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摄影,从发明胶片到成像,也不过几百年的时间,如果说远在距今2200年前的汉朝就有“摄影”技术,您一定会不以为然,但这又是千真万确。
河南省商丘地区永城县的芒砀山上,有一块“斩蛇碑”。相传当年汉高祖刘邦在这里斩过一条大蛇。由于此碑的奇特景象,被称为“华夏一绝”,并成为一处游览胜地。
有一天夜晚,一位赶路的汽车司机行到斩蛇碑前,无意中打开汽车前灯,蓦然间在石碑上见到一幅景象:一个威风凛凛的古代武士,手持宝剑,双目圆睁,一袭古装行头,正指向前方。另一侧,则是一位双手抱儿的妇女,模样是发髻高盘,长裙拖地,神态安详的形象。司机惊魂之余,把这一景象向有关部门作了汇报。闻讯而来的人们众口纷纭,说是汉高祖显灵。听老一辈或老几辈的人讲,刘邦曾在此斩过蛇,而那位怀抱小儿的妇女就是吕后,神灵感其威武,故存此图像在此云云。
有关专家经过实地考证,对此提出了两类成像原因:一,光学原理说认为,石匠在刻碑时,留下的点点印痕经光一照,明暗反差而成人像。二,信息残留说。持这种观点的主要是几位“气功师”。他们认为,汉高祖刘邦和吕后都是不可一世的大人物,他们生物场的信息特别强,远胜于一般平头百姓。当年他们在芒砀山活动时,其生物信息场残留在山岩上,在适当的时候又显露出来了。这些解释看似有理,其实是经不起推敲的,那么,其成像的原理究竟何在呢?
无独有偶,在汉刘邦之后1800年的清朝,也出现了一次没有“菲林”的成像术。
清代嘉庆道光之际官员汪某乘马车到一处河堤上,忽遇大雨,雷鸣电闪之际,只好到一棵大柳树下避雨。雨过天晴后,他下车方便,猛地看见车窗玻璃内有几个人影,掀开窗帘一看,车厢空无一人,原来是人影“附”在了玻璃上。回家后,他把窗玻璃取下供奉在厅堂上,以为神灵。
二十几年后,汪家的儿童不小心打碎了玻璃,奇怪的是,每块碎玻璃上都有一幅完整的影像。汪某的外甥、翰林院侍读张亮基得到一块碎片,拿给他的好友姚元之看。姚元之把他看到的情况记录下来,收入他所写的《竹叶亭杂记》一书中。书中记载,玻璃放平了看,仅只是块残缺的玻璃片,但斜向阳光看去,就有一个“仙人”坐在里面,此人仪容端庄,面色微红,双目炯炯,胸前飘着长长的白须,头戴红色道冠,着紫色长袍,右手执一柄羽毛扇,身旁还侍应一个童子。姚元之把这一奇异现象解释为一位避劫的仙人在雷雨之时附精灵仙气于玻璃之上而成。
一个是现存的石碑,一个是仅有文字的记载,它们只有一点是共同的:两个未解开的谜。
循着这两个怪异的谜面,我们来探索它们目前还未知的谜底,是否可以诱发我们对天文学、光学、材料学以及生命科学的多角度探索,作者认为,这种探索无疑会对跨学科的综合研究产生有益的效果。
就在本文杀青之时,江苏省出版的《扬子晚报》刊发了另一则与本文异曲同工的消息:据海丰县莲花山镇铺仔峒布格村一带的村民最近(2000年下半年)反映,近几年来,每当雷电交加风雨来临之际,在大东门、小东门峡谷附近放牧或劳作时,常会听到山谷内突然枪声大作,夹杂着一阵阵激战的呐喊声、军号声以及哀号声。这些令人恐怖的声音,使人听后毛骨悚然,心情紧张。
一些专家分析:这里过去曾经是战场,可能是当年战斗激烈进行时,恰逢雷电交加,在光电综合作用下,回荡在峡谷的各种声响,被岩层中有录音功能的特殊物质记录储存下来。每当雷电交加风雨来临之际,岩层就会将储存的各种声音能量释放出来。大东门、小东门是两处幽僻、深邃的峡谷,据史料记载,这里是北宋时期杨文广平南征服越族土著部落的古战场。30年代,海丰又是全国12个红色革命根据地之一。
这些貌似不可思议的现象未必有不可思议的原因,它们的出现却正需要用科学的方法来破译,也希望一切有志于此的科技工作者来揭开这个奥秘。
拿破仑曾是法兰西帝国不可一世的皇帝。遭受滑铁卢之役的惨败之后,被英国政府放逐,送往位于南大西洋中的圣赫勒拿岛,过着与世隔绝的监禁生活。然而根据后来披露的岛上狱卒的日记来看,这位生性活泼善于雄辩的皇帝在某一特定时刻之后突然性情大变,变得终日沉默寡言,而且行事突然变得粗鲁起来,仿佛从煊赫一时的皇帝变成了粗陋不堪的老农。当然很多人对此解释为长期监禁之后,与世隔绝的日子改变了他的性情,或者是拿破仑在遭受重创之后,雄心殆消,自暴自弃,过起了粗俗的生活。也有的解释是拿破仑一生遭遇的变故太多,他自己又是个喜动不喜静的人,长期单调乏味、一成不变的监禁生活使他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然而在野史中却有一种令人震惊的解释:性情大变的拿破仑皇帝实际上已不是那位天才霸主,他已被掉了包了!
此事说来话长。拿破仑长期征战四方之时,手下曾有一名叫诺波·弗朗索凡的传令兵,此人与拿破仑面貌,体态都酷似,常被伙伴戏称为陛下。惟一略有不同的是,拿破仑嗓音洪亮,能言善辩。此人嗓音粗嘎,不善言谈,平时与伙伴嬉闹玩耍时也很少与人谈笑。拿破仑被放逐后,手下传令官被解散,诺波只身一人回到了偏僻的家乡梅查县的巴莱库村。当他惟一的妹妹高兴地来迎接他时,他却悄声说到:“如果能办到的话,宁愿代陛下被囚。”
1818年间,驻守圣赫勒拿岛的法国司令官古辛耳哥将军退役回国,在巴黎近郊买回置地过起了隐居生活,许多老朋友纷纷来访,尤其是他以前在拿破仑手下效力时的军中的老伙伴和以前拿破仑手下的一些亲信,这些人来看他时往往要支开仆人和他到暗室之中直谈到深夜,具体的谈话内容往往不得而知。古辛耳哥将军在巴黎近郊隐居了两个多月,就开始频繁的往巴黎跑,有时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而且从来不带任何属从,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如此折腾了得有半年之久才又安顿下来。
差不多与此同时或是稍晚,在巴莱库村的诺波家中,某一天黄昏时分,来了一辆豪华的四轮马车,没有人看见车中人的模样。马车来了之后,又呆了一天才走。平静单调的乡间生活似乎特别容易滋生各种各样的谣言,而一向不善言辞的诺波却似乎特别起劲地向街坊邻居解释说来访的是以前军中旧友,现已发迹特来探望老友,聊了一夜就回去了。然而半年之后,诺波兄妹竟然神秘地消失了,而他们简单的家具仍摆得好端端的,没有任何异状;他们走之前没有向任何人打过招呼,只是几天不见他们人影,好奇的乡邻登门一看,大门洞开,家具依然,只是已没人了。
“长相酷似拿破仑的传令兵离奇失踪”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飞到了巴黎,当时的司法部长对此非常重视,一面向内政部和总理报告详情,一面召集手下干将勒波略检察官,命他赶往巴莱库村调查诺波兄妹的失踪。勒波略检查官连夜赶往巴莱库村。然而除了得知半年前曾有“一帮发了财的军中旧友”来探访过诺波之外,无论怎么详问细查都没有半点线索了。而正在此时,法国总理给了司法部长一个语言不详的公函,指示他没有必要如此大动干戈详查细访,这只是一起普通的失踪案而已。
然而两年后,勒波略手下干探在与人闲聊时听人言道,似乎曾看见诺波的妹妹在巴黎圣日耳曼区(当时巴黎第一流的豪华住宅区)出没过。检察官好奇心大盛,立即命人大肆搜索,结果在巴黎近郊的茨耳小镇上发现了诺波的妹妹,她接受一位巴黎名医的资助,正过着悠然富足的日子。检察官把她带到巴黎详询。问到他哥哥的下落,她说:“我哥哥在皇帝手下多年效力,屡遭奇变,对世俗生活已丧失了兴趣,故而到一艘船上当了水手去周游四海了,我也不知道他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们再来看看圣赫勒拿岛。1818年,该岛司令官古辛耳哥将军退役后,贝多兰将军接替他任职。这位贝多兰将军以前虽也是拿破仑皇帝手下多年的部将,刚上任时对皇帝也是优遇有加,后来却有一段时间对这位曾风云一时的前皇帝颇为仇视,不仅把他的侍从人员数目一减再减,还经常在深夜把皇帝召到自己办公室里责骂,而且这位司令官又染上了酒瘾,隔三差五就派船到大陆上去给他买酒,后来身体又不太好,经常派人从巴黎请一位名医来治病。但是他这样做,英国人就放心了。原来英国人担心拿破仑以前的旧友部下等人会设法营救,如此一个孤悬海外的小岛,消息不灵,耳目不多,随便搞条船把拿破仑弄出来一藏,很方便又安全地就可以运走。而现今这位司令官不知怎地被拿破仑给得罪了,处处与他作对,自然不会放过他;而且说实话,一个体弱多病的醉鬼会不会有什么诡计,会不会有什么高远的图谋都简直不用怀疑,根本没有必要再操什么闲心了,于是英国人自擒获拿破仑之日起就一直紧绷的神经也就渐渐松弛下来了。
但据后来披露的狱卒的日记来看,这段时间及以后,拿破仑性情变得很厉害,有时终日发呆,根本不与旁人交谈;而且脾气变得极为暴躁,经常哑着嗓子大骂司令官贝多兰将军,有时还摔东西,闹得很少有人敢走近他,除了送饭送药外,一天之中很少有人能见他几面。皇帝后来越闹越凶,最后根本没人敢接近他。
意大利北部的费伦那小城,在1819年前后来了一名已近老年的男子,他自称是法国朗斯人,名叫乐巴尔,因妻子去世,子女都长大成家后,他一人离开家乡来此隐居。
这位乐巴尔先生说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然而少言寡语、较少与人交往,没有什么人在意他,只有少数几个老人见他面貌很像当年的法国大皇帝拿破仑一世,而戏称他“陛下”。他经营了一家宝石店兼售眼镜,生意很好,但他从不亲自打理业务而是委托给自己雇来的老掌柜,自己则专事救济穷人,只是偶尔到店里转转,是一个慈祥的老人。
1823年间的一天,乐巴尔先生接到一封信后突然变得坐卧不安,在屋中一关就是几个小时,且不停地烦躁地走来走去。最后,他把老掌柜叫到屋中,耳语道:“我有件急事必须离开,如是我3个月还不回来,你把这包东西交给法国政府。”说罢拿出一包密封的包裹,郑重其事地交给老掌柜,随后收拾行装急匆匆地走了。
同年9月,奥地利首都维也纳咸布伦宫殿中,拿破仑的儿子病得奄奄一息,伺候在旁的是他的母亲,奥国公主玛丽·露依;当拿破仑惨败之时,她是奥国公主,便携幼子返国居住。
这天晚上,巡逻士兵发现宫殿围墙上有个黑影正在迅速攀登,不待问话,举枪便射,那条黑影自高处应声跌落,当场死亡。后来公主闻讯后立即派两名跟随她多年的贴身佣仆来看尸体,二人看完尸体后一言不发,随即返宫将公主请来,公主来看过尸体后,向皇帝请求厚葬该尸,而该尸下葬的地方正是玛丽为自己和儿子预先留下的墓地,墓碑上没有任何字句。
几乎是与此同时,法国大使馆专门派特使晋见奥皇请求交还尸体但被坚辞,最后也只能如此了。
后来,意大利费伦那小城的那家小宝石眼镜店里也来了几个法国人,他们和老掌柜密谈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而没有多久,老掌柜把店盘给别人,很快就销声匿迹了。
根据英国政府方面发布的公报,1821年5月5日,拿破仑因胃癌死于圣赫勒拿岛的囚禁所里。
而有关这两个“拿破仑”,百余年来一直是最困扰大众和史学专家们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