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按着苏安的意思,夏铭陪着上官欢儿回到了上官府,正在愤怒中的上官宏听说女儿回来了,那是急忙的跑出去见女儿。
上官欢儿是上官宏四十岁得到的女儿,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而且上官欢儿天赋极高,上官家的许多品种的酒都是上官欢儿研制出来的,上官宏是把上官欢儿当做接班人来培养的。可是上官欢儿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上了死对头夏家的小子,自陆坪镇成立以来,上官家和夏家就是仇敌死对头,送没有改变过,到了上官欢儿这一代也不能改变,岂能和夏家人在一起?
“女儿,你可回来了。他怎么来了?”上官宏出了大门走到上官欢儿身边,看到夏铭那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没有什么好脸色了。
“上官伯父,我是来说对不起的,是我不好,不该悄无声息的把欢儿带走的,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爹过不去了,这陆坪镇的百姓受不起了。”夏铭说到。
“那是我和他过不去嘛,那是他和我过不去。明明是他儿子拐走了我女儿,却是倒打一耙,说我女儿不知检点,现在真想大白了吧,是他儿子拐走了我女儿。不行,我得找他算账去。”
“伯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不要在怪我父亲了。”
“好,既然全是你的错,,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四下看了看,发现了大门边有一个扁担,于是上前抄起扁担打向了夏铭。
夏铭就站在那里,任由上官宏的抽打,一概不还手。
“爹,不要再打了,不是他的错,女儿是自愿与他走的。”上官欢儿上前抱住夏铭,用自己的身子护住夏铭说到。
“你给我起开,我今天非要打死这个人不可。”上官宏怒斥道。
“不。”
“你――”
“女儿心悦阿铭,为什么不可以和他在一起,难道就因为他是夏家的人吗?”
“没错,在陆坪镇有上官家就没有他夏家,有夏家就没有他上官家。”
“可女儿已经是他的人了,我是不会离开他的。”
“什么?你个混蛋,欺负我女儿,我打死你。”说完再次举起的扁担。
“住手。”此时得到消息的夏正成带人赶过来了,见到上官宏要打他儿子,那哪里肯干了,上去就推开了上官宏。“你个老不死的,居然打我儿子。”
“你――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拐走我女儿不说,还欺负了她,我今天就要打死他。”上官宏说到。
“那是你女儿不知检点,怪得了谁。”
“你个老不死的,居然说我女儿不知检点,你个色鬼,生出的儿子也是个色鬼。”
“老不死的。”
“色鬼。”
“老不死的。”
“色鬼。”
“老不死的。”
“色鬼。”上官宏和夏正成就好似在斗嘴一般,一直在那你一言我一语的互骂着。
“爹,我要娶欢儿。”夏铭开口说到。
“不行。”上官宏和夏正成异口同声的说到。
“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娶我女儿。”上官宏说到。
“没错,只要我活着,你也休想娶她。”夏正成紧跟着说到。
“可是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夏铭说到。
“那也不成。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上官家安得是什么心,让他女儿接近你,无非就是惦记着我们家的方子,休想,休想得逞。”
“我需要惦记你家的方子,你家的方子还不如我家的方子呢,我看是你惦记我家的方子才对。”上官宏说到。
“是你。”
“是你。”
“反正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是没资格进我夏家大门的。”
“好啊,你还说我女儿不知检点,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是不是?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来人啊,抄家伙。”
话必,上官府内冲出不少的下人,随后和夏家来的人缠斗在了一起。
“爹,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们了。”上官欢儿说到。
“爹,住手。”夏铭上前想要劝阻,可惜没人听他们的话。
“够了,都住手。”上官欢儿怒喝一声,当即这些人停手了。“你们无非就是担心我们两个在一起会泄露方子给对方,既然如此,我帮你们打消这个顾虑好了。”
“欢儿,你什么意思,你不是答应我不离开我的吗?”夏铭说到。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接近你,害的我们两家落到如此田地,一切都是我的错。”上官欢儿慢慢的往后退,远离了人群说到。
“欢儿,不是你的错,真的不是你的错。”
“既然错了,就该弥补。爹,女儿真的离不开阿铭,可又不想对不起你,女儿不能侍奉你到老了,对不起。”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
“欢儿。”夏铭和上官宏惊吼一声冲到了上官欢儿身边,可是为时已晚,上官欢儿已经没了气息。
“欢儿,你这是做什么?你不是说不离开我吗?你为什么要喝毒药?欢儿,你醒醒,欢儿。”夏铭紧紧的抱着上官欢儿的尸体痛哭了起来。
“欢儿啊,我的欢儿,你走了留下爹一个人可怎么活啊?”上官宏此时后悔了,可是为时已晚了。
“你满意了,为了什么方子,害死欢儿,你满意了?”夏铭对着夏正成说到。
“我――我没想过要逼死她。”夏正成没想到上官欢儿会自尽,看到上官欢儿死了,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欢儿,说好了的,我们再也不分开,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离开呢,等等我,我来陪你了。”说完夏铭拿起上官欢儿手里的药瓶一口气喝下了剩下的药,然后和上官欢儿的尸体双双倒地了。
“阿铭,阿铭,你这是干什么?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去赴死,你傻不傻啊?”夏正成跑过去抱起夏铭的尸体悲痛的说到。“什么鬼方子,谁在乎啊,爹只要你活着,阿铭,你起来啊。”
“欢儿,你起来,你只要起来,爹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起来。”上官宏抱着上官欢儿的尸体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