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否该用忠实的画笔
描绘一下他深居的房间?
这位讲究衣装的模范子弟,
在那儿穿了又脱,脱了又穿。
伦敦善于做服装和脂粉生意,
为了迎合各式各样的怪癖,
把各种商品从波罗的海运来,
换走我们的油脂和木材;
巴黎有一股贪婪的风气,
为满足时髦、奢华和消遣,
又事先看准可以赚钱,
发明出五花八门的东西——
这一切现在全被用来装点
这位十八岁的哲学家的房间。 UScow24oqHeP67OZjZK2OYiNVK80WqwuZTwab39vRplf78vIzItWPvd1wba+lS2B