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类的洪荒时代发生过飞碟案吗?这在飞碟学的研究中已经有大量的文章在论述了。那么,在中国这块土地上,人类的上古时期也发生过飞碟案吗?不但确实发生过飞碟目击案,而且飞碟还深深地介入了人类进化。
对于处在蒙昧状态下的原始先民来说,用科学的方法去观察思考是不可能的。所以,对事物的不理解而导致对它的夸张的描述,也就是十分自然的了,从许多自然现象的离奇描述中,可以分析出风雨雷电来。也可以从古代先民的荒诞描述中窥到其它一些无法理解的真实情况。对于飞碟现象的描写,就是其中之一。
古籍《韩诗外传》中,对中华民族的始祖之一黄帝有这样一段记述,由于黄帝的开明,国泰民安使凤凰出现,并对凤凰的形象做了详细的描述,说它头上有“德”字,颈部有“义”字,背上有“仁”字等等,并说它发出的鸣叫声,声小时似敲击金属,声大时像擂鼓。当它昂首展翅时,五彩缤纷。
从这段记述来分析,抛开古人假托给凤凰的各种人的道德伦理,或者是先民们从这凤凰的行为中体会到的品质,我们看到的是,当它昂首展翅时,五彩缤纷,声小时似敲击金属,声大时像擂鼓的现象。由此可以发现,这凤凰与现在所见的雪茄形飞碟极为相似。它们都是体长,也都拖着灿烂夺目的尾巴(雪茄形飞碟很多时候都喷吐着很长的火焰)。
由于原始先民认识事物的能力还处在一个低级阶段,因此对他们无法理解的事物的比喻,是幼稚和混乱的,所以,有很多古代的传说十分费解。关于飞碟一类的传说也是这样。
关于飞碟在上古的天空曾经出现过,这已被许多证据证明了。可是,在古代飞碟与人类有过第三类接触吗?回答是肯定的。《山海经·海内西经》有这样一段记载,帝舜的妻子登比氏,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叫宵明,一个叫烛光,生活在黄河溢漫的大泽边上。两个女儿的神光可以照亮此地方圆百里之内。
在《大荒北经》还有对这个大泽环境的具体介绍,说它是个方圆千里、群鸟栖息的地方。鸟类是可能发出荧荧的磷光的,但是就登比氏两个女儿的神光,可以照耀方圆百里来看,完全不是鸟类的磷光可比的。
分析了上面这段传说,可以认为这是一起与飞碟的第三类接触。
这种飞碟与人的接触不但古代有之,而且可以认为飞碟已经参与了人类的进化,这是我们联想丰富吗?那么,对于远古时代的女子生了许多发光的圆东西(或者被称为蛋),应怎样想呢?又如何来解释在关于民族的建立和兴旺的重大问题上,都含有飞行物体这个问题呢?在传说中它们被称为飞鸟或蛋。那么人类的祖先们又是怎样和鸟或蛋联系在一起的呢?这个现象为什么能在先民稚拙的思想上烙下了用时间难以磨灭的痕迹,并且它又是这样广地遍布在世界范围里。如果用整体的眼光看此类问题,将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启发呢?
先来看以充满谜团而著名的复活节岛。在那里一直到近代还残留着这样的风俗:每年都有一群年轻人被部落首领带着,跨过海峡到另一小岛去寻找鸟蛋,找到第一只蛋的人便是这一年的鸟人。岛民们认为鸟人是受神的庇护的,有使万物生长的神奇力量。
而在古代芬兰的传说中,也有关于人是从大蛋中孵出的故事,这个传说带着原始的粗犷色彩,很少为后世加工,因而没有对情节精雕细刻的痕迹。
经过后世加工润色的故事也有不少,只要稍加用心,便可以还其本来面目。如《圣经》中讲到,圣母玛丽亚被天使告知,她已有身孕。关于天使,谁也没有见过。所以,这里的天使是一个已经按照人的审美观念,完全拟人化了的身着洁白长袍的年轻美貌的姑娘,长着两只翅膀,头上还有一圈灵光。如果我们在这里剔除她是一个美丽女性的描述,那么剩下的就是一个会飞的白色发光物,也许那一圈灵光就暗示了这个发光物是一个圆形物体吧。就是这么一个怪物来告知玛丽亚已经怀孕了?还是它做了什么手脚使玛丽亚怀孕?对于玛丽亚是否实有其人并不重要,这一切只不过是为宣扬宗教,而把一个更为古老的传说用于玛丽亚身上而已。
在中国的古籍《诗经·商颂·玄鸟》中记载了“天命玄鸟,降而生商”的传说,上天派凤凰给简狄一只蛋,简狄吞下,怀孕生了商的始组契。在以上这些神话中,都有将鸟蛋吞下的描述。
对于君王诞生与蛋、飞鸟莅临有关的故事,还有一段令人惊异的记述,这就是周人祖先后稷的出生。《诗经·生民》提过,以后的《史记·周东经》也记述了姜原受感应而生后稷的传说。姜原到野外去,看见巨人的足印,十分好奇,用脚去比试,感到身体有某种感受,十月怀胎生下一个肉蛋,认为是不祥之兆,扔到许多地方都奈何不了它,最后丢到沟渠的冰上,大鸟飞来用翅膀覆盖肉蛋,姜原深感惊奇,便又将其抱回家去。
可以设想,古代的君王和氏族首领为了显示自己的权威,完全可以编造他是猛虎、雄狮的儿子,这样可以具有震慑人心的力量。另外,先民若要解开自身起源之谜,满可以从自己所属的生物种群哺乳类或灵长类去溯源。令人奇怪的是,先民却对飞鸟那么感兴趣,难道是对人类由卵生进化而来的一种深层记忆?或许可以看作是先民对飞翔的向往,似乎还能解释得通。可是,飞鸟与君王诞生、氏族创建发生的联系,就有些奇怪了。
如果确信在人类进化的某些时期,飞鸟、蛋与氏族有过某种关系的话,就有必要首先弄清原始人的思维特点。综合分析各种现在残存下来的原始文化现象,我们会发现这样一个真理,在原始思维中,客观事物和现象常常是以不可思议的方式,既是其本身又是别的什么东西来表现的。所以,原始思维很少被我们现在的形式逻辑的不矛盾律所制约,原始先民假如在相互转述他们所看到的蛋、飞鸟与女人之间的某种关系时,当然也就不受现在的形式逻辑的不矛盾律的制约。因为形式逻辑是人类通过对客观规律的长期摸索而总结出的思维经验。如果原始先民一旦掌握了形式逻辑的不矛盾律,就会在一个漫长的时间里,重新组合解释比他们更早的人们亲身经历的真实场景了。特别是关于本民族的起源、圣明君王的诞生这样重要的问题,就更引起先民们的重视。
在设想改造组合早期的传说时,主观的假设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如果所假设的能基本符合被人们千百年来所认可的形式逻辑,那其中将会有某种真实性供我们探寻。假设改造的基本过程是这样的,说某人吞下一个蛋,比一个蛋吞下某人更合乎基本逻辑;若这个蛋又是会飞行的,所以必然要有鸟儿加入到传说中来,更何况蛋还是由鸟儿生的。因此,在古籍中读到的关于飞鸟、蛋与君王的产生,氏族创建的传说也就形成了这样一个基本概貌:飞行的鸟儿带来了蛋,女人又将蛋吞下,然后产子为君王。但在这中间,还是保存了基本的原始因素,也为传说中真实的原始凤貌提供了可能。如果把这类传说中的形式逻辑不矛盾律抽掉,事情将会发生大变化。飞鸟与蛋是一体的,是一个会飞翔的蛋,这个蛋又吞下了女人。那么这个荒诞的蛋又是什么呢?可以不可以由此再推导出这是一个不明飞行物呢?假如这一点能成立的话,又能不能认为它就是一个蛋形飞碟呢?
从上古流传下来的关于飞鸟、蛋与贤明君王的产生、氏族创建的传说,便是蛋形飞碟与人类的传说。这是完全有可能的。重申一点,在上古先民们的头脑中,是没有任何被称作飞碟的资料可查寻的,当然也就不可能造出什么飞碟之类的词汇了。像姜原踏巨人足印而孕的具体情景,是完全可以用现在的飞碟资料和形式逻辑来重新解释的。将这则传说分成两个部分来看待,从记述中可以知道,姜原开始发现了一个巨人的脚印,而可以推想这是一个椭圆形的印记,那么它会不会是一个飞碟的印迹呢?而第二部分是姜原生的蛋,把它看作是一个飞行器——蛋形飞碟。实际上正是它“吞下”了姜原,而不是姜原生的它,正是在这点上恰恰使先民的思维发生混乱。关于姜原把“生的”蛋丢到冰河上后,又有飞鸟来保护,仍不失一个鸟与蛋发生密切联系的证据。这再一次地隐约证明了它们之间的异乎寻常的关系。那么,这是一起发生在冰河上的飞碟劫持案吗?而“巨人的脚印”所显示出的飞碟印迹,便是对蛋形飞碟是实在物体的左证。在这则传说中两次涉及到了水,一是事情开始发生在冰河上,二是在这个弃儿——后稷死后,便化做神遁迹于大泽之中。这一类在远古发生的神秘事件很容易联想到,在现代的飞碟目击案中,也有大量的描述飞碟与水有密切关联的现象!
由这一系列的神奇事件,能否证明,从上古残存下来的神话中已经表明,有一双智能的手曾经很深地介入了人类历史的发展。
人类已进化到了21世纪,难道对上古神话的认识,还只限于能读懂那些早已被科学证明了的显而易见的事实?对于那些至今仍知之甚少的真实情景,难道只能用已经掌握了的知识去解释?科学的发展已经不止一次地提醒我们,对于宇宙的认识是无穷尽的。同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引起我们的注意,目前飞碟还在我们的世界上不断出现,它们是在参与着人类的发展,还在监视着它们以前参与了人类进化之后的某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