1Tv9yBAiypUTvfYBu89VGUUVBTQt1K3qSsx/cnEAc2ekbL8xR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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