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不要啊,不要就给我吧,赢了分点给你。”孙经义觉得一百块也是钱,要是连中个几把,一百块能翻好几倍呢。
“美女,要不要玩一把。”刘全赖得理会唐布,邪恶的目光,在陆宴紫的紧身裤上游弋了一圈,想看看带不带V字。
陆宴紫抿抿嘴,矜持的摇摇手,意思你们玩吧,我就不参与了。
陆宴紫微笑时脸颊上的两个小酒窝,仿佛让刘全吃了迷魂药一般,看的是如痴如醉。
被人盯着,陆宴紫感觉浑身不自在,这个男人咋这样的,自己女朋友在场,还敢肆无忌惮,胆也太肥了吧。
“好看吗?”唐布挡住刘全的视线,打岔道。
“好看,好看,太漂亮了。”刘全傻乎乎的点头道,趁着白婕出去接电话,他怎能错失这种一饱眼福的大好机会呢。
“这位先生,你到底下不下注,要是不下的话就赶紧起来让别人坐。”发牌的荷官提醒道。
“急个毛,劳资买大。”刘全扔下个一百元的筹码,恼怒道。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的规矩,坐门要一千起步,要是没钱的话,你去那几桌玩吧,十块二十也能下的。”荷官保持着职业微笑。
荷官的一番提醒让微醉的刘全误以为是瞧不起自己,用手拍拍桌子,不耐烦的道:“你个发牌的还带有色眼镜看人的,知道我是谁吗?”
荷官被呛住了,这人神经病吧,好心好意提醒你一下,你还来劲了,真当九龙城是菜市场,随便什么人可以撒野的。
拿着几千块钱的筹码,装什么大头鬼啊。
“小子,我看你不服气吗?”孙经义斜着眼睛问道。
刘哥刚说认识九爷,也就是说只要自己不闹过头,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事的。这么好的装比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以后逢人就有吹嘘的资本了。
“怎么,你们这是要砸九爷的场子?”荷官收住脸上的微笑,厉声问道。
“知道这是谁吗,刘哥,开公司的,和你们九爷喝过茶……”孙经义还想继续往下说,却被刘全打断了,在人家的地盘上说大话,很容易闪到舌头。
这一次刘全把手中的筹码全部下在了大上,随着筛盅打开,刘全的脸色微微一惊,尼玛的三千块没了,这么快。
“老板挺大气啊,一把三千块。”被孙经义一闹,荷官的脸上再也没出现笑容,反而拐着弯的挤兑起来。
刘全的脸色一变,这荷官嘴里吃了火药,这么呛人的,要是不予理会起身离开,面子上肯定挂不住。
自己好歹开了一家公司,被一个发牌的挤兑,传出来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一气之下的刘全,让孙经义过去换了五万块钱的筹码,拿过来还没捂热直接扔在了大上,不忘回过头来对着唐布说道:“唐布,你一年工资有没有五万块啊。”
“刘全,你是不是没事找事啊。”唐布眉头微皱,似笑非笑的说道。
给你留足了面子,你非但不领情,反而三番五次的来挑衅我,欠抽是吧。
“没有啊,难道我说错了,你一年的工资不止五万?”刘全故作惊讶的回答道。
陆宴紫拉拉唐布的手臂,小声道:“唐布,我们走吧,飘飘还在家里等我们呢。”
“美女,急什么啊,等你刘哥这把有了,我给你个一千块去玩两把。”刘全笑哈哈的道。
“先生,不要得意的太早,这把依然是小。”荷官一本正经的说道。
“啥?又被吃了?”刘全不敢相信的看着筛盅,失神的叫道。
五万块说没就没,也太倒霉了吧,正在寻思要不要继续玩的刘全,脸色有点难看。
孙经义去帮刘全换筹码的时候,将自己三天后要还车贷的两千多,一并换成了筹码,一心想吃大饭的孙经义,没想到自己的脱手鱼叉会扔在石头上,这一下好了,要是贷款逾期,电话肯定会被打爆。
想到刘哥是老板,所以此时的孙经义,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刘全的身上,相信只要刘哥赢到钱肯定会给自己派发红钱,到时候他还贷款的钱就算是有着落了。
看见刘全在犹豫,孙经义贼眉鼠眼的煽动道:“刘哥,一二不过三,第三把肯定会开大。”
“听你的,一定要把本追回来。”刘全下定决心道。
结果却是出乎预料,一路十二把下来,把把都是开小,可刘全偏偏不信邪,死命的买大。
看着荷官面前堆成小山的筹码,刘全想哭的心都有了,老子的几百万啊,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连开十几把小,这也太邪门了吧,不信你下一把还能开小。已经上头的刘全抹抹脑门上的汗,直接换取了五十万的筹码。
看着刘全的表现,唐布无奈的摇摇头,很明显对方在杀猪,要把你洗白。念在同事一场的份上,上前劝说道:“赢不到钱的,还是收手吧。”
“你笔叨什么,刘哥是差钱的人吗?”孙经义打岔道。
“我说怎么运气这么衰的,原来是你小子影响了我的手气,赶紧离我远点。”刘全对着唐布发泄道。
唐布没做理会,拉上陆宴紫就要离开九龙城,没走出去几步,白婕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正是唐布的老熟人,朱神喜和陆款。
此时他俩红光满面,一脸阴笑的追在白婕的身后,而几名无动于衷的保安,却在那摇头叹气,显然是不想上来多管闲事。
五十万买大,庄里开出来的依然是小点子,气的刘全险些晕过去。
最后五十万输完,说明他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了,正在气头上的他,突然被白婕一把抱住手臂,整个人惊的跳了起来。
哭花妆容的白婕死死的缠着刘全的手臂,倾述道:“刘哥,有人摸我,还说要把我拉到房间里去。”
输红眼的刘全正愁找不到发泄对象,此刻听到女朋友的倾述,他大怒道:“哪个王八蛋吃饱了撑的,敢捉弄我女朋友。”
“兄弟,出来混都不容易,我们看上你女朋友又不是不给钱,你激动个毛线啊。”朱神喜收住身形,带着一丝玩味的表情说道。
有父亲在这,我会怕你们几个陌生人。
“草拟吗的,怎么跟刘哥说话呢,信不信我抽你。”孙经义一马当先,火爆的大喝道。
“款弟,敢这么和我们说话,这人不会是个神经病吧。”朱神喜调侃道。
“不是神经病,就是忘记吃药了。”陆款笑眯眯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