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谁会傻到拒绝？

实际上在很早以前，李元斩对灵芝的存在形态就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重土境里的原住民可以在实体和虚化间转换，这是鬼魂才有可能具备的能力，而他们又展现出了一些连鬼魂都望尘莫及的特点，例如在出生时可以自己塑造形象、死后化为一抹飞烟，甚至还可以死而复生，这就进一步加深了李元斩心里的疑虑。
当他来到圣源，看见里面遍地的天材地宝，再联想起之前的种种猜测，心里自然就有了肯定的答案。
重土境的原住民不是实体生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