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事?”
“额……”小黄毛看了一眼洛谣,弱弱问道:“大嫂……不是劈腿了吗?”
“呵呵。”
下一秒,小黄毛用亲身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劈腿。
“疼疼疼!大嫂,我错了!我错了!!”
“下次再敢乱传,我就从根源上解决。”洛瑶弹了弹小黄毛的腮帮子,根源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吓破胆的小黄毛哆哆嗦嗦地跪安了。
洛谣喝完果汁,看着眼前蹦迪的男男女女,甚觉无趣。
如此良辰美景,还是和睡觉更配。
……
酒吧休息室。
洛谣听着外面杂乱的声音,微微蹙眉。
她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两点。
打开休息室的门,入眼一片狼藉。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早已尖叫着作鸟兽散,只剩一帮拿着棒球的男人混战,洛谣一眼看过去,很快就找到下手最狠的秦律。
迷离的霓虹下,洛谣能清晰的看到他身上脸上血迹斑斑,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砰!”
秦律被一脚踹倒,一个肥头大耳,左脸纵横着一条刀疤的男人,提起手中的棒球棍,对着秦律的左腿就要砸下去。
“老大!”小黄毛余光看见,想过来帮忙,却因为分心,肚子上挨了一拳。
眼看那棒球棍就要落到秦律腿上,千钧一发之际一只纤细的手坚定有力地握在棒球棍上。
疤哥顺着手看过去,那纤弱莹白的手腕甚至没有棒球棍粗。
小黄毛见状激动的喊了一声:“大嫂!”
疤哥闻言细细打量洛谣,女子身材纤细,容貌更是一等一的漂亮。此刻她脸色平静,眼神清冷,吐出的话冷得像是掺着冰碴:“我的人,你也敢动?”
“美女,秦律这狗东西有什么能耐?不如跟着我?”疤哥没把洛谣的话放在心上,随手抽了抽棒球棍,却没抽动,他面色微变,用尽全部力气往外一抽,洛瑶很是配合地松手,随即疤哥在力的作用下猛然后跌,“碰——”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蹲儿。
被小弟七手八脚扶起来的疤哥怒火腾升,看着洛谣像在看一个死人。
然而大佬根本没被吓到,只是冷声吐出一句:“蠢货。”
疤哥威严被挑衅,也不管洛谣是女子,猛地一跳,提着棒球棍向洛谣挥去,若是被他砸中头部,轻则脑震荡,重则颅骨骨折。
洛谣不紧不慢向后一闪,抬手抓住疤哥的胳膊,往前一卸力,再快速出腿踢在疤哥的膝盖上,隐约可听见骨头错位的声音。
她出手利落,不过几招,这一方社团老大便跪在地上,鼻涕血渍糊了一脸,眼角还有疼的流下的生理性泪水,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癞皮狗,再无社团大佬的尊严。
还未等小黄毛一众小弟振臂叫好,洛谣已经利落的以一挑十,所过之处,哀鸿遍野。
多日来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戾气,再次升腾而起。
周围的人都忘了动作,这一场架,似乎只是洛谣一个人的舞台。
“我的人,不能动。”洛谣走到秦律身边,一手架着他的胳膊,一边道:“谁要是动就是这个下场。”
“啊——”她一脚踩在疤哥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上。
所有人不由双腿夹紧,感觉蛋好像在疼。
……
酒吧被砸,今晚的生意肯定是做不成。
秦律直接被洛谣带到医院,上好药以后,后者丧眉耷眼,一瘸一拐的随洛谣回了公寓。
“你这样让我很难办。”洛谣面无表情道。
秦律咯噔一下,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紧:“所以?”她要抛弃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